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正的公房出来,自己便向缉事处的谍报楼走去,走到缉事处的谍报楼,将李正的百户腰牌一亮。
“我听李正大人之命前来查询消息!”
守卫见来人持有腰牌,便放方惜朝进去了!
像方惜朝总旗这样的职位是不能进入缉事处的谍报楼的,这里聚集了全国的杀人犯和在逃杀人犯的情报。
所以方惜朝问李正借来腰牌,又谎报查案才进来!
进了院门,十几个守卫在院内巡视!
一座巨大的围楼出现在方惜朝的面前!
进了谍报楼,一文士上来询问:“不知总旗可有受命前来查案?”
将李正腰牌一亮,那文书士查验后,便道:“不知总旗要查什么?”
“前些日子翻江龙伏法,下官受大人之命,前来查一查那翻江龙还有没有余孽同党?”
文士听闻点点头:“总旗请稍作,我这就去给总旗找文案来。”
方惜朝坐了一会,文士便将一卷文书摆在自己面前。
方惜朝翻开文卷看到,原来这翻江龙,座山虎,金钱豹是三个堂兄弟!
三人年轻时做了不少不法的勾当,不过这几年倒是消停了,所以官府也就没把他们怎么样。
直到前些日子翻江龙与人争执杀了一人,为了不殃及自己的二位弟弟,所以才跑到那陈家后山再次落草。
自己杀了翻江龙,马钱风又招来翻江龙的两个兄弟,想借他们之手除掉自己。
再看看他三人最后落脚的地方,潼关县,马家村!
潼关自己知道,潼关相距长安三百里,是长安的东大门,听说站在潼关道上就能看见长安。
而且潼关是军事重地有重兵把守,不过这和自己没关系,自己是去找人的。
看完文卷收好,起身便回自己的狗窝去了。
回到家中,盘腿而坐修炼起来,只见丹田中的那股阴寒的内功越发的庞大了,过不了多久看来就要突破到第四层了。
再将张震送来的炼铁手翻开看了看!
此功分有五层,以手为兵,以手接兵,以手震兵以手化兵,以手指兵!
这功法练起来就是空手接白刃的大神啊!
按着书上所书便练了起来,练了不多时,方惜朝对着园中老树就是一爪,只见老树皮被自己抓出一个坑来,再一个背刀手,树上又多出了一到凹槽。
看来自己将这炼铁手和九阴白骨爪结合起来练是对的,这两门功夫一阴一阳正好调和,再使用起白骨爪来也不那么阴寒了。
武道只有去寻找适合自己的武道,才能最大化的发挥自己的内力,一昧的修炼前人的武功也是在东施效颦罢了。
不知不觉已经快十一月末了,再有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了!
自己来到这里也两个月了,从那躺在床上濒死的“方惜朝变”成现在的方惜朝,也是经历了尔虞我诈,九死一生了!
方惜朝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事,不管前路多坎坷,自己只有走下去!
自己可不想取个媳妇在锦衣卫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当成炮灰甩了出去。
来到李正家门,敲了敲门。
这是“方惜朝”第一次来李正家里!
李正家还算大,大概有三五百平方,但是却是住这李正自己一人,李正双亲过世以后便散去了下人。
诺大一个园子只有李正独住,李正让自己搬来与他同住,方惜朝拒绝了,那样以后怎么干杀人放火的事!
开门的是李正,今日他难得休假一天,邀了自己来他家吃酒!
进到门去只见大堂摆了一个涮锅,还有几大盘羊肉,还有两坛酒,看来今天主菜就是刷喜羊羊了。
饭吃到一半,李正酒劲上来了!
“惜朝啊!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个家了,你不成家立业,哥哥我不好向方叔交代啊!”
“哥哥!你都还没有娶妻尼?我这当弟弟的怎能先与哥哥你啊!”
“哈,哈,你小子现在也知道埋汰你哥哥了,但是哥哥我势必要光复我李家门楣,到那时哥哥我再成亲。”
“哥哥,你都世袭了李叔的职位了,已经光复了!”
李正摇摇头:“兄弟,男儿志在天下,为百姓,忠君王,哥哥我还要继续往上走尼!”
哎!看来李正的志向还是在朝廷,可真是朝廷部门的死忠粉啊!
“惜朝啊!你要是看上了那家妹子就与哥哥我说,哥哥我给你提亲去,虽然你现在还是总旗,但是哥哥知道以你的智谋,以后必定成大器。”
“好的哥哥,要是惜朝看上哪家姑娘就告诉你,到时候让哥哥给我证婚!”
李正听了大好:“好,就这么说定了,哥哥给你证婚,为你做媒。”
“哥哥,惜朝这有事像向你告假几日。”
李正一听:“怎么了惜朝?有什么事吗?”
“哥哥,惜朝现在如今是总旗了,虽然办过几个案子,但是阅历太少,我这不想到长安周遭百里到处看看,看看我西司管辖的地方。”
“再则来熟悉熟悉长安附近的情况,为了以后好办案,也为了朝廷的工作需要,我想出去转转两三日。”
李正点头:“好,兄弟你一心为了当差的需要,哥哥自然帮你,这样哥哥给你报五日出门巡查的差,你出去五日四处转转。”
“那就劳烦哥哥了!”
“都是自家兄弟,那里来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在李正家喝完酒,回来躺在床上便休息了。
等到第二日,去往西司领取了出差巡视的职务,自己便一路向东策马而去,方惜朝的目标是潼关,三百里来回五日办事足以!
骑了不多时便到了中午,这次骑马终于不在像前几次那样屁股痛的要死了!
现在自己已经离开长安百里有余了,牵着马走到一个茶铺要了碗茶水。
方惜朝这次出门,没有穿戴官服,也没有带任何锦衣卫的东西。
喝了茶便起身再次赶路了,争取晚上就到潼关,片刻之后,方惜朝突然看见前面路上有一辆侧翻的马车。
上前一看没人,但是车内的东西还在,看来人就在这附近。
方惜朝下马向着旁边的树林里走去,走了不多时只看见一个男子的尸体。
突然听见前面有女人的叫喊,上前一看,只见一脱的赤条的大汉正和一个女人交鸾着。
只见那女人双手被捆住,痛苦的哭着,再看那大汉是一个光头,旁边地上的衣服是僧衣,这是个淫僧!
方惜朝想的入神,不知踩到了一根树枝。
那和尚一听,惊呼:“是谁?起身就是一掌向后面劈来。”
方惜朝见状也不慌,直接一掌了上去。
只见那和尚退了两三步,而自己也退了五六步。
和尚眉头紧闭,看着方惜朝,看来是遇到练家子!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路过而已,”说罢,方惜朝就回头走了。
那和尚一看方惜朝离去,想要上前杀了方惜朝!
但是看了看手掌的寒气,此人武功不低,自己想要杀他怕是不易,想完也作罢,继续办他的事去了。
而方惜朝那边也没空管这事,自己又不是普世众生的菩萨,管不完这世间不平事,更何况是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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