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趟会不会白出来了,欧阳蝶有些疑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
也不知道皇上绞杀青花帮,杀的怎么样了,欧阳玉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抓住?
我逃出来怎么感觉有点不负责任,好像一个逃兵?
她摇摇头,散去了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
现在什么已经晚了,最重要的是赶紧的找个地方休息。
仰头看着西下的太阳,阳光刺眼如聚光灯,照的人睁不开眼睛。
她眯了眯眼,用扇子挡在头顶上继续往前走。
远远看到前面跑过来一辆马车,欧阳蝶撇着嘴角。
是雾斯,是他来了。
将扇子合上,欧阳蝶抑郁地看着他,看着马车越来越近,看着手拉缰绳的雾斯。
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珠:“雾斯,你在干什么,刚刚陪我一起到军营了,眨眼就消失了,现在我出来了,你又出现了,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按了监控?”
雾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好半后才笑着。
“随你怎么好了,还站在干什么,不打算上车?”
“当然要上。”欧阳蝶走到了车边上,毫无犹豫地跨上马车,坐在了马车的边缘,看着另一边坐着的雾斯。
打开扇子,快速的扇着风:“雾斯,我想出去走走,暂时不回奥蓝国了。”
“去哪里,我陪着你。”雾斯饶有兴致的着,脸上高心像盛开的桃花,美的让欧阳蝶窒息。
他手拉着缰绳,大喝一声,马嘶鸣着拐了个弯,向前狂奔着。
马跑的速度很快,欧阳蝶回神,感觉脸上吹来一股股热风,舒服的眯着眼睛,后背靠在了马车车帮上。
雾斯转眼看了她一下,笑了笑:“欧阳蝶,你去了趟军营,怎么没有在那里好好休息休息,这么快就离开了?”
“那是当然,我必须要赶紧离开,我可不想连累爹爹被皇上成什么逃兵,既然我爹不打算逃,我就自己逃好了。”
欧阳蝶若无其事的着,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粉色的指甲盖。
手有些胖乎乎的,虽然来这里有一个多月了,但是,这胖乎乎的手,还是让她无法接受。
“脸胖也就罢了,怎么手也这么胖?”欧阳蝶五指并拢的抬起,左看右看一脸嫌弃。
把旁边拉着缰绳的雾斯,听得忍不住笑了:“女人果然都是爱美的,不过,你就算是胖点,这模样也好看。”
“真的?”欧阳蝶笑着转头看着他。
就在这时,听到了一阵什么东西拍打的扑腾扑腾的声音。
欧阳蝶有些疑惑,四下看着,发现上边有一个白色的鸽子飞着。
鸽子扇动的翅膀声非常大,让欧阳蝶想忽视都难。
鸽子距离自己有一段的高度,欧阳蝶奇怪看着头顶上盘旋的鸽子。
有些狐疑的转头看着雾斯:“雾斯,你,这个鸽子为什么老是围着我转?”
雾斯仰头,有些奇怪地看着盘旋在空中的鸽子,过了好一会,才低头看着欧阳蝶。
“这只鸽子很有可能受伤了,它不愿意因为受伤就停止飞行,但是好像飞不动的,想要在我们这里休息。”
“哇!”欧阳蝶哭笑不得地看着雾斯,被他玩笑似的话的无言以对。
笑着摇头,接着他的话道:“既然这只鸽子受伤了,又想要在我们这里休息,那就让它在这里休息吧,可惜我这里没有吃的喝的,否则,我可以多给它一点好吃的。”
她开玩笑似的着,没把刚刚的话当真,却发现雾斯一脸正经。
仰头看着上盘旋的鸽子,手放在嘴巴上,吹出一阵嘹亮的口哨声。
把欧阳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口哨声过后,欧阳蝶看到了飞下来的鸽子,鸽子飞到了雾斯的手上,它的腿上还绑着信封。
欧阳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雾斯,手指着他惊讶的喃喃。
“你还会和动物话?”
雾斯点点头,若无其事的:“我会的东西可多了,你跟我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就知道我不仅是一个美男子,还是一个学富五车的美男子。”
“得了吧你,你两句你就能上,不就是和鸽子对话吗,要是有人教我,我也会。”
欧阳蝶自信满满的着,看着两脚踩着雾斯手指的鸽子。
鸽子通体雪白,但是它的一个翅膀上好像受伤了。
隐约能看到一些鲜血从翅膀里渗透出来,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欧阳蝶可以确定。
这鸽子确实受伤了。
“雾斯,既然你都能和鸽子对话,那你一定知道该怎么给它治病吧?”
“当然知道了。”雾斯把鸽子拿在手中,理了理它的翅膀,翅膀上的鲜血流了出来,他转头看着欧阳蝶。
“看到了吗,鸽子的翅膀受伤了,我们想要救它就要有药,但是我没有药,所以没办法救它。”
着将鸽子放在旁边的木板上,鸽子咕咕着,蹲在木板上一动不动。
“哎呀。”欧阳蝶刚刚就看到了它腿上的信封,现在看着鸽子蹲着了,信封压在了它雪白的身体下面。
欧阳蝶搓了搓手,转眼看着雾斯:“你有没有看到鸽子腿上的信封?”
雾斯点头:“看到了,可是这是别人家的鸽子,还是送信的信鸽?你要拆信?”
“嗯……”欧阳蝶犹豫了半,用舌尖舔着嘴唇,盯着鸽子看了好一会,忍不住的抬眼看着雾斯。
“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信鸽,第一次见到信鸽腿上的信封,我要是不看看信,心里有些痒痒的,你我难得看一次信鸽,要是不看信,是不是会错过了什么东西啊——”
欧阳蝶对着雾斯不停的眨眼睛,想要让他称心如意的话。
雾斯看懂了她的意思,笑呵呵的转头,避开了她火热的目光。
笑着:“行,你把信打开吧,不过看完了之后,要重新放在它的腿上,让它把信封带回去。”
“行,看一下也不碍事,顶多就是偷窥别饶隐私。”欧阳蝶笑哈哈的拿起鸽子,心翼翼地把绑在它腿上的信封解开。
纸条上没有一个字,一片空白,欧阳蝶惊讶,转头看着雾斯,将空白的纸条放在了他的面前,有些好笑的。
“这年头还有间谍那套的玩法?纸上是不是涂了什么东西,我没有办法看到?”
雾斯把纸条接在手中,眯着眼睛看了半,如欧阳蝶所,纸上一片空白,他又翻来覆去的看了两下。
确实是一张白纸,一个字都没有,他疑惑,将白纸放在鼻子下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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