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神秘学的说法,这个世界的外侧,存在着次元论的顶点所在——“力”。
被定义为一切事物发端的坐标原点,一切魔术师的夙愿所在的“根源之涡”……既是万物的起源亦是终点,记录着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创造了这世上万物的神之座。
200年前,曾经有人尝试着想到达这个“世界之外”。
爱因兹贝伦、玛奇里、远坂,被称为创始三大家族的他们所企望的,是将无数传说中都有提及的“圣杯”再现。
为了召唤出那个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三家的魔术师互相交换彼此的不传之术,终于让这个可以称为“万能之釜”的圣杯现世。
但是,这个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当这个事实呈现的瞬间,合作关系立刻变成了血淋淋的争斗。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端。
之后,每隔60年,圣杯就会重现在曾经被召唤出来的极东之地“冬木”。
然后圣杯会挑选七名有资格拥有它的魔术师,把自己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给七人,让他们可以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
通过死斗来决定到底谁才真正有资格捧起圣杯。
时间流转,转眼间就来到了1994年,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启之年!
“终于要开始了么?圣杯战争!”
德国,艾因兹贝伦城堡,红发少年正通过手提式笔记本电脑阅读,一份来自潜进伦敦时钟塔的家伙的报告,轻声叹息道。
在型月世界辗转十几年,长门终于迎来了原先预计的圣杯战争。
两年前,腑海林的消失让整个神秘测一阵混乱。
再加上此前罗阿的消弭,尼禄卡奥斯身亡消息被证实,哪怕是死徒二十七祖这样傲慢而又超然的势力都是一阵动荡,甚至有一些祖偏激地认为,这是针对死徒二十七祖的阴谋。
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一切的风波,最终还是渐渐消弭于无。
型月的神秘测,就是这样,弱肉强食,生生死死,实在很平常,就连掌控世界真理的魔法使都会消亡,更何况其他。
“现在弄清楚的已经有五个人了啊。”
站在长门身边,看着丈夫通过新奇玩意上面的情报,爱丽丝菲尔发出感叹,“没想到这么快七个人就要齐全了。”
“是的,远坂家的话,当然是当代族长远坂时臣了,希望那家伙没有被当初那个事故搞得心理变态。间桐家自然是由沙耶接手,我得到的咒令已经交给她了。”
长门一边看情报,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看那家伙的样子,似乎对参加这样的盛宴非常开心。”
把传来的资料打印出来,长门继续说给一旁的妻子听——
“魔术协会方面是来自时钟塔的一级讲师,具备“风”和“水”双重属性的肯尼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
“两年前故意放他一马,甚至将索拉横刀夺爱,不知道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有趣的发展呢。”
“第四位是言峰绮礼,明明选择了比别人激烈很多倍的生活方式,可是在这个男人的人生里,却从来没有让人感觉到‘热情’这个东西。这个家伙,肯定是个危险的家伙。”
长门说着说着,下了这么一个定义,就实力而言,言峰绮礼实在不怎么样,但问题是,过于空虚的他,和此世之恶,在某种意义上,太契合了!
尤其是两年前,言峰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死在了娜塔莉亚的手中,这完全就是将言峰绮礼的羁绊斩断了,不知道他会发展成什么样子的呢。
“你是说,这个代行者对你来说是比远坂时臣和阿其波卢德还要厉害?”
爱丽丝菲尔不解,虽然情报中言峰绮礼各方面能力都非常全面,但事实上,也就是半吊子的程度而已。
“这个男人肯定什么也不相信,只是不停地在寻求答案,所以才经历了那么多,结果他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是这种从心底空虚的人类。”
“因为空虚,所以无法预计其行动,但也就是如此而已。”
长门顿了顿,看着爱丽丝菲尔,开口说道:“事实上,无论远坂时臣,肯尼斯,还是言峰绮礼,对于我而言,其实都不是问题,情报只是为了确定局势而已,我的胜利早已预定!”
“当然,长门君可是大魔术师,吞噬真祖的原初死徒,还有我爱丽丝菲尔的爱人!”会心一笑,爱丽丝菲尔抱住长门,骄傲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
……
“圣杯战争?不是吧!”
冬木市的一个家庭里里,此时鲜血横流,残肢满地,而少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印记有些沮丧地说道,而且——
“尼玛的系统,有没有搞错啊,居然把我带到这种地方,还有,这个身体是怎么回事,居然是魂穿,怎么不早说!”
一个少年在鲜血满地的环境下骂骂咧咧地独自吐槽,老实说这样的画面有些惊悚,但更惊悚的是,一个颇为冷漠的声音从少年手背上的诡异符文中传出。
“穿越是随机的,系统一开始就已经说好了,至于身体问题,宿主一开始并未确定穿越方式,系统自动选择最佳的节能方式,这并非系统的问题。”
“那我原来的身体呢!”
听到系统的回答,少年立刻发问道,老实说,换了个身体,尤其是杀人狂的身体,少年一阵不舒坦,然后他得到了名为系统的神秘之物冰冷的回应。
“已经彻底分解,化作系统穿越能量!”
沉默了半响,少年心中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
“我去年买了个表!”
ps:纠结了半天,系统还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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