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那团黑雾更快的,是池修砚。
他一直时刻关注着白小淳,见那黑雾袭过来后就闪身而去,挡在白小淳身前。
只是与池修砚所想不同的是,那团黑雾并没有露出任何攻击的意图,而是在玉佩旁散了开来,缓缓的将那个玉佩给覆盖了起来。
隐隐的还能听见细微的声音由那团黑雾中传出,像是在念叨着什么。
白小淳隐约听出像是在叫着什么“三”之类的词,他从池修砚的身后转出身子,并将池修砚的手给放在了那团黑雾之上。
肉眼可见的,那黑雾开始翻腾,最终逐渐显现出了一个人影来。
那人影一身繁复的绣锦缎面蟒袍,面目隐在阴影之中,随着抬头的动作显现了出来。
无论是眉眼还是五官,都与池修砚有着几分相像。
池修砚自看到那人后,整个人就愣怔住了。
这......
这人的容貌与他记忆中的差别并不算大,他只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大央国曾经的太子,他的兄长——池修沐。
“这玉佩的主人,不知现在何处?”
那人缓缓张开的手中,静静躺着那块玉佩。
他眉眼中像是在期待些什么,连看向三人的目光都带上了些许的希翼来。
那点点的希翼很微弱,但是却将他整个苍白的脸衬的有了些许的生气来。
看在白小淳眼中,就像这人并没有死去,只是由一场沉眠中刚刚中苏醒一般。
“这玉佩是夫君的。”白小淳轻推了下池修砚的腰间,并捏了捏他的手之后,转身欲走到白箬的身边。
他想着这夫君与太子间兄弟久未相见,应该有许多事要说,自己可能需要给夫君一些空间。
可白小淳刚刚迈出步子,手上就传来了拉扯的力度。
“太子哥哥,这是我的妻子,”池修砚握着白小淳的手将人拉至身边,语气熟稔,就像是老友见面一般自然。
“砚儿,当真是你?!”池修沐的神情在听到“太子哥哥”四字时直接一震,在那个高大挺拔的人脸上隐约看出了些许熟悉的轮廓来。
他缓缓地伸出手去,想要触碰池修砚的脸颊。
可他的手却从那张俊逸的脸上穿了过去。
池修沐错愕的看着这一幕,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他怎么忘记了呢,他已经死了啊......
砚儿?
这是夫君的乳名吗?
白小淳回头偷眼看了看池修砚,那有些圆润的脸巴子就又嘟了起来。
为何夫君的乳名这般正常,而自己却要叫做小秃?!
他心里不开心,就转头瞪了一眼白箬。
哼,大哥之前肯定是故意的。
白箬:“......?”
莫名被白小淳瞪了一眼,他纳闷的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的穿着。
十分正常啊,为何小淳会突然这般看自己?
“兄长,你可还记得当年是如何死的,周围有什么异常的人或者事吗?”
池修砚自从战场上回到京城之后,就一直在探查太子的死因,他一直都不信幼时那般康健之人竟然会缠绵病榻,一病不起......
“不记得了,你走后一年,我就身子越来越差,御医看了也查不出什么,只说是寒气入体引起的,在之后慢慢的就起不来身子了......”
池修沐皱眉思索后摇了摇头,接着有些促狭的道:“倒是没想到砚儿竟会找了个这么乖巧的人儿,你之前可是与我说想要一直孤身一人呢。”
“小淳于我而言,是不同的。”
被兄长打趣了之后,池修砚也不恼,而是摸了摸白小淳的头。
白小淳被摸的舒服,自己将头在池修砚的身上又蹭了蹭。
这是夫君第一次将他介绍给家人呢,好开心。
他抬眼看去,恰好对上了池修砚看过来的视线。
四目相对之时,白小淳的本是懵懂的看着的,最后却在池修砚灼热的视线中垂下了头去。
夫君明明之时单纯的看着自己而已,为何他会觉得自己脸上烧得慌呢......
低下头去后,白小淳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吖......
触手的高热让他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那手哪怕是缩了回来,但还是有些局促的,无处安放,却被另一双蜜色的手给握住了。
白小淳略显慌乱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他静静的站在那,听着兄弟二人久别重逢后的话,心中的小鹿也一点一点的恢复了平静。
喜欢一个人的话,从日常相处间的细节中是能看出来的。
白箬看着池修砚细微的动作微点了点头。
这人性格算不上好,还一身的血煞与杀气,但是只要对小淳好,就是好的。
毕竟自己的幼弟过于死心眼了,已经到了眼里心里只有那人的地步。
虽然这般想着,但是白箬还是觉得自己的爪子有些痒。
他的小淳现在眼里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这个兄长,只剩下了这个凡人。
禁术的时间有限,随着夜幕降临,池修沐的身形也在逐渐变淡。
“砚儿,你若是要查当年的事情,千万小心,我怀疑是身边之人所为。”
留下这句话后,池修沐的身影就彻底消失了。
池修砚微颔首,“我知道的,兄长放心。”
白小淳摇了摇与池修砚相握的那只手,“夫君若是还有事与兄长说的话,我可以再将他召唤出来的。”
“不用了。”池修砚摇了摇头,就这么保持着执手的动作往小院中走去。
白箬:“......?!”
他怎么觉得自己突然变做了多余的那个?!
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当天晚上。
白小淳洗完澡后爬上了床,手在空出来的位置上拍了拍,“夫君,快来,我困啦。”
小少年说着拍拍的动作的停了下来,将手捂到了嘴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今日,谢谢你。”
池修砚一身水汽从屏风后转出,半裸着身体,手上还拿着一个布巾在擦着自己的头发。
他一头青丝垂下,长度以及堪堪达到了腰间,随着走动的动作微微晃荡。
白小淳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蜜色的上身,喉结微动,暗自吞咽了一下,爪子尖也有些蠢蠢欲动。
晶莹的水珠由那肌肤上划过,实在是过于吸引人了......
“嗯?”
池修砚刚刚走到床边,胸口处就被摸了一下。
他微挑了眉,捉住了那个作乱的手,“小淳还是不要乱摸的好。”
“为何夫君能摸我,我就不能摸你了?”
白小淳疑惑的歪了歪头,被抓住的手也挣动了几下。
刚刚他只是之间摸到了而已,还没好好感受一下呢......
“因为我是夫君,”池修砚的瞳色渐深,说着走到了床边。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
白小淳偏头还要去理论,结果唇就被人吻住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朝他席卷而来,让他的神智也逐渐模糊。
鼻尖嗅道了些许的麝香味,白小淳吸了吸鼻子,伸手推拒了一下那个硬邦邦的胸膛。
“嗯?”池修砚舔了舔唇,将人放开后挑了挑眉。
“这里有奇怪的味道......”
白小淳手指着池修砚的身下,一脸凝重的样子。
这味道他好像之前在何处闻过,但是却不记得了。
被遮挡的那处相较其他地方明显要凸起一些,随着白小淳的话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池修砚抓住白小淳欲缩回去的手,将其含在唇边轻舔。
“夫君,你......你放开我,狐狸肉不好吃的......”
小少年被舔的浑身酸软,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手也不停的想要缩回去。
“小淳又没吃过,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将那十个葱白的手指都一一舔舐后,池修砚终于将其放开,薄唇噙着笑意。
“小时候父皇说的......”白小淳被放开后,忙将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身子也往后面缩了缩。
好可怕,刚刚感觉自己就要被夫君给吃掉了......
他一点都不想死呢。
这般想着时,白小淳感觉一股力气将自己的头往下按去。
他挣扎之时,听见了池修砚比平时略低沉的声音。
“既然这样,那小淳就尝尝为夫的味道吧。”
鼻尖嗅道的麝香味越来越重,白小淳的挣扎动作也越来越轻微。
他想知道夫君的味道......
过了许久后,少年委屈的声音幽幽传出。
“夫君,我舌头麻了......”
白小淳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努力了,但是那东西却越来越精神抖擞了,越来越让他害怕了......
池修砚微眯着眼,也不说话,而是手上使了些力气,将那个毛茸茸的头往下按去......
那一晚白小淳又干了许多体力活,但他后来脑子越来越迷糊。
只记得唯有夫君才能带给他的,那深入骨髓的,令人忍不住蜷缩脚趾,浑身发颤的感觉。
起床时,他发现自己不但喉咙痛,嘴唇也肿了,更过分的是他竟然没有在房中看到夫君的身影。
小少年气呼呼的从床上爬起,在下地的时候却因为腿软而往下摔去。
他的手尚未接触到床沿时,腰就被人搂住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author_say未修改版大家群里戳我要吖,卑微qaq
突然发现这周忘记抽小可爱啦,这就补上,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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