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得到信仰,娄小乙在无意识中,趟出了自己的路!
不是天眸的赐下,不是信仰道的着意培养!是完全属于他的方式,甚至和鸦祖还有所不同!
但他和鸦祖的不同,只是获取方式上的不同,但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独属于自己,不受人控制,不耽误上境修行……一切都很美好,但机敏如他,还是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寻常!
为什么在轩辕剑派的功法体系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信仰?如果它是这么一个好东西,既能增强你的实力还不影响你的道途,为什么没人去推广?以至于默默无闻,湮没在无数的神功异术中蒙尘?
为什么鸦祖在战斗中极少表现这种能力?在前六境中,哪怕被他这样的闯关者击败也从不动用信仰的力量?却在第七关道剑关上破了例?
鸦祖根本就没败相,为什么却去动用这个东西?
只有一种解释!
信仰并不可怕,但你一定要做一个可以控制自己信仰的人!在该用它时用它,不该用时就供着它!否则,你就是个偏执狂,最后被信仰的力量不知道带向何方!
这就是鸦祖通过这样的方式,要告诉后来者的!
娄小乙微微一笑,幸好,他从来都是个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要来自自己努力的人,从来不会被天降大运而迷惑!
蚁之一途,脚踏实地!才能背负苍天!
彻底想明白了,也就彻底轻松了!他不追求新的信仰,也不排斥,就是顺其自然!同样的,他会和鸦祖一样,在战斗中尽量少用信仰的力量,用的频繁了,会产生依赖,而影响他真正的实力增长点,他的根本!
所以,这一关的目的其实他已经达到!
走出道剑境,大家仍然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剑主前六境都是一帆风顺的,没想到在第七境上栽了跟头,从始至终数年时间,在里面的时间也没超过百息,关键问题是,没有看到任何进步的迹象,这是遇到瓶颈了?
这人竟然还有瓶颈?他们都认为头儿就是个大水缸……
看了看,好像也没人过来和他汇报什么,不管是去血河魂孽武圣三家的,还是去赊丹药的,或者被他指派回周仙摇影的丛戎邹反……宇宙就这样,动辄以年计,等这些人回来后,就基本上不用出去了,因为已经不会再有足够的时间。
在继续进道剑境深造还是去天象境见识上,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习剑至此,又怎么可能不向往那些可以毁天灭地的剑法?
虽然感觉上天象境应该是半仙才能进去的地方,但他作为真君,好像也不是差得太远吧?
看他缓缓的飞向天象境,周围剑修们无比的兴奋!他们也想进去,但没有资格!
无数的猜测,但归根到底就是,能坚持多少息?
一致的看法是,百息以下,十息以上!
……娄小乙缓缓的飞,不是摆姿态装风度,而是怕飞得快了再被撞回来丢人!幸运的是,他真的飞了进去!
什么都没看见,就只感觉以自身为中心,一个磅礴浩大的金色光圈,就像,嗯,有点像前世核爆的中心!
他甚至都没反抗,在这样的威力下,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徒劳的!
但他能透过鸦祖的意识知道这式剑法的名字:黄金起源!
然后,就已经出现在了众剑修的身前,微笑道:“你们都输了!”
当然都输了,整个过程一息不到!剑主被剑祖秒了!
娄小乙倒是无所谓,被秒是正常的!如果鸦祖在半仙层次的实力还秒不了他一个阴神,又凭什么成仙?凭什么证道?
黄金起源?唉,不想也罢!等老子长大了,搞个钻石起源!
还是继续回道剑境折腾,继续精淬自己在百息内的攻坚能力,怎么让自己的法力神魂道境积累在百息内毫无保留的发挥!
绝不使用信仰力量!
这是柳海周边最安静的一段时间,太古兽不会来这里,人类修士也不会来,这里成为了剑修的天堂!
柳海上空,没有一天清静,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有剑修在斗剑钻研,或双人追逐,或三两成群,或聚众殴斗!
也就是在这里,娄小乙提出的长僚机战术体系被剑修们钻研到了极致!还有三人轮换!小队之间的配合!
他们必须这么做,因为从境界修为上,他们还没达到上国的标准!人家是真君是主力,他们是元婴为基石!
每个人都知道,时间不多了!
这样又过去了十数年,去和丹修组织赊丹药的剑修最先回来,一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此行不虚!他们拿到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多的赊品,正如剑主所说,这就不是个价格的问题,而是个投资心态的问题!
不是他们脸大,而是一些最敏锐的丹修在向未来下注!
剑修不应该依赖外物,但在战斗中,有些东西你不使用又不行!他们需求的丹药重点不在最昂贵的增涨修为上,而在战斗补充,以及伤情回复上!
然后回来的是丛戎和邹反!他们此次回周仙摇影,是对剑宫的最后安排。布置后路,遣散的预演,好歹是一个中型势力,中低阶修士需要安顿!
在留不留元婴和真君上,大家的态度都很一致,一个不留!
因为没法留,你就不知道留多少才是安全的?有真君元婴在,就有真君元婴的敌人!
之所以能如此做,也是摇影剑宫的中低阶弟子也有地方可去,他们完全可以散去其它八个剑脉,这一点上没有丝毫碍难;或者最严重的情况下,他们也可以像他们的师叔师祖那样,暂时成为散剑修,周仙很大,对中低阶修士而言,总有容身之地!
丛戎神情严肃,“头儿,你吩咐的事我们都安排下去了,你放心,下面弟子在危急时的去处都有安排;只是在和其它八个剑脉沟通时有些不愉快,他们怪我们行动时没有支会他们!
我解释过了,也不是太大的问题,他们毕竟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有家有业,也根有底,不像我们这批人,在内心深处其实还和散修时一样……”
取过一个纳戒,“这里面的玉简都是留存摇影給您的,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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