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番外:林大哥(1 / 1)

深夜的街道上已经没多少行人,但街边那两个长相出众的男子还是引起不少人侧目。

林怀安抱胸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扒着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的青年,眉眼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蒙上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的看不清。

盛清许撑着一旁的树慢慢直起身子,艳丽的狐狸眼微阖,一贯温和的面上满是疲惫之态。

吐过之后就稍稍好受了些许。他眸子开了一条缝,迷迷糊糊地看着面前,脚步一摇一晃的朝林怀安走了过去。

林怀安站在原地不动。

他看着盛清许走到他身后,双手紧紧揽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肩膀处,含糊不清道:“走吧……”

盛清许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林怀安别说走,连动都动不了。

林怀安回眸看着:“松开。”

“不松……”盛清许意识不甚清醒,脑袋摇晃着,头上的碎发在林怀安脖颈处蹭来蹭去,让他忍不住发痒,缩了缩脖子。

盛清许环在他腰间的手顺手拍了拍他的小腹,催促道:“快,快走。”

林怀安深吸一口气,满肚子的火都不知道往哪处发,又不好跟一个醉鬼计较,最后只能憋着一口气,半弯下身子,将那人重新背起来,朝着酒店的方向走着。

盛清许偏偏没了睡意,在他身上动来动去,闹得林怀安浑身不舒坦。他沉声道:“别乱动。”

背上的人顿了顿,紧接着愈发过分:“我就动怎么了?”

林怀安身子紧绷,盛清许轻嗤:“你除了会在床上欺负我你还能干什么?”

喝醉了的盛清许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那份温和疏离,说出的话直白到让人脸上发红。

林怀安咬紧牙关,偏偏盛清许还有意撩拨他,双腿缠在他腰上,脚踝正好碰到那个位置,来来回回不住地磨蹭着,林怀安身子一僵,呼吸慢慢粗重。

盛清许似乎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搁在他肩膀上的双眸闪闪发亮。他凑近了他耳边,咬牙吐字间带着灼热的气息,含着笑意的声音带着诱惑与漫不经心的逗弄:

“想要了?”

林怀安脚步一顿,回眸看着他,盛清许眸子半眯,狭长的狐狸眼就那么看着他,眸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他的脚还在动着。

林怀安目光沉沉:“你最好祈祷你是真醉了。”

盛清许咧唇笑了笑:“我要是没醉……唔——”

林怀安扣在他大腿上的手猛地一松,直接滑到他的脚踝处,攥着他不老实地脚继续往前走。

这么个姿势让盛清许没了支撑,只能抱住他脖颈的同时两条大腿用力,死死的缠着他的腰。

他骂道:“林怀安,王八蛋!”

他挣扎着想要动,但又不敢松手,最后又假意地挣扎了两下,到最后索性就那么黏在林怀安身上。

他倒是毫不害臊,一张嘴叭叭个不停:“你要是想要说就是了,我又不是不给你,你睡我睡的还少吗……”

林怀安沉着脸不说话,只大步往前走去。身边两个秘书一个先一步去酒店给他们订房间,一个去买醒酒药。

直到到了房间,林怀安把人往床上一摔,正欲转身离开,脖颈上的领带却猛地被人攥住,紧接着一个用力,林怀安也“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林怀安手忙脚乱撑着床榻怕压着身下的人,盛清许却是毫不在意,一手慢悠悠缠着他的领带,一边抬眸盯着他:“那么精神呢,就这么走了?”

他屈膝,意有所指地动了动。

林怀安呼吸渐渐沉重,盛清许推着他的胸膛,促着他坐起身。他半跪在床上,两条胳膊懒散地搭在他的肩上,狐狸眼微敛,轻声道:“我帮你?”

林怀安手指轻轻颤了颤,皮带掉在地上的声音“啪嗒”响起,盛清许慢慢低下头,却在即将碰到的那一瞬脖颈后紧了紧。

林怀安的声音骤然响起:“你跟别人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盛清许一怔,随即瞬间就炸了:“林怀安!你tm什么意思?”

林怀安没回答,只垂眸问他:“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炮友。”

“你tm,你tm——”盛清许胸膛飞快起伏,气得眼角通红,说不出话来。

“你tm当老子什么玩意儿都愿意给他口的!”

盛清许脸色通红,是羞的也是气的。

盛清许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丢人过。

放低身段地给人……结果、结果……

他气得一脚踹在林怀安身上:“滚!给老子滚!”

林怀安受了他一脚,坐在原地不动,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盛清许气急败坏,语无伦次道:“老子让你滚!”

“林怀安,你一个大男人你是不是玩不起?”

“你不是嫌我脏吗?现在赶紧滚!老子以后再也不招你!不,我当初就不该去招你!你放心,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不碍了你林大总裁的眼!”

林怀安抓住他的脚,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没有玩。”

盛清许胸膛快速起伏,一双惑人的狐狸眼充斥着怒火睨着他。

林怀安道:“我没有在玩。”

盛清许轻嗤:“没有玩?那林大总裁是在干什么?嗯?认认真真交往?你不会说你还想结婚吧?呵,林怀安,你能不能别那么单纯?”

“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还用说的那么明白吗?”

林怀安道:“不说明白,就这么不明不白过下去?”

房间里骤然沉寂。

盛清许看了他良久,才终于扯了扯唇:“不明不白?那什么才是明明白白的?就像是你想要的?男朋友关系?”

林怀安沉眸看着他,没说话。盛清许好像被激怒了,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到面前:“林怀安,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些?所谓的关系,有那么重要吗?咱们在一起,炮友也好男朋友也好,不都是那么的过活?有什么区别吗?”

林怀安冷静道:“你也说了没区别,那为什么不肯尝试一下这段没有区别的关系?”为什么要执着于炮友关系而不更该更进一步?

盛清许急促地呼吸着,他目光充血地看着林怀安,终于拉着他的领带把人脑袋往下一压,牙齿狠狠咬上他的唇。

林怀安眉头紧紧一皱,盛清许含糊不清道:

“你纠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哪怕是真的开始,未来也不一定会有结果,有什么必要开始?就这样不好吗?该开始时开始该结束时结束,谁也不纠缠着谁,一身轻松——”

“林怀安,都是成年人了,讲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有什么意思?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我以为你该明白的。”

他有些咬牙切齿,偏偏要着他唇瓣的牙齿慢慢松开,带上了些无力的厮磨。

林怀安坐在他的身上,揽着他的脖颈,轻轻拍着他,低声道:“都没有尝试过,你怎么知道未来一定没有结果?”

盛清许牙齿从他唇上移开,腰上他的脖颈,仿佛刚长牙的小狗在磨牙,他冷笑道:“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爸妈就是这样过的!”

“年轻的时候爱的轰轰烈烈,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但结婚后没过多长时间,不还是照旧没了激情?表面上恩爱有加,实际上一个个在外面玩得乱的很,不知道出轨了多少人。偏偏到现在还纠缠在一起不愿分开。”

“你以为我上次回去是干嘛的?老头子病重,倒是难得想起了还有我这个儿子,觉得对不起我,哭着闹着要我结婚,想看我幸福,都是放屁!”

“林怀安,就连婚姻关系都能如此脆弱,你又凭什么保证所谓的男朋友就能一直维持下去?”

林怀安还是那句话:“连试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能?”

盛清许觉得他简直不能理喻,一把把人推开不想再说话,林怀安却一手攥着他的脚把他拽了回来,青年的身子砰的倒在了床上。

盛清许怒目冷对,林怀安却直接压上了他,不容他乱动。

他垂眸对上他的眸子,声音低沉冷静:“说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不试试?你也说了做男朋友和做炮友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挂着一个名头,既不需要你多做什么,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他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又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别有所指道:“甚至我们可以名正言顺的做你想做的事,在家里,在车里,在办公室——”

“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你可以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两人厮混了半年,彼此都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林怀安可以轻松找到他每一个敏感部位。

盛清许清瘦的骨节死死地攥着床单,咬着下唇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林怀安却是有意让他沉沦,修长的指别开他的牙关,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可以每天都这么舒服。”

地板上堆满了凌乱的衣服,盛清许半睁着眼,只觉得迟来的酒意上头,脑袋里昏昏沉沉,没有丝毫理智。

男人的声音你还在耳边响起:“好不好?”

盛清许咬牙别过脑袋不欲说话,偏偏男人不急不缓,关键时刻抽身离去,简直要人命。

盛清许咬着他的肩膀,泪水混杂着流了满脸。

“我……我……”不。

“好不好?”男人低低问道。

盛清许眼神逐渐迷离,却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我……”不……

“嗯?好不好?”

“我……我……”

“好不好?”

“唔——”

盛清许猛地瞪大眼,男人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盛清许的手在男人的后背无助地抓着,最后从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好……”

……

翌日一早,盛清许醒来,只觉头昏脑涨,连带着身体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睁开眼一瞧,便是林怀安沉睡的面庞,盛清许额角跳了跳,想起昨天晚上被男人摆弄着不得不开口求饶的荒唐,脸色难看,抬脚就要踹。

“嘶——”

盛清许脸色一阵扭曲。昨天晚上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林怀安似乎是发了狠,盛清许在他手下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盛清许薄唇紧抿,林怀安在他这番动静下也慢慢醒了过来,睁眼看到面前的人,想也没想就把人往怀里按,声音有些沙哑:“醒了?”

盛清许挣扎着推拒,林怀安这才慢慢睁开眼,摸着脑袋:“别闹,还不累?”

盛清许气得咬牙,你tm还有脸说——

他气得也顾不上疼痛一脚踹了过去,林怀安猛地睁开眼,一手攥住他的脚踝,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轻啧了一声:“还能动。”

“给老子松开!”他道。

“不急。”林怀安慢悠悠道,懒洋洋坐直身体,垂眸看他:“还记得你昨天都说了什么吗?”

盛清许眼皮子一跳,昨天晚上被他逼得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了出来,只是他却一瞬间明白林怀安说的是什么。

他嗤笑:“你还信一个醉鬼的话?”

林怀安眸光一沉:“醉鬼?”他细细琢磨着这两个字,目光落到他身上,凉凉开口:“没事,你要是忘了,趁你现在清醒着,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盛清许似是感觉到什么脸色骤然一变,眼见着林怀安似乎真有那个意思,他忙道:“别——”

林怀安垂眸看着他,淡淡反问:“醉鬼的话不能当真?”

盛清许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点头:“……能!”

再不能的话他就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林怀安眸中这才浮现了层浅浅的笑意,他道:“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盛清许现在听到他这话就觉得脑门疼,偏偏林怀安不依不饶,他只能讨饶道:“男朋友,男朋友好不好?!”

林怀安眉眼微弯,眸中浮现了层柔和的笑意,他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

盛清许险些被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笑了,最后只一口咬伤他的肩膀,含糊不清道:

“是是是,你没逼我,是我逼良为娼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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