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还记得我不?
!没想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还是个天才少年,哈哈哈!要不要考虑来我的炼器铺子打工?
我每天给你十枚灵石作为报酬,你就做我的代言人,怎么样?”
长相粗糙的壮汉炼兵六挤开人群,大大咧咧的来到了萧叶面前说道。
“额……炼兵六前辈,还是算了吧,大人的舞台在魔族的更前方,而不是和您窝在这个小城池里发展,未来的一天或许您能在魔帝大人身边见到大人的身影。”
赵三腾满脸黑线,赶紧挡在了他的面前,生怕萧叶脑袋抽筋答应了他,那可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坟头了,想想炼兵六把他当苦力用他就郁闷不已。
“你这个小子,真不会说话,怎么能说我跟着我没前途呢?
实话告诉你,我的梦想可是能够把炼器店开到魔帝大人的家门口,让整个魔族军队都能用上我的兵器。”
“那还不是个炼兵的嘛……”赵三腾哭丧着个脸说道,顿时炼兵六火冒三丈,想要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却被灵活的赵三腾给躲开了,萧叶急忙拉着他的手臂飞上了高空,转眼消失在面露遗憾的众人面前。
“我总觉得这个炼兵六不是一般人,今天你也看到了,敛重阴不是个大善人,能够让他卖个面子说明了什么?”
高空中,听到萧叶的分析赵三腾一惊。
“大人,您的意思是这个老东西……不,这个老前辈还是个不一般的人?
但我怎么看他都像个老无赖,和高手不沾边,只是个城内的武器贩子罢了。”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最起码眼下他并没有对咱们表现出什么敌意。”
萧叶摇了摇头,否定了赵三腾的说法。
“不管了,大人,明天就是您和汴木决战的日子了,您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据我所知,那个小子会一手的木系法则,配合上魔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您要小心了。”
“放心,他会法则反而对我更有利。”
从兽族强者身上摄取到的法则已经不剩多少了,而且在魔域内不能随便施展法则,有个现成的力量源泉,再好不过了。
在城池的角落内,一个阴冷的目光注视着飞在高空的两人,随后悄悄跟了上去,等待着萧叶二人落脚。
“有尾巴跟上来了,终于按奈不住了吗?”
萧叶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事情的发展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赵三腾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情。
“大人……您的意思是……”“不急,待会你就知道了,有人请咱们看一出好戏,白天废了他的儿子,看来他是不甘心啊,不知道他能带来多少人,够不够给咱们打牙祭的。”
“原来如此,是莫家的人追来了,嘿嘿嘿,真是不知死活,大人,我知道一处绝对隐秘的地方,在那里交战不会有任何人知晓,您跟我来。”
赵三腾丝毫不担心萧叶有危险,他的心中在为莫家的人默哀,竟然敢主动招惹这一尊大神,他一手建立的抢劫小团队其余几人的惨状历历在目。
再次飞行了数百里后,两人在一处荒凉的山谷内停下了,这里地处偏僻,是整个城池的三不管地带,猛兽横行,杂草丛生,不时还能见到魔族人的尸骨,很明显,这里死过不止一两个决战的人。
“吼!~”一头饿了许久的魔狼见到有人到来,嚎叫着向萧叶冲去。
“噗嗤~!”
一道剑气纵横而过,将魔狼劈成了两半,十几道人影从虚空中闪出,将萧叶二人团团围住,为首的强者身上散发着大神帝境一重的恐怖气息。
“小崽子,没想到今天我还做了回好人,不用感谢我救你,我只是想亲手宰了你,在这之前你可不能死在别人手里,怎么样,这就是你给自己找的埋身之地吗?
还真是随便,选在了这个乱葬岗里。”
“大哥,别跟他这么多废话了,胆敢废掉我的侄子,我要亲手割下他的脑袋,送给侄儿做康复礼物。”
一名满脸杀意的神帝境强者走出队伍,双手一拍,一座大阵升起,将这座山谷笼罩。
“哦?
莫格找到恢复伤势的办法了?
看来你们莫家人还真是财大气粗,为了让他恢复,没少花灵石吧?”
萧叶淡淡的笑着说道,顿时莫家众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愤怒到了极点。
“为了给小格治伤我花费了莫家整整一半的资源,才换来一枚疗伤金丹,小崽子,我知道你的身上有秘宝,若是卖出去,足以抵消莫家的损失,你是自尽呢,还是我亲手摘下你的头颅呢?”
“正如我想说的,你们今天所有人都走不了了,通通都要死在这里。”
“张狂的狗崽子!你把我莫家当成什么了?
!给我去死吧!”
莫家家主的弟弟莫为是一名神帝境六重的强者,整个家族除了家主之外,最强的战力便是他了,此时他手持两把弯刀高高跃起,化作一道流光劈向了萧叶的喉咙,月光下,弯刀闪烁着寒芒,像是死神手中催命的镰刀。
“有二哥出手,这个小子必死无疑,咱们的乐趣也没有了,大哥你也不拦着点,我还想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小子。”
“没必要了,早点结束还要回去给小格运功疗伤,时间紧迫,莫为,我们先走了,你把这个小子的头颅待会族内。”
说完,莫家家主莫问率领十几名家族强者向结界外走去。
“噗嗤~!”
一声利刃刺穿身体的声音传出,众人知道这件事情成了,只是还没有走远,身后响起了萧叶的声音,让莫家众强者心头一颤。
“几位,别着急走啊,留下来继续谈谈吧。”
“怎么回事?
!”
众强者一惊,急忙转身看去,下一刻,他们愣在了原地,只见萧叶手中抓着一支拇指粗细的金属管,尖锐的一段刺穿了莫为的头颅,鲜血还在向外流淌,莫为的生机却已经散去了,双手耷拉在地上,就那样跪在萧叶脚下,像是在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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