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幼美呼吸急促,今晚机会绝佳,摄影师和波比都睡了,宁霜也睡得特别沉,只要她小心一些,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小贱人。
这里是沙漠,而且宁霜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真出事也掀不起水花,朴幼美越想越兴奋,瞳孔收缩,离宁霜越来越近了。
只要将仙人掌的汁液滴进小贱人的嘴里就行,网上说只要误食一点点就会中毒(杜撰),她多挤几滴,小贱人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
朴幼美终于走到了宁霜身边,刚想滴汁液,宁霜陡地睁开眼,射出的冷光让她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仙人掌叶片差点掉地上。
宁霜无声冷笑,出手如电,封住了朴幼美的哑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朴幼美惊恐地看着宁霜,她又后悔了,为什么要想不开来招惹这小贱人?
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朴幼美想逃,但却被宁霜拽住了,一丝都动弹不得,她越想越害怕,不知道宁霜会怎样对付她。
宁霜拿过了仙人掌叶片,断口处渗出晶莹的汁液,看起来和可食用仙人掌差不多,但这种有毒的仙人掌个头娇小一些,而且叶片比较薄,很容易辩认。
最重要的是,白天波比才和大家科普过,这女人晚上就不安分了,绝对不可能拿着一片剧毒仙人掌来找她聊天。
“想让我无声无息地死?”宁霜压低了声音。
朴幼美使劲摇头,眼神乞求,希望宁霜能放过她,但怎么可能。
“白天已经放了你一马,晚上你又来作死,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倒是想放了你,可规矩不能坏,有一不可有二,第二次我不会手软了。”
宁霜在朴幼美脸上拍了拍,虽微笑着,可笑容让朴幼美冷到了骨髓里,恐惧感侵袭而来,无法呼吸,不知道宁霜要如何对付她。
之前她无比庆幸波比他们睡得沉,可现在她却希望有人醒来救她,可惜,她的愿望注定落空,宁霜打出了睡符,就算此刻山崩地裂,也不会吵醒波比他们的好梦。
“放心,不会死的。”
宁霜微微笑了笑,拿出了皮手套,戴在手上,从仙人掌上掰下一根坚硬的刺,撸起了朴幼美的裤子,朴幼美不住往后缩,但却被宁霜紧紧按住,一动都不能动。
腿上传来密集的疼痛,朴幼美像无助的老鼠一样,在宁霜手里不住挣扎,宁霜用刺在朴幼美腿上刺了几十个洞,渗出了血丝,这才扔了刺,把仙人掌的汁液滴在伤口上,清凉的汁液渗进了细小的伤口里,和血液混合,朴幼美吓得使劲缩腿,但腿被宁霜按得紧紧的,一下都动不了。
“别动,否则我就让你吞下去。”
宁霜轻声说着,声音温柔,但却让朴幼美全身颤栗,吞服汁液的后果更严重,真的可能会死,她紧闭了嘴,不也再动弹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因为腿上传来了轻微的麻痹感,这是中毒的征兆,如果不及时排毒,毒液会侵蚀她的腿神经。
没有了腿,她还要如何演动作戏?
头发没了还可以再生,腿没了却再回不来了,朴幼美眼泪流了下来,乞求地看着宁霜,她真的后悔了,希望宁霜能放过她,她以后遇到宁霜就回避三百米远,再不敢招惹了。
电影角色她也不要了,录完节目后,她立刻回国,再不来好莱坞了,此时此刻,朴幼美的想法是真心的,她真的后悔了。
但如果她侥幸脱身,她的悔意倾刻间便烟消云散,依然会再次出手,典型的好了伤痛忘了疼,贱皮子一个。
宁霜老早就看穿了这个女人的本质,白天在流沙里,这女人肯定也后悔了,但晚上照样想害她,如果这次她放过这朴幼美,这女人也不会心存感激,以后更是会想尽办法找她麻烦。
忘恩负义的人她遇到太多了,而且这个朴幼美脑后见腮,必有反骨,天生的坏胚子,她肯定不能放。
要不是顾忌波比,她保准让这傻逼去见上帝。
滴完了汁液,宁霜撸下了裤腿,将整片仙人掌扎在了伤口处,仙人掌的刺很长,轻而易举地扎透了厚厚的裤腿,刺进了肉里,仙人掌的刺也是有毒的,但毒性没汁液强。
宁霜又去切了几片有毒的仙人掌,把朴幼美的右腿扎满了,跟刺猬一样,再在她手里放了一片,此时朴幼美眼神开始涣散,意识不太清了。
“晚安。”
宁霜笑了笑,钻进睡袋继续睡大觉,明天看大戏喽。
朴幼美的舌尖都开始发麻,还有股苦味,昏厥了过去,躺在地上像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最早醒来的还是波比,其实宁霜早醒了,不过她要等着看大戏,所以猫在睡袋里装睡,等波比来叫她。
波比狐疑地挠了挠头,这几天在沙漠里的睡眠质量太好了,一觉到天亮,中间连醒都没醒,难道他适合在沙漠睡觉?
可以前在沙漠也没这样的情况,真奇怪。
波比耸了耸肩,没太当回事,睡眠质量好是好事,他应该高兴,这几天睡得好,他的精神和体力都好多了,波比检查了周围情况,一切太平,三头野狼忠心地守在远处放风,比保镖还让人安心。
终于注意到了宁霜身边趴着的朴幼美,波比微微皱眉,他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这个朴幼美太不安分了,昨晚上不会又出事了吧?
“朱莉娅,快醒醒,你怎么睡在霜这儿?”
波比走过去想摇醒朴幼美,看到她腿上扎着的几片仙人掌,瞳孔猛地收缩,赶紧把仙人掌弄了下来,又看到朴幼美手里的仙人掌,波比心沉了沉,猜到了可怕的真相。
给朴幼美灌了半瓶水,可以稀释她身体里的毒性,朴幼美悠悠醒了,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忙冲波比求救,“霜想害我,我的腿……”
她下意识地抬了下右腿,可却动都不能动,右腿像石头一样沉甸甸的,朴幼美使劲捶右腿,还是没感觉,她的心一下子沉到底,绝望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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