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圣东岛虽因时间的推移而在不断变化。可在这两三年来,岛上矿工的生活却仍旧如往常般没有什么变化和惊喜。
此时此刻,像东门虎与叶青等人,他们仍旧处在这个社会的底层。
而且因他们与矿产签署的劳动合同全都是六年制的长合同,这就使的他们要为矿场一连工作六年才可以。不然矿场就要让他们赔偿一大笔违约金,而这笔钱自然是东门虎与叶青等人无论如何都拿不出去的。
于是在不用工作的闲暇之日,他们要么是呼呼大睡一天,要么就会结伴去距矿场不远的村子。村子里有一些商店,全部都是矿场的管理者们开设的。
而村子中居住的人,也全都是矿场管理者的家眷。但那里仍旧有提供皮肉生意的地方,且价格高昂。可即便是这样,她们的生意也好的出奇。
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每天都会有矿工光顾。那怕这样做一次,矿工们就需要付出自己六天的劳动所得。可谁叫这种欲望是生物最强烈最本能的欲望。
所以东门虎与叶青也都是去过的。只是因价格的关系他们不会去的那么频繁。
往往是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才会去一趟。那么其他时候去村子,为的便就是能在村子里喝上两杯劣质的啤酒了。
只是今天喝酒的时候,酒馆中的人们交流的欲望格外强烈。他们高谈阔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然后为之哈哈大笑。
好奇的叶青于是就忍不住打听了打听,然后方知道,竟是一个矿工与一名矿场管理者的妻子奸情暴露了。
“据说,他因忘了拿东西而意外返回家里,结果就看到了妻子与人偷情的一幕。于是愤怒的抄起了厨房的刀,那男人被吓得光着屁股逃出了屋子。不知被多少人看到。”
对好友东门虎讲述着,叶青不禁再一次发出了笑声。
然没想到,听到他的话,他的好朋友东门虎却是叹了口气,“通剑是教会所明令禁止的不道德行为。虽说这还不至于严重到遭受真神的惩戒,失去登临神国的资格。但作为伟大的真神信徒,又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会使信仰蒙垢的不道德之事。”
东门虎是个虔诚的信徒,即便生活困顿,也都始终严格的要求着自己。因此不由道出了这样一番话。
可对此,一旁的叶青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的朋友,不是所有人都是虔诚的君子。你别看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都取笑这件事,但如果有机会,他们差不多全都想成为故事中那个光着屁股的人呢。”
说罢,也就自顾自的喝干了杯子里的啤酒。
……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次通剑的事情对很多人而言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件事很快也就过去了。
不过人们也再看不到那个矿工和与矿工做不道德事的那位夫人了。
为了避免冲突与矛盾,矿工被调去了其他矿区,将被迫负责一些危险且更加辛苦的工作。而那位名誉扫地的夫人,则是在随后就搬去了卢布港。
只是叶青在了解这件事后不由笑道:“在丈夫的眼皮子底下,这位夫人尚能做出这样不道德的事。让她搬去几百里外的卢布港,岂不要为她的丈夫再生下一个或几个孩子。”
可等其言罢后,见好友东门虎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搭茬的兴趣,叶青笑了笑,也就没有再说。
毕竟这种新闻对他们而言就只是个谈资,是不可能影响到他们生活的。
等到了明天,他们仍旧要重复进行着无趣且繁重的工作。而这样的生活,还将持续好几件。
但谁也没想到,就在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时,航海家卢布和他的船队却又发现了一座新的岛屿。这座岛屿位于圣东岛的东北方向,距离圣东岛有一千五百多公里。
于是在船头看到这座从未被发现也从未被涉足过的岛屿时,带领着三艘远洋帆船,身份是教会资助的航海家却也同样是赐福者的卢布不禁无比兴奋。
“我们又发现一处未知之地,让我们登岛,我要将这座岛屿也记录在我的海图上。”航海家卢布一脸兴奋道。
所以三艘远洋帆船便也就在他的命令下就此改变了方向。他们快速驶向了那座新发现的陌生岛屿,可没想到,就在即将靠近那岛屿时,岛屿的另一侧却驶出了五艘船。
那些船也全都是靠风力驱动的帆船,只是船只的样式却与人类世界的远洋帆船大不相同。人类世界的远洋帆船体长一般都在二十米左右,可这五艘船体积最小的也有五十多米长。
且不同于人类船只一定会打起的六芒星旗帜,那五艘船上的旗帜却是一轮金色的太阳。
“这,你们有见过这样的船吗?”
卢布顿不由瞪大了眼,一脸惊奇。可面对他的问询,他身旁的下属们先是摇头,然后有一人就扯着嗓子惊呼道:“大人,那些船,它朝我们过来了!”
“该死,你慌什么!”
被下属的惊呼吓了一跳的卢布不由瞪着眼睛训斥了声。但看着越来越近的那五艘巨形帆船,他还是赶忙下达了小心警惕的命令。
接着看到那些巨船上有旗帜挥舞,卢布的眉头也就紧皱起来。
“这些人再向我们打船语?”卢布有些不确定,因为他根本就看不懂那么陌生的船语。但在此时,他也并不打算逃跑或躲避,作为一个优秀的航海家,他骨子里就是一个向往冒险渴求未知的人。
如今时候,他反而更想要看看,那些巨船上究竟都是些什么人呢。
就这样,双方的船队越靠越近。而等双方的距离就只有两声公里时,被赐福过的卢布终也就看清了那巨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
“一群金发碧眼的长耳朵?”
卢布不由皱起了眉。巨船上的那些人看上去虽然很像是人类,但人类的耳朵怎么可能会那么尖那么长。
“难道也是一群像得罗人的异种人?”一个个疑问浮上了卢布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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