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亲王听着最后一句,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刚从静心湖那过来,在路上的时候恰好与王全打了个对面。一队侍卫带头,王全走在最前方,手中捧着个红漆托盘。
他二话不说立马就拎着庄牧飞到了树上。
恒亲王武功极高,轻功更是一绝,稳稳当当地停在树上,十几个侍卫谁也没发现。庄牧怕高,手抱着树干瑟瑟发抖。
瞧见自家主子瞥见那红漆头托盘上的大氅后,短促的笑了一声。
“这小姑娘聪慧。”
“什么?”庄牧抱着树干不敢往下看,琢磨着如何趴下去,就见自家爷斜躺在树干上,不肯下来了。
这树就在广阳宫的大殿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开敞着的窗户。
屋子里不少人,他扫荡了一圈,却是立马锁定了一道水蓝色的背影。无它,这一屋子里面,当属她身形最瘦弱,腰却挺得最直。
跪在地上,亭亭玉立的像是水面上的一株碗莲。
庄牧在一旁吓得要死,双手抱着树干小声儿的提醒:“爷。”这里可是太子殿下的后院。
屋子里隐隐的声响传来,庄牧听不见,但却逃不过恒亲王的耳朵。习武之人听觉本就敏锐,更何况他内力深厚。
里面一场辩解,他一字不落全都听了。
在听见最后一句,到底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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