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老子抄你全家!你敢抓本官!我家主将爷曹仁将军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罢官去职吧!到时候老子一定把你圈圈叉叉圈你个插的…………”
声音是喊的挺大,可人却威风不起来,一百个保镖押解下,四个人全被绑成了一团。
王厚是有点心理变态,不过仅仅在于女人,男人身上他可没有那个雅兴,被抓来这四个人也不讲就好不好看的,拿粗麻绳转着圈儿跟缠线轱辘那样缠成了个春卷儿,被按跪在地上。
不过这粗犷大胡子还真叫个野性,都说不见阎王不落泪,他这都见到王厚这个阎王了,还在那儿扯着个嗓子,龇牙咧嘴嚣张叫骂个不停。
看着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模样,王厚是一脸哭笑不得,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
要是一般人,还真没准儿被他糊弄过去了,可王厚何人!曹军军军事统计调查局的创始人,汉末戴老板!在青州,他也专门铺开个情报网,这方面腹黑久了,眼力也练了出来。
都督这个官职可不小了,至少得是一千石中郎将才有资格担任,周瑜那么不可一世,不也才是个东吴大都督吗?可作为曹仁手下的都督,不带身份告牌或者军令也就算了,连他这个青州牧都不认识,那就太扯了!
而且除了这小子在这儿嚣张,他剩下三个随从此时一个老脸发绿,一个老脸发红,一个老脸发白,脑门上汗珠子流淌的跟下雨那样,明显是心虚。
嘿,在看了N百部谍报片,智商和燕双鹰拜把子的老子面前玩谍报,关公面前耍大刀吗!不屑的一笑,王厚冷笑着对边上重重一撇嘴。
“来啊!把这四个分开关起来!”
…………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还夹杂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满足,听的人简直心惊肉跳,听着惨叫,三个王厚青州军事统计调查局担任情报员的亲兵光着膀子歪着个脑袋瓜子,很兄贵的秀着一身腱子肉,在那个犹如线轱辘那样被绑成一团,虚汗直冒的骑马随从惊恐的眼神中,一个拿着个小鞭子噼里啪啦的抽着蜡烛烛火,一个拿着个斧头,咔嚓咔嚓的削着指甲。
最后一个倒是和善点,仅仅抱着个圆溜溜的木头棍子,对着自己嘿嘿的傻笑着,可那表情,看的骑马随从却是冷汗直冒,心里莫名其妙直发毛。
不过惨叫声却忽然戛然而止,三四分钟后,在那小子紧张的注视中,一个披着盔甲的青州兵钻了进来,小声的耳语了两句。
“嘿,袁军的奸细!有意思!胆儿够肥的,都奸到这里来了!”
小皮鞭兄贵憨厚的嘿嘿一声大笑,更是让那个骑马随从脸色大便,,在他方寸大乱中,斧头帮老大吹了口指甲屑,斜着个脑袋瓜子阴冷的喝问出来。
“喂!你们同伙都着了,你也快点着得了!别他娘的耽误老子吃晚饭!”
“你们……,你们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嘿,你还真他娘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虚汗都快把眼皮盖住了,身体都直哆嗦,那个骑马随从这话都说的无比磕巴,可听着这话,歪着过脑袋瓜子,拎着斧头,这斧头帮大哥就恼火的大步流星要冲过来,眼看他脑袋要开花了,还是边上那个拿棒兄贵赶忙在边上拦住了他。
“哎哎哎!大哥!好不容易来个好玩的,您这没让兄弟爽爽,就给干死了多可惜?”
“这样!您老去吃饭!反正已经有招的了,这小子也没用了!这儿就交给我和二哥,好好玩一晚上吧!”
看着斧头帮大哥有余两下,拎着他那大板斧真的转身就走了,起码随从是禁不住松了口气,然而旋即,他又是惊惧交加的叫喊出声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用刑啊!”
熟稔的把这小子裤子一扒开,手头灵巧的晃悠了下沉甸甸的圆头棒子,旋即一边向下比划着,一边那拿棒兄贵无比淫荡的嘿嘿奸笑着说道。
“这招可是我们青州的拿手好戏,叫榆树后庭花,拿这铁棒向上一顶,顶到不能再顶了,再把这棒子拿到火盆上一烧,顷刻之间,把棒子烧红了,那情景,就是菊花绽放,菊香一片,美艳而不可方物啊!”
看着这兄贵很变态的一舔嘴唇,脑海中自然脑补出刚刚自己同伴那一声凄厉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满足的惨叫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感觉着自己菊花一残,这个骑马随从的心态顿时崩了,龇牙咧嘴的惨叫了起来。
“别!别!我招,你们问什么我都招!”
满是不情愿,斧头帮大哥又是拎着个斧头转身回了来,一边拿着个本子,一边不耐烦的问着,是被这酷刑吓得彻底崩溃了,反正都有人招了,这家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恨不得把自己几岁尿过床都招出来。
他是浑然没注意,帐篷边上不知道啥时候,一左一右被开了俩窟窿,另外两个骑马随从满脸苍白的看着里面。
“吐口不!现在招还有条命在,不招老子也不强迫,一会儿给你拎茅坑那儿当忠臣剁了,然后直接埋茅坑里,粪土之下你们为袁氏尽忠那是流芳百世啊!”
…………
这种虚虚实实的心理压迫下,不到二十分钟,三份详细的报告就到了王厚手中,别说,这四个人还真是袁尚的奸细,为首那个粗犷大胡子居然是个文官,袁尚的军中主簿,巨鹿人李孚,而此时袁尚已经秘密和自号车骑将军的青州袁谭罢兵了,自馆陶撤了回来,主力沿西山前进,已经抵达了十七公里之外的阳平亭。
此次派他们仨过来,则是为了混进邺城,与守城的审配取得联系,约定时间内外夹攻,击破曹操对邺城的包围圈。
拿着三份几乎一模一样的口供,王厚却依旧是一副被打败了的模样,晃悠着手里的纸片子,无奈的摇晃道。
“李主簿,你的部下都招了!你还在这儿咬着粑粑橛子拿麻花都不换吗?”
刚刚那一声凄厉中带着难以言喻满足的惨叫可不是演出来的,跟个茧蛹那样被按着趴在板凳上,粗犷大胡子还被很基佬的扒掉了裤子,此时他腚上愣是长出一截铁尾巴来,一曲现实版菊花残虐的这李主簿大脑瓜子上汗珠子连连,把大胡子都湿透了。
可这老小子真入戏啊!都这样了,听着王厚的劝降,依旧瞪着俩大眼珠子跟牛眼睛似得,一耿耿脖子嚣张的嚷嚷起来。
“老子都说了,老子乃是曹仁将军麾下都督官,监察军纪而来,姓王的,你对敢我等擅用刑罚屈打成招!曹仁将军不会放过你的哎呦呦呦呦……”。
看着这家伙龇牙咧嘴的模样,王厚是无可奈何的一拍脑门。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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