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漳州,只暖和了几天,就突然下起了雪。
大地再次被积雪覆盖,这将是这一个冬天,最后一场大雪。
大概因为休息不好,哈大全觉得闹肚子,脑袋也举得痛,干脆躺在床上不起来了。哈大全有一个坏习惯,就是办公的时候也躺在靠椅上。以前在辽东,哈大全就这样,到了南方这个习惯也没有改。
哈大全靠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件貂皮袍子。
徐家四女准备了些小点心,泡了最好的大红袍。赵士、漳州游击将军张佰强,泉州游击将军哈耿、虎颜、王可烈,王可臣都在。
这些都是哈大全的心腹武将。
王八一留在了邵武府,许尚志镇守延平府,纪大海镇守建宁府,熊宽被留在福州看家。
在福建一片,哈大全能调动的,也之后身边这几个人了。
连王鑫都不得不留在福州,跟着朱敦和徐士安做年终总结。
哈大全自言自语的说:“我们的敌人越来越多了,局势也越来越糟糕了。”
赵卫忙说:“主公,您已经布好了局,只要占领广州地区,我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我在布局,别人也在布局。袁崇焕是个很狡猾的人,刘方杰也是个狡猾的人。变数太多了,真叫人头痛啊。”
“主公,我们何时对潮州动进攻。”
“等到二十二日,不管天气如何,都要出兵潮州。你们觉得呢。”
赵卫低着头没有说话,张佰强和哈耿也都没说话。
只有小年轻王可烈,很爱表现的说:“主公,我们二十二日出兵,俞咨臬肯定有所准备。我建议尽快出兵,打俞咨臬一个措手不及。”
哈大全点点头。“嗯,有道理,你们还有意见吗?”
虎颜说:“我觉得可烈说的对,不如早日出兵,一举拿下广州。”
王可臣在旁边点头,但没有说话。
哈大全没有马上决定,而是把问题抛给了赵卫。“小赵,你也说说,我们应该怎么打。”
赵卫说:“还是先等一等吧。我们的时间不多,出击过早反倒耽误时间。”
王可烈不解的问:“我们迟迟不出兵,不是更耽误时间。”
哈大全没有让赵卫解释,而是问张佰强。“你说说,我们为什么现在不能出兵。”
这是哈大全对部下的考量,大家出来打仗,脑子不好使是不行的。一个愚蠢将领,会给部队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
张佰强说:“根据情报俞咨臬招募的牙兵还没有集结完毕,俞咨臬手中的兵力明显不足。”
王可烈忙说:“俞咨臬不足,我们不是更应该马上出兵吗?”
哈大全不高兴的说:“可烈不要插嘴,让佰强把话说完。”
王可烈低着头,不敢在插嘴了。张佰强继续说:“俞咨臬手中兵力不足,如果我们现在出兵,他必定会龟缩防御,广东战争将陷入旷日持久的局面。如果俞咨臬的兵力集结完,他会主动出击,我们才有机会一举消灭俞咨臬的主力部队。”
哈大全打断张佰强的话,指着哈耿说:“你继续说。”
哈耿说:“只要消灭了俞咨臬的主力部队,就能彻底的打垮敌军的士气和抵抗意志。到时候占领广东就容易多了。”
哈大全点点头。“不错,不错,和我想的差不多。”他对虎颜和王家兄弟说:“你们还有不明白的吗?有问题尽管问,不要憋在肚子里。多问多学,对你们有好处。”
“是,主公。”
三小是一点话都没有了。
哈大全说:“二十二日,俞咨臬的部队就应该集结的差不多了。我们进军大浦县,占领那里,在潮州境内与俞咨臬的部队决战。”
“是,主公。”
诸将依次的退了出去,徐家四姐妹把点心和茶水端了下去。哈大全色迷迷的看着四女,坏坏的说:“这次轮到谁了,到哥哥这来。”
四姐妹听到,脸都红了起来。昙花推了把身边的秋月。“该你了。”
芳文和九月一起把秋月手中的东西拿了过去,一起笑盈盈的说:“该你了,新娘子。”
秋月满脸通红:“讨厌。”
把秋月推到哈大全身边,其余三女一起退了出去。
哈大全把秋月搂到怀里,手脚也不老实起来。“小宝贝,来给爷笑一个。”
秋月害羞的笑起来,红扑扑的小脸蛋,十分的可爱。哈大全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他撤开秋月的衣服,把头埋进了一双雪白的**之中。
蹭了蹭后,哈大全还在右乳上咬了一口。
秋月惊叫了一声,身子整个都瘫软了,任由着哈大全为所欲为。大帐内很快的回荡起欢愉的叫声,和男人粗壮的喘息声。
女体的芬芳和男人的荷尔蒙气味混合在一起,更加增加了人们对**的**。
大战在即,哈大全适当了放松了一下。
二十二日到来前,哈大全命令南方舰队提督乐一荣,率军南下占领了潮州外海的南澎湖列岛。
同时派出分舰队司令杨清和申广威,他们将从舟山岛出,进入长江入口,沿河北上到杭州去示威,还有所有的内河港口和城市。
“你们的任务,不是进攻,而是骚扰。”
哈大全的命令很明确,目的就是拖住在南京的赵率教。
因为还没有公开翻脸,所以哈大全的舰队不能对沿河的港口城市开炮。不过还是可以去示威的,面对怪物一般的庞大战将,没有人能够保持冷静。
当舰队进入内河,有个神经紧张的千户,指挥手下对河面开了一炮。这一炮在河面扬起了一团水花,根本没有打到任何人。
而这么千户得到的,是铺天盖地的炮击。
千户所率领的部下,在二轮炮击之后,基本全灭。
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内河沿河的明军都不敢轻举妄动。杨清和申广威很嚣张,除了示威,偶尔还派士兵上岸进行小规模的军事演习,一般规模不会过两百人。
杨清和申广威耀武扬威的溜达了一圈。
沿河明军、官员敢怒不敢言。
南京的赵率教被朝廷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朝廷里的言官和御史拿哈大全没办法,赵率教只好出来背黑锅。
赵率教直呼:“我的苦谁知道。”
还好朱由检和袁崇焕都来信安慰。
领导如此理解,赵率教很感动。
二十二日,哈大全按计划出兵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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