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乔乾打紧张畏惧的神色上就能看到,这个所谓的鬼蚕缠心蛊,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谭燕子早已经怀抱宝剑,挡住了乔乾打的去路,笑道:“乔大师是行家嘛,只是扫了一眼,就知道这是鬼蚕缠心蛊,看来我们找对人了。”
夏正阳也问道:“乔师傅,你能治吗?”
乔乾打连连摇头:“不能治,我没有这个本事。”
夏正阳点头,说道:“不能治也没关系,你跟我们说说这鬼蚕缠心蛊,说说苗九姑甘七姑和黄奶奶花奶奶吧。”
乔乾打强自镇定,说道:“我得问清楚,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是谁给你们种的蛊毒?”
夏正阳示意谭燕子解释一下。
谭燕子也不隐瞒,说道:“是这样,我们原本中了一种蛊毒,来寻访苗九姑的。没想到苗九姑死了,我们去看望苗九姑的时候,沾上了这鬼蚕缠心蛊。听人说,除了苗九姑,这里还有甘七姑等三人,蛊术也很好,所以想拜访一下,碰碰运气……”
解释了十分钟,乔乾打终于有些相信了,稍稍放松,重新坐了下来。
韩子佩先给乔乾打转了一万块,算是咨询费的定金。
乔乾打点了一根烟,缓缓说道:
“苗九姑,是被人用鬼蚕缠心蛊害死的,现在,她的家人徒弟,都在寻找仇家。这个鬼蚕缠心蛊,不仅仅在你身上长出白毛,还会在你肚子里长毛,最后堵塞你的五脏,缠死你。”
谭燕子和韩子佩更是眉头紧皱。
乔乾打继续说道:“苗九姑的徒弟很多,势力很大,但是却对这鬼蚕缠心蛊没有办法,他们也在找解毒的办法。甚至,他们故意将这种蛊毒种在别人的身上,让别人去找解药。所以这几天,寨子里的人听到苗九姑的名字,个个都害怕。”
听到这里,夏正阳终于明白了,难怪自己找别人打听苗九姑,人家都不愿意多说。
韩子佩问道:“这种蛊毒可以治吗?”
谭燕子却想得更深一层,说道:“肯定没得治,要不苗九姑的弟子们,早就去找人治疗了。苗九姑都死了,我们肯定大事不妙。”
乔乾打连连点头,说道:
“这个的确不好治,听说,需要黄奶奶和花奶奶联手合作,才能治疗。苗九姑生前跟黄奶奶花奶奶不合,宁死也不去求她们,所以就这样了。苗九姑的弟子们,也不好意思去找黄奶奶花奶奶……就算是他们找去,估计也没用,黄奶奶花奶奶,不会给他们治疗的。”
韩子佩问道:“那我们去找黄奶奶花奶奶,她们会给我们治疗吗?”
乔乾打摇头:“我不知道。”
夏正阳想了想,又问甘七姑等人的住址。
乔乾打拿来纸笔,将甘七姑三人的地址写给了夏正阳。
甘七姑住在三十里外的角头寨,黄奶奶和花奶奶,都住在向南四十里外的飞马寨。
韩子佩又问:“乔师傅,我们明天去找黄奶奶和花奶奶,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得到治疗的机会大一些?”
乔乾打想了想,说道:“你们先去找花奶奶,再去找黄奶奶,但是千万不要说跟苗九姑有关系,否则她们不会给你们治疗的。如果她们愿意帮忙,你们这蛊毒也不算大事,毕竟刚刚才种上。”
谭燕子道谢,又打听其他事宜。
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乔乾打告辞。
夏正阳等人也早早休息,准备明天去飞马寨。
当然了,睡觉之前,夏正阳等人还要喝一顿酒,以压制身上的奇痒。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夏正阳起床,洗漱完毕之后,让店家老板娘端来酒菜,跟韩子佩谭燕子喝早酒。
不喝不行啊,身上痒!
店家老板娘也被夏正阳三人的举动吓到了,笑道:“怎么大清早的……就喝酒?”
谭燕子一边喝酒一边说道:“我们三个都是酒中仙,不喝酒浑身难受。”
老板娘也不多问,一笑而退。
忽然间,楼下脚步声响,有人高声问道:“请问淝城来的夏正阳夏爷住在这里吗?”
谭燕子一愣,随即抓起了宝剑,斜眼盯着楼梯。
夏正阳笑道:“不用担心,是苗九姑的弟子来了。”
果然,苗家的那个老者,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缓步上楼。
夏正阳也不起身,继续喝酒。
老者上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说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给夏爷赔礼道歉了!”
“道歉?干嘛道歉?”夏正阳冷笑。
昨天自己就是个外地来的吊丝小伙子,今天就变成了夏爷。这人啊,做好人得不到尊重,做恶人,反倒人人怕你!
老者苦笑道:“不知道夏爷用的是什么手段,我们有七八个人,昨夜里三点以后,气喘胸痛,百般痛苦。我也是有眼无珠,没想到夏爷年纪轻轻,也是用蛊高手。”
夏正阳干了一杯酒,笑道:
“过奖了,我这点雕虫小技,跟你们的蛊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既然给我下蛊,我也少不得露一手,大家切磋切磋。”
老者叹气,说道:“昨天是我们不对,我们以为……你们是仇家上门,摸不清你们的底细,所以……”
“所以就给我们下蛊,要我们的命?”
夏正阳哼了一声,说道:“鬼蚕缠心蛊弄死人,要四十九天。而你们,只有七天的命了。七天之内,你们不拿鬼蚕缠心蛊的解药给我,神仙都救不了你们!”
老者身后的年轻人大怒,上前说道:“臭小子,我们只能活七天,但是我们抓了你们三个,可以让你们活不到今晚!”
呛啷啷一声响,谭燕子拔剑在手,冷脸说道:“你个孙子试试看,姑奶奶叫你们血溅当场,下不了这小木楼!”
对方的女子也不简单,一翻手腕,亮出了一对分水峨嵋刺。
双方剑拔弩张,就要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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