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烨门宗主扔出了一枚储物戒指,里面装满了灵玉和各种财宝,其中一枚血红如火焰的果子和一株亮晶晶的仙草吸引了萧叶的兴趣。
“好,既然这样,那咱们从今以后互不相欠,你是个聪明人,若是暗地里对我使绊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萧叶清点了一下数量后满意的扔进了储物空间内,随后对血烨门宗主拱了拱手,徒手撕开虚空消失在众人眼前。
“太猖狂了!”
“砰!哗啦~”萧叶刚走,齐春便将脑袋从地底下拔出来,甩了甩脑袋上的灰尘后狠狠的锤碎了身旁的一块千斤巨石。
“……”“你们看我做什么?
!连师父都败在了他的手中,你们还盼望我能够打过他吗?
!”
见到众人异样的眼光,齐春开口怒吼道,却不小心扯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他知道,自己的神子梦破碎了,那个少年将他无情的从天空踩到了大地上,甚至把他当路标一样头朝下戳在地里,这是个极具侮辱性的败法。
“大……师兄,您别着急,只要您修行几年,绝对可以超越这个小畜生!”
一名弟子忍不住开口安慰了他一下,却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是个人都知道,获得了传承的萧叶恐怕未来会更加强大。
“所有弟子听令,将今天的消息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外传,另外,把天牢内所有人全部杀死,一个都不留,他们已经见过了那个少年,绝对不能活着。”
“宗主大人!您为何如此惧怕一个半步神帝境的蝼蚁?
!您是大神帝境强者,只需要挥手间就可以宰了他!我被斩去了千年道行,恐怕今生无望了,我不甘心呐!请求您,下达追杀令,将咱们的一切夺回来!”
三长老恨得咬牙切齿,他并不认为萧叶还有灭掉整个宗门的力量。
“此事不要再提,你太小看他了,给你们看样东西,这是我从凌火宗内捡来的,看完之后你们再决定去不去找他算账。”
血烨门宗主将一块沾血的石头拿了出来,在石头上有一块未干枯的血迹,散发着属于魔屠道人恐怖的力量和法则残留。
“这……这是……和灭掉三大神帝强者的那位一样的力量?
!难道说凌火宗真的是被他铲平的?
!这也太可怕了吧,一个六品宗门……屹立在这片大陆传承万年的存在,就这样随随便便被抹去了?”
大长老心中骇然,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若真是这样,他们只能将报复的想法生生咽到肚子里。
“没错,看他轻松的样子,显然有恃无恐,哪怕我来了他只是有些警惕而已,并没有慌张,说明此人绝不可得罪!否则咱们有灭门的危险,三长老,我是在救你。”
“受教了,从今以后,绝不提报仇一事,所有弟子听着,不得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全宗闭门一个月,谁都不准外出。”
大长老抬手一挥,一座大阵将宗门笼罩,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天泽城池内,涛成皱着眉头,听萧叶说完一切后怒火从生!“这个畜生!竟然这么对待小蝶!我真想亲手活剐了她!杂碎!杂碎啊!小蝶,是我不对,身为你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竟然护不住你,我本以为他们带你走会好好对你的。”
“叔叔,没关系,师父已经把我救出来了,而且也答应了我以后将我带在身边,您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危了。”
涛蝶虚弱的脸庞满是笑意,左臂传来的寒气依旧在吞噬着她的生机。
“萧叶老弟,你有没有办法帮帮小蝶,她还年轻,还是天生玄元体,可不能就这样废了大好的天赋,拜托你帮帮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哪怕是付出我的老命都可以!”
涛成看着因疼痛脸色煞白的涛蝶,疼在心头,这是他们涛家唯一的血脉了。
“你放心吧涛成老兄,有我在,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小蝶需要忍耐,我要砍下她的左臂,然后帮助她重新生长,她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师父……您……您说我的左臂能重生?
!”
涛蝶无神的双眼再次爆发出惊人的色彩,本以为会断绝前路,没想到竟然还有重生的办法,这就相当于在沙漠中渴了一星期的凡人突然找到了水源,让她湿润了双眼。
“可以,而且绝对没有任何后遗症,和你原配的手臂一样,只是你需要忍耐断骨的疼痛,小蝶,你可以吗?”
萧叶紧紧等着涛蝶的眼睛,在她明亮的大眼中看不到任何的恐惧,只有激动的欣喜和泪光。
“师父,你动手吧,我不怕,只要能重新修行,跟在您的身边,我可以承受一切的痛苦,只要您不抛下我。”
“好,不愧是我的弟子,涛成兄,你还是退避一下吧,会有些残忍。”
涛成点了点头,扭头离开了房内,萧叶双手掐诀,整个房间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他将心神沉入鸿蒙领域,从已经生长到两万米高的金色神树上截断一节金光灿灿的小树枝,带到了现实世界中。
“师父,这是什么?
好漂亮啊。”
“小蝶,接下来我会动手砍掉你的手臂,你忍着点,可能会很痛,但是我一定会尽可能的减轻你的痛苦。”
萧叶并没有具体介绍,只是开口叮嘱了一下她。
“我不怕痛的,只要能跟在师父身边修行,无论怎么都可以。”
涛蝶亮晶晶的大眼睛中满是坚定的光芒,甚至看不到一丝恐惧,萧叶赞赏的点了点头,挑出一把比较锋利的长剑挥出一刀,将已经变成黑色的手臂截断,不等鲜血喷出,他急忙把金色树枝刺在了涛蝶肩膀的伤口上,一条白嫩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出来。
“我的伤真的好了!师父,所有的寒气都被驱散了,徒儿多谢师父大恩。”
涛蝶神色激动,使劲甩了几下手臂后直接跪在了萧叶面前,萧叶见状赶紧把她扶起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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