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这根皮带是谁替你买的?”宁霜问。
费汉秋苦笑摇头,“想不起来了,我的生活用品都是生活助理买的,我不止一个助理,不确定是哪一个买的。”
而且这几年他换的助理也挺多的,阿梅是留得最长的一个,其他人顶多只干两年,有些甚至连半年都坚持不了。
阿强插话道:“我记得是阿丽买的,我打电话问问她。”
阿丽是除了阿梅外,跟费汉秋第二长的助理,不过上半年因为怀二胎辞职了,但阿强和她还有联系,因为阿丽的丈夫是他帮着介绍的,他算是这两口子的媒人。
阿强很快打通了阿丽的电话,叽咕了几句后,他对费汉秋说,“阿丽说皮带是阿梅买的,当时她是准备去买皮带的,但阿梅说她给父亲在国外买了条鳄鱼皮带当生日礼物,买得太小了,去国外退货太不方便,阿丽就买下了她那根皮带。”
费汉秋指着皮带问:“就是这根?”
“对,阿丽说你反正也没款式要求,她看皮带质量挺不错的,款式也很时尚,就作主买下了。”阿强回道。
宁霜拿起皮带观察,款式确实很时尚,一般性格端正传统的男人,是不会用这种皮带的,她又想到了跟着费汉秋的那个女助理,看她的眼神很不善,之前还听费汉秋叫她‘阿梅’。
“阿梅是不是跟在你身边,瘦瘦高高的那个?”
费汉秋点了点头,“就是她,她在我身边工作了十三年,大学毕业就跟着我,会不会她也被人陷害了?我觉得阿梅不会做这种事。”
他不相信是下属干的,他对下属向来很大方,工资虽然不是太高,但年终红包却是全HK最丰厚的,而且下属家里有红白喜事,他都会送上丰厚的份子钱。
就算下属离开另有高就,他也会送上祝福,当然他不是脾气好的老板,工作时的脾气非常暴躁,如果达不到他的要求,他甚至会骂人,但阿梅那儿他很少说重话,因为是女孩子,他还是收敛了脾气的。
宁霜对阿梅没好印象,那女人眼神太阴翳了,绝对不会是心思亮堂的人。
“阿梅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平时打扮时尚吗?”宁霜又问。
费汉秋摇头,“我没见过她父亲。”
阿强则说道:“我见过,她爸是政府公务员,看着很老成,不爱说笑。”
北冥离冷声道:“这个叫阿梅的有重大嫌疑,这条皮带根本不是买给她爸爸的,本就是买给你的。”
“为什么?”阿强想不明白。
费汉秋却想到了,脸色很难看,紧咬着牙,被身边人背叛的感觉,比发病时更痛苦。
宁霜解释,“这条皮带款式这么时尚,一般是年轻人戴的多,就算你自己,也应该不会买这种款式的皮带吧?”
阿强摇头,“我肯定不买,太花哨了,戴着不像样。”
“你都不愿意戴这种款式的,那个阿梅父亲年纪比你大,还是老成的政府公务员,阿梅是他女儿,怎么可能会买这样的皮带给父亲当生日礼物?而且身为女儿,她怎么可能连爸爸的腰围尺寸都不知道,明显她在说谎。”宁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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