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想不开?该不会是失恋?谁这么大胆敢甩他?”
“他那女朋友都敢把他的嘴咬成那样,”实习生瑟瑟地说,“还有什么不敢啊。”
众人热情发言激烈八卦,没留神左轶已经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眼尖的实习生小伙子一跃而起,“曲医生!张副主任!你们说的这个案例太好了!我获益匪浅!获益匪浅啊!”
“啊哈哈……明白了就好!年轻人,有前途,有前途!”那两个和蔼可亲地拍他的肩膀。
“啧啧,你们看,我们市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差了!这个月第三起入室抢劫案!大半夜撬锁进屋……”另一位男医生又一次慷慨激昂地举起报纸。
左轶披着白大褂木然地飘过他桌前,留下今天在办公室说的唯一一句话,“昨天的,拿倒了,都闭嘴。”
中午时分他游魂一般飘回家,客厅里还是昨夜混战时那样,断裂的茶几腿和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他拎着从医院食堂买回来的营养粥进卧室,陈晟仍旧死气沉沉地睡在那里,眉头紧皱。
他将营养粥放在床头,掀开被子审视了里面的一片狼藉,然后弯腰准备将陈晟抱起来换床单。
然后他就被狠狠一拳砸中了脸,鼻血当即流了出来——幸而早就没戴框架眼镜了。
他轻而易举地就将陈晟扣着手腕按了回去——陈晟被狠操了一晚上,元气大伤,揍了他这一拳就已经筋疲力尽,瞪着他只剩喘息。
左轶也不是铁打的。这一晚上他被揍晕了一次,打了一场狠架,做了几个小时活塞运动,射了个五连发,攒了二十七年的阳气都贡献给了陈晟的屁股——接着还强打精神上了一上午班。他一边流鼻血,一边觉得有点头晕,实在是没力气摁着陈晟硬给灌粥了。
收短镣铐,将陈晟四肢都紧紧缚在床上。他在床边枯木一般坐着,缓慢地一口一口吃光了那碗粥,然后给陈晟打了营养针,摸去沙发上睡了一会儿,然后去医院继续上班。
他以为晚上回去的时候,睡了一个白天的陈晟会想通一些、合作一些,哪曾想端着新买的粥刚一靠近,就被陈晟吐了一脸口水。
他顶着口水,阴沉着脸站在床边。
……既然言语无法沟通,那就接着肉体沟通吧。
鉴于身体有点吃不消,他木着脸往自己胳膊上也打了一剂营养针。
一边看着的陈晟简直是目眦欲裂——你妈逼到底是哪里来的怪物!老子是烧了你祖坟还是上辈子操过你祖宗?!站都站不稳了还想操老子?!妈蛋还打了针来操老子?!你怎么不去喷印度神油啊操!
他拽着手铐一阵地破口大骂,但是前夜叫了一晚上,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吭吭哧哧地沙哑地吼些什么,左轶一句都听不懂。一方面因为太吵,一方面因为怕他又吐口水,左轶干脆翻了口球出来,扣着下巴给他堵了。
“呜呜!呜呜呜!!”陈晟气得要疯。挣扎着呜了没几下,就昂起头发出深长的一声闷哼——是依旧肿胀的后穴被再次撑开,滚烫的器具插了进来。
这一场灵肉分离的战争跟前一夜并无多少区别,依旧是一方挥枪射弹,另一方欲拒还迎。肉体的极度契合与欢愉,从困在钢环里茁壮勃发的陈小兄弟就可推测。然而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那种恨极的目光都烧灼了左轶的胸口——他再不觉得那样杀意与恨意的眼神令他陶醉与留恋,他再也不满足于仅仅“被正视”。
他最初的目的达到了,陈晟的眼睛里有了他,并且只能待在他身边。然而他却仍然觉得难耐的饥渴与空虚。
他贪恋地想要更多,却没有发现自己一开始走的就是一条死路。
营养剂当然拯救不了空虚,更拯救不了肾虚。这次他只干了一个小时,射过两次,就喘息着停了下来。睡了一天并且一次都没射出来过的陈晟,比他要好点,虽然没力气挣扎,好歹还有点精神气、坚持不懈地呜呜闷吼着腹诽他。
他退出自己,解开陈晟的口球,突然想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陈晟整个下巴都是方才不自觉流淌出来的津液,咬着牙深呼吸了几口,他竭力压制着射不出的痛苦与后穴高潮的余韵,“……你有种……就杀了老子,不然老子……一定杀了你……”
“……”
左轶沉默地把口球又给他堵回去了。然后退身下床,将他那个百宝箱,整个抱到了床上。
整个晚上卧室里都是哀鸣,他将他那编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拆过的没拆过的道具统统在陈晟身上用了一遍,胸口用的乳夹,阴茎用的电击棒,不会留下伤疤的蜡油,他换了各种以往舍不得的方法折腾他——当然还是有点舍不得,加上手段生涩不太会用,很多东西都是浅尝辄止。
但那已经够让陈晟崩溃的了,尤其是左轶非要让他趴在床上,往他屁股里塞那带着大肛塞的狗尾巴。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他闷哼得最厉害的时候,像濒死的鱼一般上下地疯狂弹跳挣扎,连床都剧烈晃动。他拼命地夹紧屁股,死活不肯接受那东西。
左轶两手扣着他的腰试图制住他的抵抗,其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正瞧见一滴汗水从他额头上淌进眼睛里,在他烧红的目光中从眼角淌出来,像滴愤恨的泪水。
左轶呆了一会儿,终于将那狗尾巴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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