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靠近女子,将其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了,挂在火堆边的树枝上。
女孩骄人的躯体让方惜朝面红耳赤,虽然自己两世为人,但还没有帮女孩子脱过衣服,也就小时候帮妹妹换过尿片。
将陈景雁的外衣脱下,就只剩下最后的贴身内衣,方惜朝闭着眼睛,将她的贴身衣物脱下。
挂在了火堆旁,做好一切以后,又将一件烤干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体上。
做完一切,方惜朝也将自己的衣物脱下烘烤起来,挂起的衣物将二人中间隔开。
方惜朝此时运着寒功,将自己内心的浴火压了下去,自己可不能睡了这女人!
检查伤势,还好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外伤,只有后背一处刺伤!
幸好刺的不深,看来那和尚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最后一击了。
光着身子打坐,调息着身体的内伤,这次自己封穴,逆行真气,强行提功,对自己的内脏损害极大。
刚才又使用内力点火,让自己的伤势更重了几分,现在自己至少好几天不能再强行用功了!
强提功力这招是方惜朝从白莲哪里学来的,也是血煞功提升内力的一种方法,要不是万不得已,自己还真是不会用这功法。
方惜朝拿起一旁的黑刀环视起来,没想到这都三年了,竟然是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你才出鞘,抚摸着变形的镔铁刀鞘。
微微用力一拔,血红的刀身漏了出来,看着拔出一点的刀身,自己差一点就被这刀给控制了,看来这是一柄魔刀。
虽然现在自己能拔出它了,但是自己感觉到,不到宗师境界自己无法自如的控制这刀,一旦自己受了伤或是内力混乱,这刀就想要控制自己,刀比人恶。
将刀收回刀鞘!
陈景雁的衣服烤干了,给她穿上以后,自己也穿好衣服出去了,马上就要天亮了,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清晨的阳光撒进了山洞,照在了陈景雁的脸上。
缓缓起身看着眼前的一起,自己还没有死?
女孩看了看自己浑身的衣服,只感觉自己后背上的绳子还没有系上,女孩心里一惊,怎么回事?自己的衣物被人动过?
进洞的方惜朝看着眼前的女子道:“郡主您醒了,吃点东西吧。”
将一只野鸭子的大腿递给了陈景雁,方惜朝便出去了。
看着出去男子的背影,是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吗?想着,女子的耳根都红了。
陈景雁走出山洞,望着洞外的火堆,还有一旁打坐的方惜朝,想要问他昨晚的事,但是又难以启齿的很。
“郡主稍作休息,等下官运功完毕以后,再送郡主回济阳。”
陈景雁“哦”了一声,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男子。
只见他眉清目秀,白皙的脸上有一丝疲劳!
但这样看着他真好,真希望这样一直看着他,一辈子看着他。
片刻之后,方惜朝睁开眼睛看着陈景雁道:“郡主可是休息好了?那么咱们就上路了!”
说着,方惜朝就走在前面带路,带着陈景雁向着南方而去。
昨夜自己查看了,现在自己在黄河北边,得到黄河边上往南走。
陈景雁跌跌撞撞的在树林中走着,没有走过山路的她行走起来十分的困难,方惜朝看着,这可别把脚崴了,要不然就得自己抱着她走了。
陈景雁面前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女孩低着头将手搭在了男子的手上。
方惜朝牵着她,慢慢的前行着。
二人路上没有说一句话,方惜朝不敢走大路,万一要是碰上白莲的人,现在自己带着个拖油瓶可打不过。
走了不多久,就来到了一处小路上。
跟着小路走了半天,终于看见了一座小镇子,方惜朝看了看自己二人的装束,一个穿着大金红袍的婚服,一个穿着紫红的飞鱼服,这目标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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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朝摸了摸身上,又看着陈景雁道:“郡主,你身上带钱了吗?”
陈景雁摸了摸,从头上取下了一根簪子,“我有这个?”
接过簪子,将陈景雁带到了一处小树林中,“在这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说着方惜朝脱下了官服,穿着内衣向着镇子走去。
不知道这镇子有没有白莲的探子,但是为了防止万一,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现在自己受伤了,不易战斗。
来到镇子上的一处当铺,将价值百两的簪子二十两当给了当铺,当铺老板笑的合不上嘴,半年的盈利都赚回来了。
方惜朝带着钱来到了一处衣庄,进了店铺不一会,一个穿着一件普通粗衣的男子出门了,到了镇口买了一匹马。
回到树林中,陈景雁缩在林子中,不敢做声。
将衣物扔给了陈景雁,“郡主换件行装就上路了吧,下官为你把风。”
不一会,一个身穿淡绿色纱裙的女子从树林里出来了,方惜朝上前将一定斗笠戴在她的头顶。
方惜朝进到树林将二人的衣物一把火烧了,用一块黑布裹好黑刀,将陈景雁扶上马,方惜朝牵着马就向南而去。
现在自己在定州附近,距离黄河还有二三十里路。
一路上二人什么话都没有说,方惜朝牵着马,陈景雁坐在马上,气氛有一丝尴尬。
来到黄河边的渡口时已经响午了!
在渡口的一处酒楼,二人默默的吃着饭,下午就过黄河了,到时候自己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这时候陈景雁终于鼓起勇气,“昨晚的衣服?”
“是下官帮郡主换的!“
”那你都看见了?“
”下官闭着眼睛的,对于郡主没有丝毫的亵渎。“
陈景雁瞪着眼睛看着眼的男子,”那你说怎么办?“
方惜朝懵了?什么怎么办?
”下官送郡主回济阳,现在郡主已经是章知事的妻子了,希望郡主好生斟酌,下官送郡主回去以后,就会回京城了。“
方惜朝的意思是,是的我看了你的身子,但是自己对你没意思,你还是快点回去和你老公相见,咋们回去以后就拜拜。
陈景雁低着头”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酒馆里的人谈论着,”听说了吗?“
”齐王嫁女当日,白莲教居然出来闹事,还将郡主劫走了,现在郡主已经被劫走了七日了,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
”是啊,听说皇帝震怒!“
”还有郡主的丈夫章步平,这几日在黄河两岸翻天覆地寻找郡主的下落。“
方惜朝听罢,起身道:”郡主,我们该走了,下午过了黄河,后日就能回到济阳了。“
”哦,“陈景雁低着头跟着方惜朝走出了酒楼。
到了渡口边,方惜朝租赁一条船,上船以后检查了一下没有问题,回头向着陈景雁道:”郡主,咱们可以走了。“
只见陈景雁呆呆的站在哪里,看着方惜朝。
方惜朝感觉不好,这女人该不是又在想什么歪主意吧?
”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嫁给他。“陈景雁委屈着!
方惜朝一听果然,怎么办?
对了!女人就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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