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之前,你先去谷主大人那里去一趟,告诉他大敌将至,需要他出手帮忙,不然暗影谷将会覆灭。”
“大哥,去找那个废物有什么用,一个只知道玩弄精神力量的家伙,境界只有无上武神境四重而已,我挥挥手就能宰了他,更不用说那些秦岭的杂碎们,不如咱们将他宰了,彻底的掌控暗影谷怎么样?”
王怜把手放在脖子上一划,做了个斩草除根的动作。
暗影谷的谷主张宇淼是最初的创建者,起初并没有陈家和王家做靠山,全凭一己之力将暗影谷发展成如此规模的势力。
“不用,有张宇淼做垫背足够了,暗影谷有些事情咱们不能亲力亲为,不然那位大人会不高兴,还有,不要小看张宇淼的实力,有些时候境界并不能代表了什么,去吧,做完之后立刻回王家的领地,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主战场,我也可以趁机解开千面镜的精神禁制。”
王怜恭敬的行了个礼,身形逐渐隐匿于黑暗中。
“哎,什么时候我王家才能彻底的摆脱控制,成为独立的存在,二弟,一切全靠你了,在这之前,你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呼~”王凛的掌心燃烧起一团炙热的火焰,将千面镜表面的封印全部烧尽,只是火焰燃烧到更强劲的禁制时却自动熄灭了。
第二天,褚怀门的山脚下,经过一晚的处理被破坏的褚怀门已经恢复了原样,那些尸体和血迹都被冲刷干净,此时楚秀带领着门下长老和弟子正在为楚贤送行,在他身后是其他宗门的宗主级别强者。
“老宗主,师父,您安心去吧,这个仇,让我们所有人替你报,秦岭与暗影谷的人不共戴天,今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秦岭亡!”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杀!杀!杀!”
放眼看去,山下站满了弟子,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数量足有数百万之多!为了剿灭暗影谷,所有的宗门几乎将门下够资格的战斗力全部调了出来。
“多谢大家看得起我们褚怀门,此次的暗影谷讨伐战由我统一指挥,当然,每一个调令都会由所有的宗主投票决定!各位!出发!目标,黑域暗影谷!势必将他们全部剿灭!一个不留!为正道宗门做一个良好的表率!”
“轰隆隆~!”
一时间,山下的脚步声汇聚成了雷鸣般的炸响,数不尽的鸟类灵兽冲天而起,载着宗主级别的强者向黑域方向飞去,理所应当,萧叶和楚严也在这些灵鸟的背上,作为第一阶梯无上武神境强者,他们有这个资格。
“萧叶,这次咱们要面对的敌人很强大,你务必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鲁莽,你和楚严是咱们秦岭的未来。”
“多谢秦宗主厚爱,放心吧,我和萧叶老弟的保命手段可不简单,暗影谷的杂碎们想杀我们除非派来神帝镜的强者。”
萧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楚严的说法。
秦岭的新生弟子和老牌弟子足有几千万人,而第一阶梯强者目前只有萧叶和楚严两人,足以见得天才多么稀有,若是他们两个出事,对于秦岭来说绝对是最黑暗的结果,用一蹶不振来说也丝毫不为过。
“这里距离海域足足有数百万里地,灵鸟的速度再快也需要三天到达,而咱们还要等其他的修者,真正到达暗影谷估计需要足足七天的时间。”
“七天吗……各位宗主大人,或许暗影谷现在已经知道了咱们前来,没准已经做好了战前准备,各位小心一些,千万不要中了埋伏。”
“没关系,萧叶小弟,你是不是太小看咱们的数百万大军了,在绝对的人数和实力面前,只需要一个照面暗影谷的杂碎就会被冲碎,神帝境强者是强,可咱们无上武神境九重巅峰的强者也不少,我看啊,你就是太过于低估自己了。”
一名小宗门的宗主微微一笑,并没有将萧叶的建议放在心上,看的萧叶连连摇头。
黑域的城主府内……这里是暗影谷的办事处,整个城池内生活的都是暗影谷的高层人员。
“砰~!”
王怜毫不客气,一脚踹开了面前的大门走了进去,就像是来自己家一样,路过的强者急忙向墙边靠去,显然他的名声在这里已经是臭名昭著。
“王怜?
哼,你来做什么?
上次打伤我们六名高层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算账,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坐在主位上面的清瘦男子面露不悦,对他冷着脸呵斥道。
“张宇淼,你以为我愿意来你这破地方?
!鸟不拉屎一样,比起我们王家的领地差了几百倍!若不是大哥让我来你以为我愿意?
我就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你敢收我?
你?
还是你?
!”
王怜挨个指向屋内的强者,这些平时在暗影谷成员面前耀武扬威的高层此刻却连屁都不敢放一声,见到王怜指来纷纷将头低了下去,生怕惹来他的怒火。
“好了,休得放肆,这里是暗影谷的总部!说吧,王家主叫你来做什么?
难道你们想彻底得到暗影谷的控制权?”
“哼,你也太小看我大哥的心胸了,若是他想彻底掌控暗影谷,你早就人头落地了,大哥叫我来告诉你,十日之内,将会有一支队伍前来暗影谷复仇,你可以在路上截杀他们,虽然不知道叫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但是大哥的话我不得不听。”
王怜一声冷哼,看向张宇淼的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就像是看一坨被别人丢弃的不可回收垃圾。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我们首领说话的?
!你找死!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首领是暗影谷的老大!论等级远在你之上!就是你大哥来了都不敢……”“嗖!砰!轰隆~!”
王怜身形快速闪过,暴怒而起的那名高层身体快速倒飞数米,狠狠的撞在了墙上,蛛网般的裂痕在墙壁上蔓延,高层犹如一滩烂泥缓缓的从墙体向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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