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中医院的医生抵达现场,听说到有病人需要中医治疗,赶忙问是怎么回事。
再听说到病人自己是首都的名老中医,这位中医院急诊科同行急忙撤退解释:“我不是针灸科医生。”
中医针灸这张中医独有的技术名牌是全世界出了名的。
与此同步带来的结果是这个技术非常难学到位。
如西医外科比西医内科难做到批量化复制推广技术医生,中医一个样。中医方剂学在临床上大面积推广复制一个方加减法对准哪个病,中医针灸难以此类推是医生个体难学到操作复制。
首都集合最有名的西医生也集合了最有名的中医生。
小地方则人才缺口为多方位,西医生缺,中医生一样缺,针灸医生更缺。
数下民间是开药的私人诊所多或是私人针灸诊所多,鲜明的数量对比一目了然,不是针灸没需求是针灸没人才。
当地的中医同行实打实说:“我们医院针灸科我不说他们平日技术怎样,但是让他们给教授一针见效?!”
本来西医生们以为焦教授的话荒谬,中医同行证实如此,这让崔绍锋医生更加焦躁。
想着是不是该下定决心叫人硬把焦大佬抬回医院,然而硬抬病人不是医生该干的活儿。
医生不是警察,除非病人是精神病患者伤害到自己和他人,需要医生用药安抚,否则不该这么做的。
“让谢医生说两句。”从一开始看好谢医生的罗燕芬医生向崔领导提议。
团队里其他人附和起来:对,让她说。
感情个个更信赖谢卷王。
崔医生让开一步。
谢医生刚没说话是尊重领队。
作为重生职场人老练的她知道,随便打领队威信会影响到整个团队的运作不合适。
是时候了,谢医生道:“我明白焦老师的意思。”
焦大佬什么意思?非要她针,是故意刁难西医生?
不,焦大佬只是纯粹以专业知识认定自己的伤不用硬抬去医院处理,甚至认为硬抬对伤情不好。
至于焦大佬与其他人的杠是有些老小孩毛病。
老年人的这个毛病其实崔医生没想错,是和小孩子差不多。
唯一的错误点在于,小孩子的秩序期要说到底层逻辑,是孩子作为个人要求被周围人尊重。
把孩子单纯当成孩子不懂事对待是不正确的,孩子秩序期自我意识觉醒也不是孩子的锅,孩子只不过继承人类的遗传基因,人类的遗传基因里头包括人类的自我意识。
在他人眼里可能觉得老年人老了各项机能不行要废了,而老年人认为和孩子一样活到老都需要被他人尊重,才有了所谓的固执。
老年人和孩子一模一样,固执的症状会凸显在周围环境施压中。
要尊重焦大佬的自尊心。
焦大佬是中医大佬,一生信奉自己从事和热爱的中医技术,不允许他人不经学术辩论随意否决他的中医技术。
拿什么执业执照来否决在焦大佬眼中是可笑的。
在医学实践上,很多特殊情形下,医生只要能救治必须救治生命,履行患者生命价值至上利益最大化不违背社会公德和职业道德,符合医学对医生这种救命行为的医疗豁免权。
听完谢同学这些话,崔医生警铃大作:“你想帮他针吗?”
谢婉莹医生说:“首先需要焦教授自己本人用学术说服我。”
锅甩回到焦大佬自己脑袋上去了。
其他医生差点笑出声来:对了,想让谢卷王卷,务必先让自己卷起来再说。
焦教授的眼瞳睁了睁,对此似乎有所意料,不是太吃惊,从容地回答:“没问题,我是指导你来下针,不是让你自己单独给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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