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
“哈哈哈!”
老郭笑得合不拢嘴,“这仨人表演能力都进步了!”
“每一期他们都在进步!”
余大爷说着,不禁想到了什么,笑容一收,回头对高筱北说,“给栾云坪划一道!”
“是!”
高筱北立即执行。
老郭笑呵呵道:“你赶紧给他多加几票,如果这一期他真的要被淘汰,我就得行使我的权利了!”
“我记得,这不是想起来了嘛!”
余大爷顿时乐得面红耳赤。
舞台上。
栾云坪被孟鹤塘的表情都气笑了。指着桌子说道:“你把你这给我念出来,那你说,你这念什么?”
秦默更是直接敲击桌子。看着孟鹤塘道:“你说说来,急死我了!”
“等会儿!”
孟鹤塘一摆手,看到台下观众嗤嗤的笑着,于是说道,“大伙别乐,你就看这俩人那德性。这是向人虚心请教问题的态度吗?”
“说呀!”
秦默催促道。
“你自己不明白,你向别人讨教,你就一直这样啊?”
孟鹤塘语气质疑道,先是指着栾云坪,“你跟师父郭老师,你也这么请教?刚子,相声说得不错啊?还有你——”
他的手指绕过栾云坪,接着指向秦默:“还有你,跟余老师你也这样啊?来,谦儿,说说?是这样吗?咱们是礼仪之邦啊!”
“客气客气不就完了吗?”栾云坪讪笑道。
“是!”秦默也无奈的挠挠头。
台下观众嗤嗤笑着,这孟鹤塘也太大胆了,直接就“刚子”叫上了。
“鞠躬啊!”
孟鹤塘现在气势上来了,训斥俩人,“上台你知道给观众鞠躬,不知道给我鞠躬?”
“不就想要鞠躬吗?”
秦默微微一笑,对栾云坪说道,“咱给他鞠一个就完了?”
“也是!”
栾云坪也是坦然。看着秦默笑道,“反正大不了你,也小不了我。”
说完,俩人同时侧身,朝着孟鹤塘鞠躬。
这一躬算不了什么。
秦默反正是做师弟的,鞠一躬他的辈分又大不了。
栾云坪作为俩人的师哥,无论台上做什么,反正台下依然是师哥,辈分也小不了。
但俩人这规规矩矩的鞠躬。却并没有博得孟鹤塘的满意。
直接呵斥道:“你是弯不下来怎么着?猪尾巴吃多了?”
“鞠躬可不就这么鞠?”
栾云坪弯着腰说道。
“你们俩得态度严肃一点好不好?”
孟鹤塘指点道,“这躬鞠的深一点,让我感觉出来你们很尊敬我,行不行?”
“行行行!”
秦默腰又弯深了一些,嘴上笑呵呵的。
看他乐呵,栾云坪不禁批评道:“鞠躬,严肃点就完了!”
结果说完后,他也乐了。
孟鹤塘瞅着他俩,气哼哼道:“不许乐。多鞠会儿!”
说完后,他直接朝着舞台边上走去。
“唉?人怎么走了啊?”
看到这一幕,栾云坪不禁疑惑道。
“走了?”
秦默的头一直是低着的,没看孟鹤塘的方向,当下叹了口气,“悼念吧!”
“唉!”
栾云坪也跟着叹气。
听到这两声叹息。孟鹤塘立即转身走了回来,看着他俩:“你俩这什么意思?跟遗体告别么这不是?行了,微笑鞠躬好不好!”
“是的,好!”
栾云坪嘴角挂起了微笑,但是表情比哭还难看。
“算了算了!”
孟鹤塘一挥袖子,背过手说道,“起来吧!”
秦默直起身子,吹着腰问道:“那你现在能说说了吧?这字念什么?”
“向我请教这个问题,教给你们。你们不就问,这个田字,上下不出头。左边出头这字三个音念什么吗?”
孟鹤塘得意洋洋的的看着俩人。
“念什么?”
秦默和栾云坪同时说道。
只见孟鹤塘莞尔一笑,口中蹦出两个字:“苍蝇拍!”
“出去!”
三个字一说出来。
栾云坪转手就推了一把孟鹤塘。
秦默抬起手,故作拿着苍蝇拍的样子:“我拍死你!”
“比你那炕好多了!”
孟鹤塘抬起手。挡了一下,指着秦默反驳道。
“别提他那炕了!”
栾云坪十分的无奈,“这么着吧,你也甭说你是纽伊斯特毕业的,你也别说,你是北大青鸟毕业的。”
“我没说北大青鸟!”
秦默立即对着观众们摆手。
“咱现场做一回文字游戏,看看二位的文学功底怎么样。”
栾云坪同时抓住孟鹤塘和秦默的手,“行不行?”
“太好了!”
孟鹤塘莞尔一笑。
秦默跟着点头:“对,咱比比文化,比比内涵!”
“来一回啊!”
栾云坪来回看着俩人,“咱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四字连音。”
刚说完。孟鹤塘就摇头道:“没听说过!”
“介绍一下规则!”
栾云坪看向观众席,一板一眼的说道,“咱每个人说这么四句话,要求每句话是四个字,头三句,要求说一个小故事。最后这句话总结头三句话,最后这句话这四个字,合仄押韵,敢来吗?明白了?”
“没有!”
秦默从听他说话开始就一脸的懵逼,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没关系,我给二位举一个例子。”
栾云坪抬起手,食指和拇指一捏。
孟鹤塘马上接话:“那我举一个花生!”
秦默跟着说:“那我举一蚕豆!”
栾云坪讶异的左右看着俩人,猛得把俩人手个按下来:“给我撂下,脑袋长得跟蚕豆似的!”
迎上他那凶横的眼神。
秦默和孟鹤塘同时转移视线,一副怂了的样子。
“来啊,我说一个!”
栾云坪朗声说道,“听我头一句四个字:南来一雁。”
“南来一雁……”
秦默琢磨这句,然后点点头,“好,第二句?”
“眼内揉盐!”
栾云坪接着说出第二句。
秦默刚还觉得他说的很好,没想到第二句就是这个,不禁问道:“什么叫揉盐啊?”
“大雁的眼睛让盐粒子给揉进去了,眼内揉盐。”栾云坪解释道。
秦默啧啧道:“扎海里了可能!”
“太狠了,这个!”
孟鹤塘摇着头说道。
“第三句啊!”
栾云坪说道,“疼痛难忍,四字连音!最后这句叫:盐腌雁眼!”
“有文化,有点意思!”
秦默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这比我那炕要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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