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我去喝一杯吗?”
秦默语气含情脉脉。
接着又一转头,嘿嘿笑着,色欲熏心的眨着眼,“嘿嘿,不仅想喝一杯,我还想……”
“一边儿去!”
刘哲连忙推了秦默一把,瞪着眼睛怒气冲冲,“我成什么样儿了?流氓吧?我这是?”
“是!”
台下一群观众还真就喊道。
把刘哲直接气笑了,对秦默说道:“瞧瞧,你带的这届观众!”
“还行!”
秦默乐呵呵道,接着继续说道,“俩人站起来,刘老师朝我挤眉弄眼:学着点!”
“学点儿什么不好啊?”
刘哲苦笑着摇头。
“他俩走了,剩我一人跟这儿都傻了,不知道干什么了!”
秦默双手一摊,满脸懵逼道,“音乐咣叽咣叽,吵得人耳膜疼,还有大伙儿跳舞,距离都那么近,也不知道该怎么加入,我没来过这个地方啊!我是一个多么单纯,多么内向的人啊?”
“呦呦呦!”
刘哲嘘道,“真的假的啊?”
“假的!”
台下观众大喊。
这次,他们居然不向着秦默了,喊完后还咯咯地笑。
“当年是那样!”
秦默找补着。
“哦?现在不是了?”
刘哲立即反击。
“现在跟当年比……还那样!”
秦默顿了下,展颜笑道。
“咦!”
台下又是吁声四起,观众可不怎么信。
“哈哈!”
秦默忍不住笑出声来,摆摆手继续使活儿,“我就看着旁边的舞池里,有一姑娘跳舞,脸这么大个!”
用手比划了一下,觉得可能还不够形象,于是又举例子:“比岳云蓬的脸还大,体重我估计到不了300斤,在那儿跳舞,大开大合,咱这不懂跳得是什么舞反正,一身汗,从这脸上一道一道的,大黑脸蛋子一道一道的,眼睛长得很好看,两只眼睛像月亮,一个初一,一个十五。”
刘哲尝试着模仿了一下。
初一眯眼,十五瞪眼。
完后不禁惊道:“眼睛一大一小啊?”
秦默直接闭起一只眼,说道:“就这模样!”
“嗐,这是冲人抛媚眼呢!”
刘哲噗嗤一下笑了,又模仿了一遍。
秦默那样子,就是个独眼龙。
但刘哲这么模仿,还真像是在抛媚眼儿!
“我看了二十多分钟,都快吐了!”
秦默扶着胸口,一脸犯恶心的样子。
突然间,转过头冲着刘哲,又要往他胸口处吐。
“别!”
刘哲慌忙躲闪,推着秦默,“至于吗?”
“走了!”
秦默站回原来位置,叹了口气,“坐那角上,咣叽咣叽听着音乐,震耳欲聋,迷迷糊糊我就睡着了,两个多钟头,刘老师喊我:起来,起来!叫你来玩了,谁让你睡觉来了?我刚交的女朋友!”
这大嗓门一吼,语速也极快。
差点就让他混过去。
但观众却是听得极为清楚。
这种谐音梗,就是故意让观众空耳。
刘哲的反应更为激烈,直接牙花儿都笑呲出来了。
喝道:“什么呀?”
秦默故意不接这茬,因为这个梗不能解释,一解释就真黄了!
“我一看!”
他一脸睡意惺忪的样子,突然揉了揉眼,目光炯炯的指着前方大叫:“月亮!”
“什么就月亮?”
刘哲笑喷了,“这是包公还是怎么的?”
经过他这一解释,大家也都懂了。
原来“月亮”是这么一个梗,顿时乐不可支。
“婶子好有特点啊!”
秦默啧啧的竖起大拇指,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就婶子呀?”
刘哲脸颊通红,无语摇头,还冲台下起哄的观众摆手,“都别跟着闹,他瞎说的!”
“打这儿起,你们俩就越来越好了。”
秦默这“歌厅”的故事就算是讲完了。
但也延伸到了下个故事,继续说:“那个年头还不兴这个,现在都知道了,俩人那叫同居,先上车后买票,先尝后买,先验货后掏钱,先试用后……”
“行了!”
刘哲赶忙拦住,哭笑不得,“你这都什么词儿啊?”
“反正俩人回来之后,提前接触一下,是有必要的,为婚姻做准备嘛!”
秦默说道,“通过接触下来,发现这个女孩儿,身上有三点不是特别令人满意!”
“哦?”
刘哲背起手,反问,“哪三点啊?”
“首先,她是左撇子!”
秦默举起左手,冲观众晃了晃,“这吃炸酱面的时候,左撇子可说不过去!”
“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刘哲十分困惑道,“左撇子多了去了!”
“左撇子吃炸酱面的有吗?”
秦默冲台下观众问道。
“有!”
观众席立即传来反馈。
一个嗓门儿特别尖的女声。
她这一喊,其他慢半拍的观众也跟着叫道:
“有!”
“这儿呢!”
“我也是!”
“还有我!”
“……”
一听这么多搭茬的。
刘哲不禁笑道:“这左撇子吃炸酱面的也不少啊?”
“左撇子吃炸酱面没问题!”
秦默笑了笑,“可你们这些左撇子都用筷子!”
说罢,他伸手在这么一抓,让后往嘴里送,生动演绎出手抓饭的场景。
“嚯!?”
刘哲惊道,“她下手抓呀?”
“吃的一脸都是炸酱,何其壮观,吃完还到处抹。”
秦默双手在半张脸上抹了把,又在身上擦手,擦完一遍,又往旁边桌布上擦第二遍。
这一整套表演是一体的。
跟前面吃面用手抓,是连着的。
让观众又嫌弃,又好笑。
旁边的刘哲更是无语:“好家伙!”
“这是第一!”
秦默恢复正常,接着竖起俩跟手指说,“第二,这个人不厚道!”
“怎么不厚道了?”刘哲问道。
“刘老师上面母亲和父亲!”
说到“父亲”的时候,秦默一副不经意的样子,顺手往自己胸前一拍。
“哎,哎!”
刘哲急忙将他拦下来,“你别往自个儿那拍行吗?”
“你这就没意思了!”
秦默语气无奈,还抬手点着他,啧啧的摇头。
“怎么没意思了?”
刘哲蹙眉,这事儿怎么可能情愿?
观众笑抽了。
有的甚至笑到横膈膜疼。
不管什么时候,伦理哏都让人捧腹。
而且秦默使这个梗,一点儿都不刻意,感觉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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