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来到主事大厅,只见人也不少,刚一进大厅,方惜朝就听见了来到这世界上最想劈死的畜生的声音。
”呦“,”呦“,”呦“,这不是方小旗吗?”个把月不见都升官了啊?“
看着马钱风这斯的阴阳怪气,方惜朝就来气。
”多谢马总旗挂心了,下官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总旗你的“好生栽培”
虽然看不惯这厮,但是现在还不能和他正面杠,毕竟李正才刚站稳脚步,这时候可不是给李正托后腿的时候。
马钱风见状,看你能贫到什么时候,明日恐怕就是你的死期了。
方惜朝看着马钱风的阴霾的目光,这厮怕是又给我弄出什么幺蛾子了,一阵寒意突然逼来,这是习真经以后身体对危险的一种警告。
“方小旗,今日又是抽取任务的时间了!”
“哦,对了听说这次有缉拿任务,方小旗你可得“小心了”别被分配到了,不然可没有上回那么好的运气了。”
缉拿任务!锦衣卫的任务分为巡视任务和缉拿任务,缉拿就是去抓捕当地的各种潜逃的杀人犯,或是缉杀团聚在一起的三五山匪小团伙。
今天李正不在,看来这小子是要给自己出难题了,不过现在方惜朝也不害怕了,现在修炼遇到瓶颈,正好出去寻得一番争斗好尽快突破。
不然一辈子躲在这锦衣卫中,不等那天被人拿去当炮灰才真窝囊死了。
开始抽取任务了,果不其然方惜朝的运气还真是好的不行,抽中了缉拿城北外百里一处叫陈家镇的缉拿任务。
昨日传来线报,约有七八个地皮流氓在一个潜逃的外号翻江龙的杀人犯的带领下,成立了个小团伙在陈家村后山盘踞着。
这伙山匪时常下山欺压乡民,据线报这伙人至少有不下于十人,而自己目前虽是小旗,但是手上并无兵丁。
要方惜朝去缉拿这团伙,不是去送死吗?
听闻那伙贼人还有不少练武的,看来这次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只见马步芳严肃着:“方惜朝,你身为小旗也必定有过人之处,这次任务本官相信你是可以胜任的。”
方惜朝还未开口!
只听见另一人开口了:“百户大人,方小旗才升任小旗,手上并无兵丁,要他一人前去缉拿,怕是不是有些困难。”
马步芳听闻沉声:“哦?王冲,既然你如此担忧方小旗安危,不防你同方小旗一同前去缉拿吧!”
替我说话的王冲一听,心中一惊,脸色难看退了回去,便说不出话来了。
我向着王冲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感谢,回首对着马步芳道:“禀大人,下官接受此次任务。”
话音刚落,马步芳急忙道:“好军中无戏言,今晚你便出发前去缉拿。”
今晚?
看来这斯想尽快除掉我,李正加持世袭以后,必定会在北镇抚司与各大上官应酬,自己身旁又无报信之人,等到明日李正归来之时,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死了。
令命完毕以后,就退出了西司,方惜朝想着任务。
十人左右的小团伙,只要三流武者在两个以下的话,以自己现在的实力靠着前世的袭杀本事,也不是很难办。
方惜朝现在可不敢硬碰硬,只怪现在这身子有些瘦弱。
看来想要完成这次任务又得花一笔钱了,哎!方惜朝出门向着铁匠铺和药店走去。
再说马步芳叔侄二人此时在房中!
“叔叔,这次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本事,这次他必死无疑。”
“马钱风眯了眯眼,这小子不过就是个小棋子,没想到倒是让他耍了手段,让李正世袭到了百户职位。”
“可恨啊!这位子本来该就是我的,叔叔您都将钱送上去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张震将这百户职位送给了李正。”
这张震就是帮李正世袭的那千户长,看来这叔侄二人和张震是对头。
马步芳坐在上方:“风儿,你不必气恼,这位子迟早都是你的,先把李正身边的人弄下去,孤立他,以后的事还不好办的很了。”
说着,叔侄二人大笑起来,“哈,哈,哈。”
方惜朝领取了出任务的驿马,出城一路向北奔去。
骑马这可就是难为了方惜朝了,方惜朝初来到现在都还未骑过马,整个人坐在马背上扭扭咧咧的,每每都差点就要掉下来。
关键是自己还要从西门出去再往北,因为城中是不许骑马的,这就让路程又多加了二十里路。
等方惜朝骑到陈家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子时了,从马背上下来方惜朝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看来以后要多练练骑马了。
到了陈家镇找了一处破旧的房屋,准备将就歇息了一晚,方惜朝可不敢去镇子里的驿站歇脚,估计那里都是马步芳的人。
要是被人给出卖了,到时候可没地哭,为了安全起见,明天自己要单独行动了。
次日清晨,马钱风来到马步芳的的公房喊道:叔叔!今早驿站传来口信,说是那小子昨晚没去报道,您看这小子是不是怕死跑路了?
马步芳练着书法:“跑路?”
那更好了,等李正回来,咋们告他个管教下官不严,到时候可就好办多了,说完马步芳就在纸上写出了个“死”字。
而正在这时陈家镇后山,出现了一个挑着酒的小斯,他背后别着一把蒲扇,腰间别着一个葫芦瓢,担着两桶酒摇摇晃晃的向着山下的陈家镇走去。
这正是我们的方小旗,虽然已经是快十月的天气了,但是晌午的太阳还是异常的凶恶,仿佛要把大地烤焦,方小旗挑着酒葫芦瓢再酒桶里撞的咚咚做响。
走了不一会,就听见前方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只听见道:“嘿嘿!听说山下陈家镇的醉青楼来了几个新姑娘,今晚咱们兄弟们就去乐呵乐呵。”
众山匪听闻大喜:“哈,哈,哈,谢龙哥!”
名叫龙哥的大笑:“哈,哈,都是自家兄弟,一会下山去陈家镇叫那老镇头拿钱,他要识相就好办,要不识相今天兄弟们怕是就要开红了。”
众人齐声:“都听龙哥的。”
再看这龙哥,方惜朝心中一惊,这土匪头子大概不惑之年,步伐稳健,一身横肉,双掌粗黑,老茧并生,腰间一把大朴刀,再看其功夫,至少也是个练过二十多年硬功夫的硬骨头。
再看人数,根本不是情报里说的十人左右,这足足有将近二十个人,而且人人手持钢叉,朴刀,方惜朝心中大骂狗日的马大炮。
龙哥你看前面有人?
龙哥顺着手下指着的方向看去,发现一小斯挑着两桶酒,双腿颤抖着看着自己一行人。
龙哥这时大喝一声:“小子,不知道这山头是我们罩着的吗?你还敢上山来?”
小斯一听,连忙放下酒桶,扑跪在地上道:“各位好汉大爷,小的不知这山头是各位大爷的地。”
“今日掌柜的要我送酒到陈家镇,但是小的迷路了,走上了山头,这才准备下山,各位大爷千万不要杀小的,小的给你们磕头了。”
说罢,挑酒的小厮便向山匪磕起头来。
众山匪看到纷纷哄笑起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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