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TM吊书袋,”语文不好的陈晟又拍他一脑袋,“明天叫人修。”
“嗯。”左轶搂着他又亲了一下,还埋在他体内的棒子蠢蠢欲动,“你还好么?”
“还好……”陈晟随口答道,立马警惕,“你要干嘛?”
“家里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物尽其用,”非常好学、擅长举一反三的左医生说,“你看跑步机。”
陈晟眼角一抽,顺着他视线望过去——果然看到了跑步机上挂着的孤零零的震动腰带。
——卧槽!老子故意一直没用那个!怎么还是被这白痴发现了!
“我坐在跑带上,你坐在我身上,那个腰带捆在你腰上……”左轶认认真真地分析姿势。
“滚尼玛的想都别想!”以前就常跟别人这么玩的陈晟骂道。那腰带震起来比洗衣机猛多了,捆在腰上挣都挣脱不了,只能坐在下面的人身上不停地被操,被操尿了都停不下来。
“试试吧,”左轶十分期待地说。
“不行……卧槽!你刚才不是说站不起来么?!别抱老子!操!滚开……听到没有变态!你他妈敢,你他妈敢这么玩老子……操……啊……嗯啊……”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
物尽其用,终。
番外二我是你谁
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空调冷气开得足,隐约排风口嗡嗡的低沉声响。男人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低腰内裤,侧身骑在被卷成团的薄被上,古铜色的健美肌肉从肩胛沿着背脊往下延伸到相对细瘦的腰,再从挺翘结实的臀部延伸到修长的腿脚。
他睡得很香,双臂环抱着被子,脸也蹭在上面,动作仿佛抱着一个人。偶尔睡得迷糊,还会下意识地用新生了胡茬的下巴磨蹭磨蹭被子,好似在磨蹭那个人的头顶。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沉闷炎热的空气从外头流入。他被惊醒,火大地操了一声,皱着眉头翻过身,一边扯了被子蒙住头一边咕哝道,“吵死了……操尼玛的两天没回来,一回来就吵老子睡觉,老子要吃水煮牛肉,滚去做……”
“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刺破耳膜。
陈晟被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瞪着眼睛看向卧室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妇女!
“你,你你……你是谁!”中年妇女显然从未没见过如此新鲜健美的男性裸体,激动得脸都涨红了,扶着门框颤抖地指他。
“……操,你谁啊!”陈晟被她吵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弹跳,一阵云里雾里。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噩梦——现在入室盗窃的小偷都长一副大妈样了?!
“我,我我是左轶他妈!”中年妇女气得脸都扭曲了,“你是谁?!为什么在他房间里?!”
“……”陈晟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操他妈的变态。”
卧槽!不声不吭地怎么招了个妈来!老子跟他住了两年,怎么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妈!
“你,你说什么!”中年妇女脸一绿。
“没说你,”陈晟不耐烦道。虽然操的内容跟你有关。
他一抡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在这位大妈的尖叫声中推开她走进客厅。随手捞起一条皱在沙发上的牛仔裤,抖开穿上,又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背心。
在茶几上摸了钱包,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肩上搭着背心,脚下蹬着拖鞋,头也没回地往玄关去了。
中年妇女追出来,把他当成偷钱包的小偷,“你!你不许走!”
他从裤兜里摸了盒烟,偏头点上,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吐了口烟雾,“你他妈烦不烦!我是他邻居,家里电视坏了,昨晚过来借他屋看球赛。还有什么屁话要问,问他去!”
啪地关了门走了,不一会儿果然传来隔壁开门的声音,啪地又关了。
只剩下那中年妇女站在玄关,满脸铁青地指着门哆嗦手指,“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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