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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geass要个什么类型的呢?这个问题好纠结。)
人,是什么?
站在高高的废墟上,戴着zero假面的鲁路修俯视着下方这群因为自己的出场,而大脑当机的恐怖分子们。透过面具深色的玻璃护面,他清晰地看到这群人眼中的情绪。
惊愕、愤怒、疑惑、恐惧、迷茫、不信任。
“你是谁?!!”
第一个反应过来玉城几乎是用吼的喊出了这句话,手里的步枪也第一时间指向了这个戴着面具穿着披风的不明物体,恐惧和愤怒在他的大脑搅成一锅粥,让他本就不高的智商显得更加捉急。
“我是zero!布里塔尼亚以及这个世界上,一切不公正和非正义的仇敌!”
展开自己的左臂,名为zero的存在俯视着自己脚下的人们,慷慨激昂的声音犹如从九天传下的雷霆,在震动着这些因为常年绝望而蒙上灰尘的心灵。
“同样!我也是日本,以及这个世界上,一切受欺凌和无力者的朋友!”
展开自己的右臂,zero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犹如一面猩红的旗帜:“现在,我来到了你们身边,若你们还有作为战士的勇气,就跟我一起用一切向布里塔尼亚证明这一切!证明你们不是肮脏下贱的编号者,而是一群敢于反抗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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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无论是什么人,无论这个机会是跟随他人,还是自己的一时兴起。
呼~!
机甲掠过时带起的狂风,卷起了几片路边的落叶,随后则是晃晃悠悠地落到了一边墨绿长发的女孩头。
“哈???!”
看着那台盖尼米德做出一个夸张的单腿滑旱冰动作,妮娜不由得开始担心这台老式机甲还能撑多久。然后她的本能就是迅速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貌似能把这台古董机开得飞快的人原著里除了朱雀之外,就只有布里塔尼亚第三圆桌骑士基诺.拜因贝鲁克这两个人了,毕竟机甲的操纵是需要天分和训练的,但貌似现在这两个人都不可能出现在那台老古董里,这么的话...
貌似之前自己是在拜托夏莉替自己操纵这台机甲整理仓库?
“呀吼~~!什么人需要帮忙吗?”
庞大的盖尼米德轻松地在一个漂亮的旋身后停了下来,而打开外置音箱的夏莉则是信心爆棚地看着眼前被她差吓傻的一群人,这帮人是雕塑部的学生,此刻正在搬运几块笨重无比的雕塑,而为首的女生显然认识夏莉,短暂的惊愕后迅速回过了神:“哦~!是游泳部的夏莉同学啊~能请你帮我们把这个雕塑挪一下吗?”
“ok~!绝对没问题!”
女孩自信满满的声音通过kmf的外置音响嘹亮地传出,庞大的盖尼米德像是人类健美冠军一样做出一个举起双臂展示肌肉的姿势,然后庞大的机械手轻易而灵便地拿起那几块笨重的雕塑,轻松而随意地放在了台阶的两侧。
“等等!夏...夏莉!!呼呼...”
上气不接下气的妮娜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一边艰难地在喘气之余向对方发问:“你在干什么?!”
“啊哈!妮娜!放心吧!有我这个经过千锤百炼的**派精英!这事轻而易举!”
驾驶舱里的夏莉难得地露出一丝狡黠,猛地一踩脚下的踏板,盖尼米德闪电般地沿着斜道冲上阶梯,在几个避让不及的女生尖叫声中双臂一展撑住两侧的过道墙壁,继而一个完美的五星级托马斯动作从这几个女生的头掠了过去,看她的样子,在盖尼米德的电量耗尽之前是不打算停下来了。
“该死...我诅咒一切肌肉笨蛋...”
发现自己的体力实在不足以再坚持追下去,妮娜只得认命地找到一边的长椅坐下来回气,话回来这个世界真是太公平了,智力高的肌肉就少,而肌肉多的脑子就少,智力和肌肉都多的寿命就少。
“貌似这是我第二次抱怨,要是那些该死的肌肉笨蛋能按我的意愿做事,就真的完美了。”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妮娜正想站起身来,耳边远远地一声爆炸的响声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可以看得很清楚,在东京租界的西南方向,一条黑色的烟柱袅袅升起,在这个时候那些eleven显然不可能有心情举办烧烤大会,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个方向...没错,是新宿集住区。这么的话,是鲁鲁修么?”
挑了挑眉头,妮娜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前对方在天台对她的豪言壮语,这么一想的话,就算是没有geass的帮助,凭借鲁鲁修那神乎其神的黑客技术和指挥头脑,想要拉起一支队伍来的难度也并不算低。
而原本鲁鲁修或许也在迷茫中徘徊,因为他认为还没有积累够优势和资本,但现在目睹了妮娜所研制的缩略版爱之女神之后,这个原本就藏着一颗叛逆内心的黑王子终于不甘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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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漂亮!但你值得我们信任吗?”
玉城的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但是作为一个徘徊在生死线上七八年的恐怖分子,他数次历经生死的骄傲不容许他后退。
“的确!何况阁下刚刚还做出了欺瞒我们这样子的事情!”
扇也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诘问,但是他的语气也明显能听出乏力感,身为一个并不适合当领袖的人,他已经被这个组织耗干了心血,哪怕是这个时候很可能马上就会被布里塔尼亚的军队包围围歼,但他的心情却早已没有那么激烈。
“我并没有欺骗你们!!因为比起那些或许可以吊住你们性命的药剂来!胜利!!才是你们现在真正需要的救命药品!!胜利!!才是日本需要的救命药品!!”
zero的披风猛地在空中甩出一声响亮的爆响,配合他嘹亮无比的话语,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愣住了。
是的,zero的没错,之所以他们会如此不抱希望,是因为在战败之后,属于日本的胜利就几乎永远被剥夺了。无休无止的流血和战斗,却无法撼动布里塔尼亚哪怕一根汗毛,在绝对的实力差之下,哪怕是一换一这样子残酷的胜利,都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
胜利,他们渴望胜利。
在经过了多年的争斗,目睹了不知多少次战友离去之后,他们的内心早就麻木了。死亡也变得没有那么可怕,只是眼前一黑向前一倒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好害怕的。死人是不会有痛苦的,只有活着的人才会痛哭流泪。
但是,就算明知道是这样子,他们也依然感到不甘啊。
难道就这么死了?毫无意义和尊严地死去?自己的生命连敌人的一根手指也换不到?
他们早就不怕死了,只是害怕死得毫无价值毫无意义,只是害怕死得时候没法拉一个敌人给自己陪葬。
所以,在许多时候,他们选择了退却和隐忍,以至于活到了现在。
而现在,他们渴求的东西,那份的心愿,就这样子被毫不犹豫地挖了出来,展现在了他们面前,问他们到底还想不想实现这个愿望。
“和我一起来吧!!我将和你们一起!!无论是生!!还是死!!”
从废墟上走下来,zero头也不回地走向为首的一台桑德兰:“如果依然不满,那就对我开枪吧!否则的话!就选择你们的道路!是跟随我向着那一线生机前进!还是退回集住区内,像老鼠一样地腐烂至死!!”
眼看着那名连面孔都不展现的神秘人zero登上了第一台桑德兰,愣神半响的玉城愤愤地将手里的步枪一摔,怒气冲冲地走向第二辆桑德兰,骂骂咧咧地道:“妈的,都到这地步了!老子豁出去了!”
戴眼镜的南也叹了口气,继而走向第三台桑德兰,路过扇的旁边后拍了拍老友的肩膀:“扇,我也要去,总得过去后给那边的直人一个交代。”
“我知道了,我也去。”
抬起头,扇同样咬着牙走向车厢里的桑德兰:“就像你的那样,我们总得给直人一个交代!我们没有当孬种!”
而坐在桑德兰的驾驶舱内,鲁鲁修虚脱一般地躺在驾驶座上喘着粗气,头上的冷汗甚至顺着额前的刘海一滴滴落了下来,从出场到走进桑德兰的驾驶室为止,他都是在赌,万一有一个恐怖分子没听懂他的话扣动了扳机,那么他现在恐怕也坐不到这里了。
死亡的恐惧,从刚才起就一直笼罩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吞没,而在此刻,死亡的恐惧离去,留下来的是一种解脱一般的愉悦。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鲁鲁修体会着这种仿佛快要达到的极度愉悦感,就像是,那晚和妮娜的那种感觉...
“呵...真是下流的想法...”
握紧桑德兰的操纵杆,鲁鲁修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抬起头来,这一刻他的眼神已经凌厉如刀!
来吧!我已经体会过死亡的恐惧了!我已走过了死荫的幽谷!!所以!我决不会死!!不管是克洛维斯!还是那个人的其他孩子!我都会一个一个地杀死!直到最后将那个男人也一并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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