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轶俯在他脖颈上,微微顿了动作。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陈晟道,指的还插在他后面缓慢搅动的那根粗大的按摩棒,“你明天是不是准备自己来?”
左轶顿了一下,“……再适应几天。”
陈晟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完全被他娱乐一般,“……你MD没种的废物,有本事早点来,你敢来老子就敢把你夹断了!哈哈哈哈……”
左轶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面瘫着脸,有些暗自困惑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汗湿的冰冷,并不像发烧的样子。
因为今天要给陈晟洗头,他搅动着按摩棒让陈晟又射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终于将那根按摩棒完全地嵌了进去,鸡蛋大小的圆球果然牢牢地卡在入口,让他有机会腾出双手来伺候陈晟的身体。会阴和腰侧偏后一点的位置是敏感点,这是他今晚的收获,此外大腿根部似乎更喜欢被大力的吮吸而不是轻缓的摩擦。
高潮过后的陈晟侧着头眯缝着眼,大腿靠在他腰上,动也懒得动。他拆了按摩棒和手脚的铁链,双臂环着陈晟的腰背和腿弯将他横抱起来,运进浴室,老模样铐在铁水管上,洗洗刷刷。
一般他每隔两天给陈晟刮一次胡子,用的不是自动剃须刀而是亮闪闪的刀片,所以从来没有遭遇到反抗,都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但今天既然要洗头,就一起刮了。老模样在地上铺了张毛巾给陈晟坐,自己坐在水桶上,从后面抬起陈晟的脸,仔细地涂刮胡膏。
“喂,变态,”在他把刀片靠近之前,陈晟又唤他。
左轶顿了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陈晟最近跟他正常说话的时候略多,他还未能习惯。
“下次把老子家里那个电动的拿来,老子不用这个。”陈晟蹙着眉道。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答他,而是把他的脸掰正,一边轻轻刮去白色的泡沫一边道,“……我不叫变态,我的名字叫左轶,左边的左,轶才的轶。”
陈晟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压根没让这两个字在自己脑子里有片刻停留。轶才这个词对读书时代满门挂彩的陈晟来说是个高阶词汇,再况且他为什么要知道变态的名字。
他闭上眼懒得再理左轶。浴室里开着浴霸,有些闷热,左轶微凉的手指在他下巴上摩挲的动作带来一丝凉意。他刚刚经历了几场酣畅的高潮,如果忽略掉他被变态囚禁的事实与被开拓的屁股此时仿佛漏风一般的微麻与不适感,此时的他还算惬意。
下巴被清洁干净之后,左轶开始往他头顶倒洗发水,而他眯缝着眼观察着浴室的构造和与手铐相连的铁水管,再看向洗漱水槽以及它旁边挂毛巾的细铁管。这几日来在脑子里初见雏形的计划渐渐清晰起来。
三天以后,左轶终于如愿以偿地,第二次亲身进入他。这场忍耐了太长时间的性爱明显地让这个缺乏情绪的变态失去了冷静,显得兴奋而略微焦躁。虽然还是那张面瘫脸。
陈晟现在已经能很好地判断对方扑克脸背后的情绪与情欲节奏,不过他现在无瑕顾及——因为那实在太大了。
真TM驴玩意儿!他在脑子里发出咒骂,丝毫不怀疑这个变态的爹妈生他的时候把所有的技能点都加在了下面那根上。完全勃起的时候,那根东西是粗长而略微上弯的,这在刚刚进入时候还好,进入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就差不多要把肠道戳穿了!
陈晟痛嘶着竭力绷紧臀部肌肉阻止他的进入,妈的太痛了,前面那些橡胶的这个棒那个球什么的跟这个完全不能比,难怪左轶要花那么长时间来搞松他。左轶显然也体会到了跟他一样的痛楚——陈晟是真的毫不食言地想把他夹断——皱着眉大力掰开他负隅顽抗的臀瓣,缓慢但坚定不移地把自己往里推。
“……操!”陈晟终于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狂怒的呻吟,“够了……你TM不要全部进来,呃啊……操尼玛……啊……”
显然是同样察觉到了全部进入的不现实性,左轶依言停了下来,现在那根刑具一样的东西插入到了比二分之一多一咪咪的长度,已经足够填满陈晟的内壁了。他顿下来观察着陈晟的脸色——觉得那是涨红的,忍耐但又满足的,又痛又爽的——于是放心地往后退拉。
“啊!啊……”陈晟抓着枕巾发出悠长苦闷的呻吟,内壁的媚肉随着他的退出而拼命地绞死不放,“尼玛……慢点……操……”
差不多退到只剩头部的长度,陈晟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喘息着拽着手铐别过头,在枕巾上蹭了蹭额角的冷汗……然后就猛然发出一声急促而痛楚的惨叫,“呃啊!”
MD这变态说都不说一声又捅了进去!
他仰起头狠狠地瞪着左轶。而左轶迎着他凶狠的目光将身体俯压下来,木然的面上,眼睛里是那种炽热而专注的目光,先是在他瘦小的乳尖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舌尖濡湿地舔上去,咬住他的肩膀。
然后左轶就着啃咬他肩膀的姿势,下身开始律动起来,陈晟不得不仰起头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持续不断地、低哑的闷哼。真的很痛,即使这变态只进入了二分之一……不对,现在撞进到三分之二了,麻痹的混蛋!
他已经无瑕去想为什么自己能够清楚地分辨出这家伙进入的长度这种问题,他连左轶咬他肩脖的痛楚都察觉不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竭力放松后穴容纳对方的攻击上——鉴于没几下他就被这变态捅开了,还是不要继续夹对方算了。这种抵抗吧,伤敌只一百,自损还八千。
习惯了最初的那种前后推拉的开垦运动之后,他渐渐地能够控制住牙关紧咬不发出呻吟声。沉闷地随着左轶的撞击而竭力忍耐。然而左轶显然是个并不会满足于这种现状的人,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牙印之后,他退开身体,大力地分开他的双腿,往前折起,然后再次俯身压下,渐渐地加快了动作,大床发出不堪的呻吟声,他开始激烈地撞击起来。
“呃!呃啊……尼玛逼……呃啊……啊……”陈晟痛楚地呻吟出声,这下是一点压不住了。他全身抽搐一般地颤抖着,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下意识地往后缩,终于被顶得头一下一下撞在床头的木板上,发出低小的通通声。
左轶稍微停下动作,把他身体拉扯回来。他自己换掉原本的跪坐姿势、伸长腿、将整个身体都覆盖在陈晟身上,腰部扣压着陈晟的屁股,手臂撑在陈晟头两侧以拦住他的肩不让他往前缩。然后从上往下的,开始继续重重地冲击他。
那种刺激太剧烈,而又以痛感居多,内壁紧密地包裹和体味着那根东西粗长的形状、上面每一寸青筋、每一分热度,像要被灼伤一般的痛楚,陈晟渐渐地连咒骂都无法,只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呜……啊……啊……啊……”
这样子一点快感都察觉不到,他的阴茎软绵绵地被压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太过兴奋的左轶也忘记去照料它,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被双方腹肌坚硬的小腹摩挲着,挤压着。然而时间的流逝与加速,溢出大腿根的润滑液已经被撞击出粘稠的白块状,现在那个穴口已经能够稍显熟练地容纳那根硕大凶器的三分之二——左轶仍旧没有完全进去。
“呜……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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