安临月倒是不怕自己身份暴露,只是嫌麻烦而已。
鬼六摇头表示不知,但很快便道,“属下会去查清的。”“吱吱吱——”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接着,一道紫色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的往安临月怀中扑去。只不够,在碰到安临月时,安临月轻轻一伸手,直接拿两根手指将小东西给提溜了起来。紫色的身影正是许久不曾见过的紫貂小团子。自来了虚拟境后,小团子便跟着童年和水千千走了,直到今日才回来。“吱吱吱——”主人,这么久没见都不给抱抱的么?小团子一脸的委屈的看着安临月,内心渴望安临月的抱抱来抚慰它受伤的心灵。“你回来了正好可以去帮我探听点消息……”说到这里,安临月话一顿,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小团子,“哦,我忘了,你不会说话。”接着,又嫌弃的将紫貂丢到了地上。小团子:“……”嘤嘤嘤,主人变了,主人不爱他了。紫貂很整只貂都快要抑郁了。如果安临月知道紫貂此时的想法,必定会反问,“我爱过?”“对了,你回来了,童年和水千千呢?”安临月看着小团子。“吱吱吱——”听了安临月的话后,小团子一阵吱吱乱叫。只可惜,安临月一句听不懂,看着小团子的眼神更加的鄙夷了。小团子:“……”好伤心,它不要再在这个地方了,他不想再当弱貂了。安临月不再看小团子,而是对鬼六道:“这事情就让破天他们去查。”鬼六一愣,“主母……”破天他们才修炼没几天,若是让他们去查,会不会危险?“老规矩,你们暗中保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要出手。”安临月说着,看向鬼六,一脸严肃,“记住,无论是你们还是他们,一个都不能少。”她有预感,未来的虚拟境将不复平静。而无论是钢铁军还是木兰军,她都没有太多时间等待他们的成长。想要他们成长,最快的方法便是磨练。可这也并不代表她就会让他们的性命受到迫害。既是买下了他们,那么她就会对他们负责。砥砺他们成长,更是负责的一部分。鬼六听了安临月那句‘一个不能少’,面上很是动容。“属下这就去安排。”鬼六说完,便匆匆告退。……杀手被全部活捉,以至于段家的段许氏和安云染当夜都没有得到杀手那边的汇付,因此两人这一夜几乎没睡。而经过一夜的休整,加上吃了复原丹的缘故,钢铁军和木兰军的元气已经全然恢复,与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区别。要说区别,那就是,他们比平日里更有动力了。鬼六就在这个时候向他们下达了安临月的命令。命令一出,两方并没有任何不满,反倒是充满斗志。只不过,探听消息并非是人多就行,破天和银铃一商量,就决定一边出两人,分工探听,等得到消息后再整合。至于其他人,则是留下来,继续修炼。至于安临月,此时依旧在自己的蓝戒空间中修炼。随着她的玄力突破后,她的毒清诀也快要突破了,她并不知轩辕夜宸会什么时候回来,但是她想等轩辕夜宸回来时,就先将轩辕夜宸身上的毒给解了。等安临月从蓝戒中出来时,破天他们也已经回来了。同时,他们打探来了消息。“段家有个安临月?”安临月诧异。若是寻常的时候,她只当这事巧合。可是在段家几次派人刺杀她之后,她可不会认为这仅仅是一个巧合。并且,那人还来自沧海大陆。叶明柳点头,“没错,听说这安临月在段家得到很好的照顾,住的地方比段家那个段芷柔更好,很得段家家主的看重。”“据闻这安云染是沧海大陆一个叫做凤临国的地方的丞相之女。”银铃补充。丞相之女,来自凤临。安临月第一反应就是失踪已久的安云染。只是,如果是安云染,那她是怎么来的?又为何住在段家,还是以她的名字出现?况且,段家家主既然几番的派人杀她,又怎么会如此优待一个代替了她的名字出现的女人?安临月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她所不知的。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便是,有那个‘安临月’的存在,倒是少了她不少的麻烦。段家,她早晚会去。但是比起对付段家,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让自己变得更强。“那你们的意思是,派人来刺杀我的,就是那个假的安临月?”安临月问。“是也不是!”这个时候破天开口,“听闻之前有安姓父子上门寻找那个安临月,之后那个安临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所以这次的事情与她必定有关。”“只不过,这次的杀手却是段许氏派来的。”段许氏?她与她又有什么过节?之前是段家家主派人去沧海大陆刺杀她,如今又是段许氏。“段家家主可知晓?”安临月问。“不知。”破天摇头,“段家对轩辕府并无过多关注,而段许氏派来杀手,却是借用的那个安临月的名头,似乎是要借她的手对付主子你而不敢让段家家主知道。”安临月听着,唇角微扬。“借刀杀人,倒是一个好伎俩,但是有人欺负上门了,若是不给点回礼,怕也说不过去。”安临月的声音骤冷。“主子准备如何?”破天问。“那些杀手既然是来杀我的,那么也就不用留了。”安临月的声音不带一点的感情,“就用他们来回馈段许氏吧。”既是杀手,那手中必定有许多人命,那般的人,不值得去同情。“是!”破天抱拳,“那主子,需不需要回馈一下段家的那个安临月?”敢对付主子的人,他也不想放过。安临月想了想,却是摇摇头,“不了。”如果那人是安云染,那么,就没必要刻意去对付她。因为,凭借她对安云染的了解,刺杀自己不成,她定会有别的作死行为。且,她既是冒充自己,那知道自己在这里而杀不得,对她而言,怕是更大的煎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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