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高九睁开了眼睛,伸手握住了女子的手腕,人也坐了起来。
高九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女子的手腕疼痛异常,不由得松开了手中的匕首。
高九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手腕一翻就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女子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于是就伸嘴咬向了自己的衣领。
高九要抓活的,哪里能让她自尽,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颌,直接就摘掉了她的下颌关节,接着就将她的双手反拧在背后,取出了早已经放在枕头下面的一副手铐,将她铐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那个男子已经被埋伏在周围房间里的米国特工制住了,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点,结果那个男子服毒自尽了。
特工们看到高九混身是伤竟然能够抓住一个活的刺客,而他们这么多人却功败垂成,不由得十分惭愧,对高九充满了敬佩。
高九将抓到的女刺客交给了特工们,然后就要求出院。
医院的医生们都感到十分吃惊,当然是不肯同意他出院了,结果高九就要求他们为自己检查身体。
检查的结果令众人更加吃惊了,高九身受那么重的伤,在短短的两天时间,已经明显的好转了,而且行动还没有收到任何阻碍。
众人不由得都感到十分惊愕,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体质如此强壮的人。
高九不愿意留在这里养伤,于是就返回了萧家庄园。
看到高九平安回来,萧家父女和李莎莎都十分开心。
可是看到高九的身上还缠着绷带,他们依然感到有些担忧。不过,他们都了解高九,并没有劝说他返回医院治疗,而是打算聘请私人医护人员来萧家庄园里对高九进行护理。
高九也谢绝了,他认为目前敌情还不明,对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因此不能让外人再进入萧家庄园。萧家庄园要加强戒备,防止出现意外。
高九吩咐完了这些之后,萧远山、萧雅彤、李莎莎才明白了过来,高九为什么伤势尚未痊愈,就返回了萧家庄园,原来他是担心那些躲在幕后的黑手对萧家展开报复。
高九回到家里的第二天,米国特工部门就来到了萧家庄园,向高九提供了他遭遇刺杀的原因。
他们经过对女刺客的审问,查清楚了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就是日军陆军部长土肥圆。
在国内的时候,土肥圆拿高九没有办法,当他通过在米国的谍报组织得知高九来到米国,认为他在这里的防范会比较松懈,因此就指使潜藏在纽约的谍报部门,对高九实施了行刺。由于日军谍报机关内部组织十分严密,被抓获的日军女间谍就只认识跟她一起来的个同伴,对于组织内部其他的情况并不清楚,也提供不出有价值的情报了。
他们叮嘱高九放心地留在庄园里面养伤,他们会派人在四周进行警戒,确保他的安全。
高九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他知道如果日军潜藏在纽约的谍报组织不被铲除,对于萧家父女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
因此,高九希望能够协助米国特工部门抓获潜藏在纽约的日军谍报组织。
米国特工组织对于高九在纽约遭遇袭击的事件,感到很丢人,为了面子,他们马上就谢绝了高九的请求,说他们完全有能力破获日特间谍案,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为了确保萧家父女和李莎莎的安全,高九要求他们近期不要外出。他决定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彻底铲除日军的谍报组织。
东京日军大本营。
土肥圆亲自策划了这次对高九的刺杀行动,当他得知两次刺杀行动均告失败,心里十分郁闷,感叹高九实在是个极其难以对付的对手。
不过,土肥圆是一个顽强的人,他决心抓住高九这次在米国的机会,将他彻底铲除。
他给潜藏在米国的谍报组织发去电报,要求他们继续展开对高九的行刺,与此同时,还亲自跟日军海军和空军方面进行联系,假如谍报组织对高九的刺杀仍然不能成功,就在高九返回国内的途中对他进行拦截。
高九的体质实在是太好了,他的血液有神奇的功效,输给别人都能够起到很好的疗效,更何况是高九本人。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痊愈,很快就连绷带也用不着了。
高九让人放出风去,说自己的伤势依旧很严重,之所以没有留在医院里面,是担心再次遇到刺杀。
消息透露之后,纽约的各种报刊杂志竞相进行报道。如此有新闻价值的事件,以及高九这样的名人,媒体是绝对不肯放过的。
土肥圆看到了相关的报道之后,越发的恼怒,要求在米国的日军谍报机关,再次对高九展开刺杀行动,而且特别允许他们在纽约的力量不足的情况下,可以从米国其他的地方抽掉部分谍报人员前往纽约,参加对高九的刺杀行动。
这天,玛丽和她的父亲一起来看望高九。他们建议高九跟米国特工部门进行合作,尽快地破获日军在纽约的间谍组织。
玛丽的父亲说他可以跟米国特工部门进行协调,让高九一起参与破获行动。
玛丽的父亲是老江湖了,有着丰富的郑治经验,他知道这不仅仅是破获日军间谍组织的事情,这中间还会有一系列的问题。
高九的案子在社会上已经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假如米国特工部门无法破获日军的谍报组织,他们会感到很没面子,会感到很尴尬,反而会影响他们跟萧家的关系,未来萧家也很难获得米国特工部门的保护。希望高九积极地参与这件事情,最好能够在高九离开纽约之前,破获日军的谍报组织。
高九对玛丽和她的父亲表示了感谢,但是婉言谢绝了他们的建议,说这件事情他知道该如何处理。
对于如何破获这个间谍案,高九有的是办法。他选择了一个最直接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守株待兔。
他知道日军的谍报组织急于除掉自己,他们一定会再次前来行刺的。
玛丽父女走后,萧家庄园就不再接待任何的访客。高九的作息时间改为白天睡觉,晚上保持清醒的状态。
一连等了好几天,日军的特工并没有出现。高九毕竟是不能长期停留在纽约,他决定释放出信号,逼迫日军赶紧动手。
高九给他在米国的一些老朋友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散布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高九将在几天之内离开米国,返回金三角。
土肥圆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十分焦急,他不能错失这个除掉高九的机会,于是就给在米国的日军谍报组织下达了死命令,让他们立刻展开对高九的刺杀行动。
这天凌晨两点,人们都已经熟睡了,高九的房间里面也没有开灯,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通过红外功能观察着萧家庄园周围的情况
来了,终于来了。高九看到在萧家庄园不远的地方,有一辆卡车停了下来,上面下来了六个人,从他们的动作来看,手里都拿着武器。
接着在距离这辆卡车不远的地方,又来了一辆卡车,上面下来了七个人,这些人同样也是手持武器。
这两伙人碰面之后,分了三个小组,朝着萧家庄园摸了过来。
高九就悄悄地给贾六、宁文、宁武发去了暗号,让他们做好准备。
就在那些持枪的人靠近萧家庄园的围墙,准备翻墙进入的时候,萧家庄园里面突然传来了枪声,宁文、宁武率先对袭击者开火,当场就击毙了二人,紧接着萧家庄园里的灯一下子都亮了起来,里面人声鼎沸,纷纷喊叫抓刺客。
高九当然不能让这些日军的特工进入萧家庄园,让萧家父女和萧家庄园里的其他人陷入危险当中。
他是故意打草惊蛇,逼迫这些日军特工撤离。
果然,日军的特工看到萧家庄园里面已经有了防备,并且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知道今晚的行刺行动肯定是失败了,于是就迅速撤离。
就在宁文、宁武等人开火的时候,高九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围墙的跟前。
他看到日军的特工撤退了,于是就翻墙出去,紧紧跟在他们的后面。
日军特工分别上了两辆汽车分头撤退。高九一直在观察着日军特工的行动,刚才在这些人碰头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人很显然是这伙人的头目。
高九至始至终就盯着此人,看到此人上了一辆厢式货车,他就跟了上去。
日军的特工们十分警觉,他们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后面的情况,担心会受到追踪,然而并没有车辆跟上来,他们感到很安全,然后继续向前行驶。
日军的特工们做梦也想不到,有一个人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跟了上来,此人完全靠两条腿,他就是那个刚刚遇刺、身受重伤的高九。
汽车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就进入了一座庄园。高九可以清楚地看到庄园里面有不少的人在活动,其中有人就散布在大门口以及围墙附近,这些都是手持武器的警卫人员。
高九来到了围墙跟前,仔细朝向里面进行观察,确定了里面的人数大约在30多人。
他此时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返回去,通知米国特工部门,一个就是由他己去亲自动手。
他懒得去报信,于是找了一处远离警卫的围墙,翻了进去。
高九正要动手,忽然听到庄园的大门口又传来了一阵车辆行驶的声音,可以听到有汽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高九弄不清楚情况,急忙又从院里面翻了出来。经过观察,他看到在门口停着一辆汽车,从上面下来的人数,和刚才逃走的另外一辆汽车上的人数一样,原来是那辆汽车绕了一圈也来到了这里。
高九心中暗暗高兴,这说明这些家伙都是从这里出去的,这里一定就是日军谍报机关在纽约的老巢。
现在,这些家伙加起来总数已经超过了40人,而且人人都有武器。高九依然决定,由自己动手解决掉这一帮家伙。
他再次从围墙翻了进去,躲在暗处继续观察。他看到由于那些人刚刚进来,房间里面的灯是亮着的。
他不能在这些人都醒着的时候动手,于是他就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耐心地等着。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高九看到院子里面只有三个人在活动,他们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看得出这些人是这里的夜间守卫,其余的人都已经关灯睡觉了。
他首先朝着后院的一名警卫摸了过去。
由于刚刚出了事情,守卫人员的警觉性很高,他在院子里不停地走动,这对高九来说正中下怀,如果这个家伙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会增加高九接近他的难度。
高九观察了一下守卫的行动路线,当守卫走向一边的时候,他就悄悄来到了另外一边,藏了起来。
守卫再次走了过来,他站在这里观察了片刻,然后转身往回走去。
高九抓住机会,猛然窜了出去,在他的后脑上拍了一掌,高九的力道拿捏得十分有分寸,这一掌下去,当时就打昏了那家伙,他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高九将他的身体拖到了一个阴暗的地方,为了避免他醒过来以后弄出动静,高九解下了守卫鞋上的鞋带,将他的双手翻过来,将两只大拇指捆在了一起,接着又将他的脚上的两只大脚趾也捆在了一起,还从他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做完这些事情,高九又去袭击另外一名警卫。这个警卫跟先前这个家伙差不多,也是不停地来回走动。高九如法炮制,又将这家伙收拾了。
最后高九就来到了前院,这名守卫在大门口的传达室里,接近他相对容易。
他摸到了门边,透过门板看到此时那家伙面冲着大门坐着,侧身对着自己。
他就掏出了勃朗宁手枪,装上了消音器,然后伸手去推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惊动了那个守卫。
守卫十分警觉,他一边伸手去抓枪,一边将头扭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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