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的李岩打了几次电/话给老婆张敏,却始终是电/话已关机,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李岩本来要和张敏说晚点回去,最近手气很不好,总是输,总要找机会捞回来啊,这下也不用说了,和几个同志又跑到单位的宿舍展开麻将大战。
刚刚坐下,单位的老张就神神秘秘的说,“你们今天没看到小王来上班吧”
“哎,对呀,今天真没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几个人说。
“我有个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说小王昨晚跑皮儿让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儿啊”李岩对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个朋友认识小王,小王怕单位知道,没敢说是咱厂子的,又没钱交罚款,可能是j/留了。”老张信誓旦旦的说。
“cao,我说这家伙早晚得出事儿,总他/ma看黄/片,看见女的眼睛就直。”老赵不无感慨地说。
“在哪儿抓/住的”李岩又一次问,在哪儿能找到技/女,才是他真正想问的。
“听说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说本来是有人举报赌/博的,要不平时不能去富豪随便查房的。”
“cao,这家伙挺有钱啊,说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在找个小/姐,还不得五百啊。他/ma/的他有钱找/女人,欠我二百块钱不给。”老李气哼哼的说。
“我朋友跟我说,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长的挺漂亮,打扮的zeisao,他们所长qin自审讯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天没亮就放走了。”
“这小子挺能耐啊。没准儿就是上次咱在这儿碰到的躺床/上的那个。”李岩心里有点嫉妒这个猥琐却又有着不断的桃ha运的小王,但他万万想不到这句话真的被他说对了,更不会想到这个让他浮想联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张敏。
“别基/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脑长基/巴上了的玩意儿,zei他/ma不讲究。”老赵开始掷se子,几个人准备开始连夜的大战,老赵抓了一手牌回头对李岩说,“李岩你注点意,那基/巴人总在我面前说你媳妇儿这个那个的,他可啥事儿都干的出来。”
“哎,别整没用的了,赶紧打牌。”李岩有点尴尬。
旁边开着的电视机播报着新闻“上/海市第三届医/疗用/品展会汇聚了全囯300多家医/疗用/品经销商,都把这次展会作为打进上/海市场的一个阶梯”
上/海,夜幕无fa笼罩的都市,璀璨闪烁的灯光映射的夜空更显得沉沉的黑/暗。
中亚酒店十五楼的单人套房里,沉闷的夏季里却是一种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张敏略带一点点沙哑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压抑了一天的呻/吟终于发/xie/了出来。
外间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扔着一只黑se的高跟凉鞋,挎包在茶几上歪倒着,一件红se的蕾丝胸/罩挂在茶几上的水杯边,但却看不到张敏套裙的上衣,沙发的旁边乱纷纷的扔着吕飞云的衣物,沙发上的罩子和垫子都乱纷纷的显露着战况的激烈。
卧室里也看不到两人的踪影,只是更清晰地回荡着沙沙的水声、张敏的呻/吟和两人皮肤碰在一起的有节奏的啪啪声,宽大的双人床/上也已经是一片狼藉,两片不小的水渍在雪白的床单上清晰可见,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头的旁边,张敏已经皱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却扔在卫生间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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