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二人聊了一会,武松忽然回过神来,拉着自己哥哥的手介绍起来。
“陈老弟,这是我大哥,也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自小便将我抚养大的兄长。”说完又对着武大郎介绍陈楚:“这位叫做陈楚,乃是我于景阳冈下机缘巧合结识的兄弟,后与我一同制服大虫,现为县衙粮草押司。”
只见武大郎和善一笑,满脸笑容:“我省的,前些日子你二人一同游街时我便见了,果真是年少出英雄啊。”
陈楚面对这个剧中的悲剧人物,武松的大哥武大郎一直都心怀着同情,于是恭敬的朝着武大郎作了一揖:“大兄这是哪里的话,二郎是我二哥,那么你便是我大哥了,不必见外,以后称呼我贤弟或三弟皆可。”
说话间,武松一直看着陈楚,但是在陈楚的脸上却没有看到半分鄙夷或者瞧不起的神色,就连对自己大兄相貌以及身形都不曾露出丝毫异样。
这时,武松才算真正的认同了陈楚。
见兄长还想客气一番,武松忽然把住武大郎手臂认真说道:“哥哥,不必客气了,我同三弟乃是过命的交情,他少我几月,以后就就当做我们的三弟即可。”
“哈哈,那好,今日我便不做买卖了,一同来家里吃些酒食吧。”武大郎开心的说道。
武大本身性情憨直,既然自己二弟都这么说了,他也乐得如此。
于是三人便一同朝着大朗家而去。
拐过两个弯,陈楚来到一个茶坊隔壁,陈楚一边走一边认路。
这个茶坊大概就是王婆家了,也是以后造成武大郎死的最直接的人。
以后得寻摸着搅黄他们的事情才是。
“大嫂开门!”武大冲着屋里大喊。
只见帘子撩起,一位美貌的妇人从中探出半个身子,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纤腰袅袅,拘束的燕懒莺慵。
正是潘金莲本人没错了。
就算是陈楚在电视上见识过现实中无数的明星,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还是有些资本的。
只是黑了的心肠糟蹋了这幅好皮囊。
几人进到屋里,武大郎又将陈楚和吴松介绍了一番,看着一个丰逸俊朗,高大挺拔;一个充满男子气概,五官棱角分明,潘金莲差点腿都软了。
“奴家先前听说有两个打虎的好汉正待去看看,不想得去迟了,原来正是二位叔叔,且请二位到楼上去坐。”
上楼之后大家坐定,潘金莲支使武大郎去厨房准备吃食,于是饭桌上只剩下三个人,潘金莲问了一会,武松忽然想到,哥哥一个人准备三个人的吃食可能慢了些,而他又不想多等,于是起身就去帮忙。
陈楚一看这情况不对啊,本来不应该是只有武松和潘金莲的吗?怎么现在就剩下自己了?
再看看金莲看向自己的眼光有点热,陈楚不动声色的给自己施展了个安身静气的巫术,忽然感觉自己瞬间进入了贤者模式。
只是与潘金莲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一时之间潘金莲忽然有种不知道从何处下手的感觉。
好在过了一会,二人相继坐在桌子上。
一桌两个帅哥,潘金莲眼热的不行,自从被嫁到这里来,他就饱受别人嘲笑,说起潘金莲人们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她的沉鱼落雁之姿,而是嫁了一个丑陋的三寸丁。
原来自己的姻缘是在这里啊!
不过说到底,虽然两兄弟把陈楚当做三弟,但说到底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于是就先开口让武松可以住到家里来,不然省的外人说闲话。
武大郎对这个提议表示十分的认同,当即劝说弟弟。
武松自己答应之后,忽然又想到陈楚:“那日后三弟也可以来家里吃饭啊,教你尝尝我哥哥的手艺。”
陈楚想了想也答应了。
正好过来监督一下,顺便看看这些人到底能弄出来什么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陈楚每天都过来吃饭,期间难免会遇到陈楚或者武松单独与潘金莲在一起的时候。
于是潘金莲就撩拨撩拨这个,撩拨撩拨那个。
只有丑的人才会成为选项中的一部分,自己这样的貌美女人,当然是全都要。
只不过几天下来,潘金莲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一个榆木脑袋,一个跟个圣人似的。
忽然有一天,陈楚要在衙门中清点库存,来不了吃饭,只有武松午间过来。
正值武大郎出门买卖。
潘金莲准备了一些下酒菜,又在武松屋内烧了一盆炭火,她今天准备先试试水。
先是笑脸将武松迎了进来:“叔叔寒冷。”
一枚精致的脸蛋儿满是春意,略施粉黛,好似天女下凡。
“感谢嫂嫂忧念。”进到屋子里来,将毡笠儿摘下,被潘金莲顺手就要接过去。
却见武松忽然收了回来,客气的说道:“不牢嫂嫂麻烦。”
自己把雪掸去,然后挂在墙上,结了腰里的缠带,脱下身上的鹦哥绿丝衲袄搭在房间内。
坐在桌上,潘金莲问及为何武松不动筷子?
武松只是说要等武大郎回来一起。
过了一会,潘金莲说不如去武松屋里坐,那边生火暖和一些,武松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患上了棉鞋,坐在火炉旁边。
潘金莲顺势将吃食拿进屋子里,又关上了前后门。
“你哥哥每日自出去做买卖,不如我先与叔叔饮上三杯解解冷?”说着也不等武松答应,自去温了一壶酒。
“嫂嫂我来吧,此事本该武二来做。”
“叔叔不必,你且坐罢。”
说完潘金莲也拿个被子,坐在了武松旁边,等酒温好之后,潘金莲倒满被子,将之递给武松。
武松接过一饮而尽。
潘金莲见状,又筛满一杯递过去:“天色寒冷,叔叔饮个成双杯儿。”
呵气如兰,可惜武松只当她是嫂嫂,心中没有半分杂念。
为了回馈,武松也筛了一杯递过去,潘金莲轻笑着接过来,轻掩着颔(han四声)面饮下。
可是紧接着,潘金莲看了看武松,不经意间轻解罗裳,露出半片酥*,脸上堆着笑容:“我之前听一个街坊说,叔叔在东街养了一个唱的?”
武松连忙解释:“嫂嫂休要外人胡说,武二不是这种人!”
可是潘金莲却轻笑一声:“我不信,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呢!”
武松顿时急了:“嫂嫂若是不信,直管去问哥哥!”
“他知道什么,要是什么都知道,他就不卖炊饼了!”说完又筛了一杯给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武松当做陪醉酒,连喝了三四杯,潘金莲也三四杯下了肚,春心哄动,有些安耐不住。
武松也不是傻子,到现在还哪里不知道自己这位嫂嫂的心思?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做,只是把头埋的更低了。
潘金莲又去添酒,武松一边思考着一遍拨弄火炭。
等潘金莲回来,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在武松的肩胛骨上一捏:“叔叔,只穿这些冷不冷?”
武松此时背对着潘金莲,皱起了眉头,已有了五分不快。
可是潘金莲犹未可知,见他布偶说话,便要伸手夺过火棍,嘴上说着:“叔叔,你不会簇火,我教你如何,只要另火盆保持着常温即可。”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武小松之间也。
武松此时已有了八分焦躁。
可是潘金莲此刻心似火苗,不看武松神情,放下火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剩下大半,看着武松:
“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残酒如何?”
武松终于忍不住了,劈手将酒杯夺来,泼在地下:“嫂嫂休要不知羞耻!”
然后直接一推,差点给潘金莲推一跟头,武松站起来说道:“我武二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那等败坏风俗、没人轮的猪狗,嫂嫂倘若再做此等勾当,武二眼里认得是嫂嫂,拳头却不认得嫂嫂!”
潘金莲通红了脸,便开始收拾碗碟,嘴里冷漠的说道:“我自己耍乐子,你居然还当真了,呵呵。”
于是搬了家伙,自顾自的往厨房去了。
过了一会,楼下的门忽然敲响,潘金莲慌忙开门,却见陈楚与武大郎站在门外。
见潘金莲满眼通红,陈楚疑惑的问道:“嫂嫂,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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