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出酒店就打了个车,没一会,就到了万重天迪斯科厅,伏静静牵着李梦瑶在人堆里艰难地穿行着,周围有不少金发洋人,也有更多露着小蛮腰以一头东方瑰宝似的黑发为招揽的女孩。
厅顶上面纵横交错地搭着巨大的铁架,悬挂着圆的灯、方的灯、长条状的、三角形的而且这些灯都在旋转着。变幻着红的、蓝的、绿的,白炽如昼的光罩,那灯光有时忽闪忽闪、似是而非,有时如同一道闪电剌得你睁不开眼睛,灯光斑斑驳驳五彩缤纷,它们有时变幻着颜se,将你身上的衣服转换使白的更加雪白、黑的更加泛亮。
舞池的正前方的小舞台上,驻扎着一支乐队,整晚mai力起劲地演奏着,那声音通/过高保真的音响分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中,洪/大的、澎湃得像波浪涌动,很清朗、很雄/壮,仿佛能托起顶棚并让它飞向天空。
这种震动性的喧声充满着整个舞厅,一踏进去使人的灵/肉都跟着波动。她们艰难地找到了一处座位,要了两大杯啤酒慢慢地喝着。
电吉它猛地发出丛林猛兽般的吼叫,人群霎时亢/奋起来,涌动如潮般地跳进舞池里。他们都象触了电似的摇晃着身/体,把头甩得随时要断掉似的。越跳越高兴,越跳越,直跳到人间蒸发,直到大脑小脑一起震颤的地步那才是最高的境界。
突然,全场的灯光熄mie了,音乐也顿时静寂,霍地,几道闪电掠过,那灯光便好如利剑一样直冲下来,呈奇型怪状的树枝形向四面八方伸展,将整个黑/暗切ge得支离破碎。
这是舞厅里最为激动人心的时刻,周围的人们纷纷拍手欢欣雀跃全都涌进了舞池中/央尽情地跳、chi迷地扭,长/ti料动着、裙子飘开了,时而一阵激越的嚎叫,心底的快乐xie/露在一种特别的叫喊里,由于愉快的期盼而发光的亮眼睛在周围闪烁着,无论你向那里一看,都看着见美丽的身影从人群中滑过,刚刚消失便有另一个代替也是同样迷人。
看他一脸倦容伏静静真于心不忍,昨晚也太过疯狂了,总是爱不够。就在刚才吃过早餐的时候,他们还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又来了一回,他已经没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威猛强悍了,但热情依旧不变,可惜最后送给伏静静的那东西只有那么可怜地一点点。
以致在他拍打着她的翘/tn说他走了时,伏静静真想再紧紧拥/抱他。楼底下那该si的司机把啦叭按得就象摧命,伏静静只能依依不舍地和他道别。
下课的呤声已是响了好久,那些学/生还是兴致末尽的样子,没完没了的向伏静静提出了好多问题,伏静静总是能感到学/生们热切的目光,还有的竟是赤/倮倮,充满se/情地直对她身上女性的特别部位。
特别是那些男生,有时总让她有怀疑是否该穿严密一点的衣服,但伏静静并不介意,有时还有些很欣赏似的,男人专注的目光总是能激越她的某些欲/望。让他们缠得没办fa,伏静静还是再讲了一会。一宣布下课,她就急忙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伏静静根本没有niao/意,只是蕾丝里湿/漉/漉的让她不舒服,她在那一处垫了些纸。出来时,对着镜子补了些妆,以前这扇镜子确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们传递情感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谁开始,那些女生在涂脂抹粉、描眉抹唇之余,都喜欢将自已的唇印wen/向上面,或是用口红画出心形的图画,强调了很多次,但都屡jin不止,反而渐演渐烈。
那一天伏静静乘着上课前的时候,当着班里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的面前,从卫生间里拿来刷厕所的拖布把这玻璃镜从头到尾试擦了一遍,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再往那上面献上香/唇。
其实这一招伏静静也是从她的医生那学来的,那时候,她也跟眼前的这些小女孩差不多,喜欢在镜子前面搔首nong姿、顾盼自怜。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同学也都走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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