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适才的话是何意?”
离开苏府的路上,白小淳执着池修砚的大手有些雀跃的问道。
他心中有点隐约的猜想,但没被证实,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确认一番。
“过几日小淳就知道了,现在先保密。”
池修砚揉了揉小家伙的头,笑得一脸宠溺。
“夫君,你就告诉我嘛......”
怎么还故意卖上关子了!
白小淳停下脚步,拽了拽池修砚宽大的袖口,声音甜腻腻的撒娇。
大央国本就民风开放,夫妻二人执手逛街是常见的事儿,但是相对来说都会比较克制。
像现在这种当街撒娇的场景,就要比较少见了。
是以,在白小淳说完后,周围的路人都不由得投来了视线。
这视线中有善意的打趣,也有隐晦的欲望......
若是这小少年撒娇的对象是自己的话,该是多好......
池修砚:“......”
高大的男人察觉到四周投射过来的视线,冷冷地哼了一声。
那声冷哼并不大,却是如同响在众人的心间一般。
有些工夫底子人直接就是面色苍白,站立不稳。
更有甚者,直接就口鼻处冒出潺潺鲜血,颓然倒地。
白小淳丝毫没受到影响,见人都倒下了,他还有些奇怪。
“也没地动啊,怎么好好的人都倒下了呢?”
池修砚身上的冷气一凝,小狐狸现在也太过于迟钝了些......
但是转念一想,迟钝也是好事,至少不会跟人跑了去。
他也就放心了。
与钦天监商谈的时间就在几日后了,一众东西也都在安排。
定能给小家伙一个惊喜。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小淳身穿嫁衣的样子了。
回到王府后,白小淳有些犯困,就先回了静心阁中休息。
而池修砚则是在书房中见到了陈平安。
对方与先前相见时要成熟了不少,言谈举止间也较为平和。
“这些都是我查探到的当年的证据,除了二皇子外,还牵扯到了许贵妃与户部。”
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桌上后,陈平安束手而立,漆黑的瞳孔隐晦的注视着池修砚。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将这些东西查探到了,他想知道这人会如何做。
“下去吧,”池修砚淡淡的撇了一眼那信封。
“是。”
陈平安从那冷淡的神色间看出什么来,低头应了一声就转身而出。
他此去这么久,一直都不曾传信回来,晴儿定然担心了。
左右这些都是皇家的事情,他不过就是个小人物,没必要操这份心。
第二日,朝堂中再起剧变。
有人参本,户部许尚书多年克扣军饷,以次充好,导致前线兵士所用器械都是残次品,根本无法起到御敌与防御的作用。
而这么大的事儿,按说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根本无法天衣无缝的做出。
最后,所有的线索与矛头都指向了被关在宗人府中的池修朔。
因为,许尚书正是他的亲舅舅。
而自池修朔被捕后,也一直都有死士前去营救。
只是各个都在口中藏了毒,魏苍抓了几个,什么都没问出来。
后宫之中。
许贵妃本在亲子池修朔被捕时就已经被打入冷宫中。
她平日里礼佛焚香,表现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听闻此事,直接软倒在地,口中直道:“完了,完了......”
当日下午,她就被赐了三尺白绫,魂归天外。
而许尚书连带着其他一众参与的官员,都是下狱的下狱,贬官的贬官,罚俸的罚俸。
那一个月,京城护城河中的水就没有清过。
一直都泛着红......
一时间,人人自危,暗自小心谨慎,都将自己的尾巴夹得紧紧的,生怕被找出一点点的纰漏来。
也是因为这次的清洗,让众官员们看清了他们心中的那个病弱的小皇帝。
这哪里是什么软白甜的小少年,根本就是只择人而噬的猛虎!
而陈平安,因为探查有功,被封为了禁卫军统领,暂时掌管了整个京城的治安。
本来这职位,该落在魏苍身上的。
可是他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追人上面,对于升官这事儿是一点兴趣都没。
于是,就给推了。
而陈平安有了这层官职,心中就动了心思,他想去求娶苏婉晴。
可是在外人来看,苏婉晴实际上是已经出嫁的身份,这就比较难办了。
他愁苦几天,都不得其法,最终找到了池修砚。
“你是说,你要求娶苏家小姐?”
书房中,池修砚将上好的狼毫笔在水洗中挥了挥,留下了一池的墨水。
“是,只是现在王妃顶着晴儿的名字,外间都道她已是人妇,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办,”池修砚在那画中又舔了几笔后,停笔细看,半天后才道了两个字。
“五日后,她就可恢复未嫁之身。”
“多谢王爷。”
陈平安喜极,忙躬身行礼。
“我画的如何?”
刚抬起头,他就迎上了池修砚略炫耀的视线。
忙上前几步去看低头去看对方刚刚完成的画作。
这......
一只狐狸在躲在假山后往外偷看?
“极为传神......”
搜肠刮肚半天,陈平安才找到了这么一个词。
“本王也觉得。”
池修砚低头打量了这张画半天,微微点头。
这是他画的最为满意的一张小狐狸的原形了。
“你怎么还没走?”
打量完了后,池修砚卷起画卷就欲去找白小淳,刚抬头就见陈平安竟然还在屋中。
陈平安:“......”
他有心想说王爷你也没让我走啊,但是他只是嘴唇微动了下,没应声。
白小淳的肚子越发的大了,身子也重了不少。
每日里也不想动,属于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所以,池修砚拿着画来到静心阁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个躺在地上翻着肚皮儿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狐狸。
那浅粉的小肚皮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浮动着,看着就十分好摸的样子。
他轻轻地将画放在一边,手就摸了上去。
软乎乎的绒毛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触手也是软绵而温暖的。
简直让人爱不释手,根本就不想丢下。
池修砚索性就将小狐狸给抱了起来,坐到藤椅之上,大手有规律的揉捏。
随着他的动作,小狐狸发出迷迷糊糊的呜咽声,还伸出自己的软糯的小舌去舔舐自己眼前的蜜色手腕。
酥麻的感觉由手腕传至心尖,池修砚微眯了眼,眼中的宠溺多到近乎溢出来。
日头偏斜,阳光慢慢的转成橘色,将这一人一狐都渡上了一层慵懒的光。
揉着揉着,池修砚突然觉得手中有些湿滑。
黏腻的有些不舒服。
他疑惑的低头看去,正看到小狐狸本来应该缩在身体里的那根小东西竟然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露出了粉色的柱身......
虽说已经与小家伙做过许多次,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小狐狸原形时的这东西。
颤颤巍巍又粉粉嫩嫩的,还十分小巧的样子......
池修砚手指微动间,就伸手去戳了戳。
湿滑的手感十分熟悉,看来适才自己就是无意中碰到这个了。
那东西被戳了后,先是偏了偏身子,歪向了一边。
很快就又站了起来,而且看着还要比先前要大了不少。
这反应实在是有趣的紧。
池修砚就又伸手又戳了下。
这次他的手还未收回,就被抓住了。
“夫君......”
白小淳赤裸着身子仰躺在池修砚怀中,纤细白皙的身子上都是先前留下的斑驳的痕迹。
不仅仅如此,他此刻身上正泛着红,娇嫩的身体上还有被大力揉捏而留下的红痕,诱人极了。
池修砚瞬间呼吸一滞,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当即抱起双眼迷离的小家伙,一个闪身就进到了卧室之中。
片刻之间,甜腻的呻吟与激烈的撞击声也随之响起,经久不息......
“夫君,你别咬了......”
半睡半醒之间,白小淳觉得自己的胸口胀痛的不行,闭着眼睛推了推身边的人。
自从之前泌乳之后,夫君每日里就盯着他那里啃......
现在都已经被吸的又红又肿了......
“不行,”池修砚闻言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崽崽们到时候力气肯定小,现在我多吸一吸到时候他们才能喝的到......”
“但是我真的没了啊......”
白小淳伸手想去捂住自己的胸口,手却被轻轻的拂开了。
“挤一挤就会有的,夫君来帮你。”
带着薄汗的大手覆盖到那红肿的地方,轻易将其揉捏成各种模样。
“唔......”
而乳白色的液体更是随之溢了出来,伴着清甜的奶香。
“这不是出来了吗?”
伴着低笑声,那温暖的口腔又含了下来,张口含住肿胀的茱萸,肆意吞咽。
“......”
小少年脸上红的几欲滴血,用自己的手腕挡住自己的脸,早就羞的没脸见人了。
公狐狸能生崽崽是一回事儿,可这泌乳喂夫君什么的......author_say今天也是及其好忽悠的一只狐
池修砚:我都不够喝呢,崽子们靠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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