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三体综合征为染色体结构畸变所致的疾病,也就是比正常人多了一条21号染色体。最主要的就是天生为傻子,面部扁平,发育迟缓,只能存活到20-24岁。这是胎儿比较常见的染色体异常疾病,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治疗的。
通常情况下,医院是建议引流的。
林天得到消息,接到医生电话的秦韵直接崩溃,医生委婉地在电话里让她去约一个羊水穿刺,万一胎儿是好的呢?
可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秦韵过了好半天,都没能接受这个消息。
林天不知道秦韵做了什么决定,可是秦韵并没有去预约羊水穿刺,也没有去预约引产,别墅里监视的人说,秦韵第二天就缓过来了,照常给胎儿做胎教,好像没事人一般,似乎也没有接到过医生的电话。
医生建议她去做羊水穿刺,可谁都知道,无创dna失误的几率非常小,所以说这个羊水穿刺意义并不大,无论如何,秦韵也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
因为她现在根本就管不住林瀚海,林瀚海给她道歉,哄她,给她买礼物,可是第二天还是照常出去。他胆子越来越大,甚至公然在脖子上留下吻痕,还在身上留下女人的香水味。他回来时一般是深夜,或者是第二天白天。
秦韵知道自己这是年老色衰,尽管她比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女人看起来都要年轻许多,但到底是大不如前了,林瀚海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是正常的。所以她必须生下这个孩子,用这个孩子来挽回林瀚海,无论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患有什么基因染色体病,她都必须要生。
因为做了这个决定,秦韵暂时放过了林瀚海,也没有去管他每天出去鬼混的事。她也没有告诉林瀚海胎儿检查有问题的事,要是林瀚海知道了,一定会要她做引流。
林天给傅医生说了秦韵的检查结果,也说了她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似乎是打算生下来,而且生下孩子这个决定,做得并不艰难。
傅星河作为一个外人,连林天都费解的事情,他更不可能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或许你母亲是真的喜欢这个孩子,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呢,不要想多了。”他安慰道。
“可是她都不喜欢我,怎么会喜欢肚子里的孩子。”
——林天的重点在上半句,傅星河听出来了,“她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林天还是很烦躁,脑袋在傅医生肩头滚来滚去。
看着林天每天被这些琐事折腾,有时候连觉都睡不好,傅星河很心疼,但这是林天作为子女的责任,不能推卸。
不过秦韵生不生这个孩子,做不做引流,和林天关系并不大,生下来,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多了一个生理有缺陷的弟弟罢了,这个弟弟,林天是不可能去养的。怕只怕生下来,秦韵却不愿意要了。这才是林天最担心的事。
无论如何,也得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林天深深地叹口气,打算暂时忘记这件事情,傅星河手拍着他的背,慢慢地哄着他,一会儿工夫,林天就被他哄睡着了。
睡着前,林天心里浮出一个念头来——只有傅星河才是他的港湾。
五月底的时候,林天给闵老师打电话,说自己想过去吃顿饭。
闵老师自然是欢迎的,还问他们想吃什么,自己现在就去买。
“家常菜就好,别做佛跳墙了,那个太费神了。”林天在电话里道。
闵老师笑着说:“你俩好久没有过来了,自然要做得丰盛一点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晚上吗?我这就叫老卢回来。”卢教授在医学院教学生,虽然他不做手术了,还是醉心研究,忙得吃饭都顾不上,留下闵老师一个人在家里。
林天道:“等傅医生下班了,我去接他,接到他直接过来。”
闵老师这边说好了,林天便驱车去了医院,等傅星河下班。
他昨天就给傅星河说了要去闵老师那里吃饭的事。傅星河问他怎么突然想起这茬来了,林天没说是因为真正的原因,或许傅医生是忘记了,去年的这个时候,傅星河的记忆里,才开始出现林天这个名字,对林天来说,五月底是特殊的。但他只说是想闵老师了,想去看看她。
傅星河下午只有一台手术,很快就结束了,但他还有别的工作要交代,林天只能一个人在医院里慢慢地闲逛。期间人最少,林天喜欢去那里,但是他走到楼道的时候就听到门里面有隐约的争吵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男声要年轻一些,林天没有兴趣听墙角,他走开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一些。
“妈我跟你说了,我这个是不是病,不能治的,怎么非要送我来医院,人家这正规医院没有这种项目的,再说了,你刚刚没听医生说吗?我这个不是病,是天生的你知道吗!”
女人的声音道:“不行,你必须给我改了,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你是个同性恋……他怎么可能让你回家!”
“我才不要他那点臭钱,他有儿子了!他才不是我爸爸!”
女人恨铁不成钢道:“阿昭!你怎么能……”
后面的话林天听不清楚了,他回到傅医生的主任办公室门口,傅星河正好忙完,换了便装,他牵着林天的手往医院外走去。
傅星河在医院从不避讳,他一直都是这样理所当然地牵着林天的手,同事看见了,病人看见了,他们有什么反应,他通通不在乎。
从电梯出去,另一旁的楼道出来了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从他们身边走过,林天听到女人过去时嘴里在说:“光天化日的……”估计就是在说他们两个,林天望向女人风姿绰约的背影,诧异地发现略微眼熟,像是见过一般。
而且听声音也耳熟,就像是刚刚楼梯间的那两个人。
是一对外表看起来像姐弟的母子,女人模样很年轻,而且漂亮。
接着,林天还看见,那对母子中的年轻人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看起来不过20岁左右,浓眉大眼,是很招女生喜欢的模样。
林天隐约能想起来,刚才女人叫这个年轻人“阿昭”,而这个叫阿昭的,先是看向傅星河,一看见傅医生,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他眼中的惊艳太明显了,林天高中时候第一次见到傅星河,也是如同他这般。
偏偏傅医生自己还没有自觉,自动屏蔽外来生物的视线,任何人喜欢上他,都形同蚍蜉撼树。
接着,阿昭的目光落在了傅星河旁边的林天身上,远远地,他看清林天的脸,一瞬间,露出了见鬼似的表情。
而这种神情一下就被收敛了起来,林天甚至还来不及研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人见过自己?认识他?没等林天想明白,那对母子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太奇怪了——林天从记忆里搜索这个人,却无论如何也搜索不到,他很确信自己并不认识一个叫“阿昭”的年轻人。
他眉头轻轻皱起,傅星河侧头看他,问他怎么了。
林天摇摇头,道:“看见了一个人。”林天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能那人对傅星河一见倾心,再一看旁边的自己,觉得诧异罢了。
为什么会诧异?因为林天和傅星河和普通意义上的同性恋人不同,两个看起来都是1的人在一起了,怎会不觉得震惊?事实上,公司有不少高层明里暗里给他塞过人,无一例外都是看起来和兔子似的清秀男生,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他的喜好。却万万没想到,林天是下面那个。
到闵老师那里时,她还没有开始炒菜,她拿出一套茶具来,道:“怕小傅有手术耽搁了,等你们来了再做,免得饭菜冷了。我去厨房了,林天你们自己泡茶喝茶就在电视柜下面,爱喝什么自己拿啊。”
“老师,您这儿还有金骏眉吗?”
“好像还有点,你自己找找看。”
去年林天来的时候,闵老师给他和傅星河泡的茶,就是金骏眉。
闵老师放茶的柜子里,有各式各样的茶,林天也给她送过许多茶叶来。每次家里来客人了,闵老师就会问清客人喜好,然后用自己最好的茶叶招待客人。
林天学过一点茶道,茶具精致,他泡茶的动作也是赏心悦目。
傅星河注视着他,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
细小紧密的茶针,但有金黄色的茶绒茶毫,紫砂茶具中,汤色呈现出琥珀般的金黄,这种颜色,被称为金骏眉色。
林天把茶杯推到他的面前,抬头望着傅星河,也看见了他低头凝视自己的目光。
“哥……”
傅星河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他的眼睛是漆黑的,他的瞳仁要比平常人大上几号,别人眼睛里面,只不过是两个小小的黑点,他不一样,他的目光深处有两个银河,两个如同他的名字的银河。但是通常情况下,他的眼神是内敛的,是万籁俱息的,像夜晚一般。而现在他看林天的这种目光,和平时不同,有时候傅星河吻他,林天才会看见他眼睛深处的光芒。
傅星河指尖拈起茶杯,嘴唇落在杯沿边缘,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金骏眉,说道:“林小天,你刻意来闵老师这里,问她有没有金骏眉,是不是因为去年,”他看向林天,声音变得低柔,“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
“对你来说是特殊日子,对我来说更是特殊,林小天,你是不是以为我忘记了?”
“我……”林天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因为你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嘛,我就以为……”
“不要这么想,我在意你的。”林天的心思,哪怕他不说,傅星河也基本都能猜出来。
“暧……”林天脸又红起来,问道:“茶好喝吗?”
傅星河点点头,让林天坐到他的身旁。
因为是在长辈家里,两人没有做什么不合规矩的举动,没过一会儿,闵老师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厨房出来了。
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味道很不错,傅星河以前因为太忙了,没有时间去讲究吃的,便常常来闵老师这里,闵老师做的饭菜对他而言,相当于是改善生活了,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林天的手艺,吃别人做的,都会有一种尚不满足的感觉。
饭后,两人陪着闵老师说了许久的话,卢教授,哪怕现在已经是60岁的人了,也仍旧是很忙,闵老师退休好几年了,家里常常都是她一个人忙上忙下,但她从未埋怨过卢教授,嫁给卢汉诚起,她就知道今后都会是这样的生活。
对于卢教授救死扶伤的职业,闵老师内心是充满自豪的。
从闵老师那里出来,已经是晚上9点了。
他们家出来的那条梧桐大道,鲜少有车辆经过,顷刻间,夏夜里静谧得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蝉鸣声。
沪市的夏天一直都不怎么热,晚上更是凉快,海风不知从何处吹拂过来,要是白天闷热了,到了晚上就会下雨。第二天温度又会降下来,有些出行的人,甚至要穿外套防寒。
满打满算,傅星河认识林天一年了,这一年间,他能清晰地看到林天对自己的感情,就仿佛是一味中药材,性寒,微苦,有回甘,散发着清香,随着时间深刻地沉淀在人体中。天长地久,也没能使这种香气散去。反而在一个恰当的时候爆炸开来,火花四溅。
而傅星河对林天的感情,正如同一种经年历久的毒药,从一开始的抱有好感到现如今,是一个毒性慢慢扩散到四肢百骸的过程,越和林天相处,这种毒性就越深,傅星河体内生根发芽,历久弥坚。
傅星河以前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觉,一到家,两人便拥吻在一起,傅星河把他按在墙上亲,他有时候是粗暴的,有时候却很温柔。
今天他就很温柔,是要将林天溺毙的温柔。傅星河的嘴唇很轻地密布在他的脸上,在这里啄一下,又在那里啄一下,林天闭着眼睛,感觉到傅星河在缠绵地亲吻他的眉眼,最后流连到他的耳后。
林天耳朵好痒,心里也痒,他用力地拥抱傅星河,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皮带。
傅星河一面吻他,一面从内心深处觉得,林天是他的骨肉至亲。
他想和这个人过上那种安稳又普通的日子,过一辈子。
————拉灯补全
林天脱了傅星河的裤子,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他动作急躁,呼吸粗重。
“林小天……”傅星河手指轻轻挠着他的下巴。
“哥……”林天眼神迷蒙地望着他,傅星河手指慢慢的抚摸他的脸庞,从眉峰一路滑落到柔软的唇上,接着拇指伸进他的唇齿间,傅星河用手指打开他的齿关,逼迫他仰起头。
林天抱着他的手臂,舌头伸出来勾住他的手指,陪他的手指嬉戏。他喜欢傅星河的手,更喜欢把它们放在嘴里。一边舔吻,林天一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傅星河,含着他的指头,林天歪着脑袋,嘟哝似的喊了一声哥哥。
他乖巧地喊人的时候,伴随着性感的鼻音。
傅星河眼睛越发暗了,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吻上他张开的嘴唇。林天刚刚舔他的手指,舔得累了,舌头有些麻木。以至于傅星河轻而易举地就闯开了他的齿关,一下含住林天的舌尖,单是吸了一下,林天便发出一声低哼。
他在林天口腔里肆意横行,林天连舌头都不会动了,傅医生怎么弄他,他就做出相应的反应。傅星河侵犯的技巧很微妙,像穿针引线般地专攻上颚,迫使林天合不拢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过脸颊,又落到发丝里。林天艰难地喘气,呼吸,又紧张地闭气,他整个人都软得一塌糊涂,像一滩水,只能把手臂挂在傅医生肩头,任由思绪放空。
待林天被他吻的嘴唇红肿,眼中盛满水光,变得湿润,傅星河才离开他的唇。用鼻尖蹭了蹭林天的鼻尖,接着再次用舌尖舔了舔他微张开不住喘息的嘴唇,慢慢地,这个吻演变到了下颌,顺着下颌、锁骨,到达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林天的上衣被卷起来,他用下巴夹住,低头时,他的鼻尖能触碰到傅星河的头发。林天手伸进他的发间,发觉自己头发才刚刚剪短,傅医生的头发就变长了。
傅星河含着他的**,用舌尖慢慢绕着打转。他单手往下,拿捏住林天抬头的**。傅星河的手因为时常握手术刀,但是又保养得当,所以上面有一层不太明显的薄茧。林天**不算小,此刻正处于滚烫状态中,傅星河用手不轻不重地慢慢揉弄,就像玩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玩具。
傅星河最喜欢那两颗又软又鼓的蛋蛋,也最喜欢轻轻一捏林天就紧缩腿根的反应,抚摸着林天**顶部的那些凸起的阳筋,用手指去按压,揉搓细小的铃口。
林天尿意上涌,一双手无助地放在傅星河的肩头,他甚至忍不住踮起脚来缓解下腹升腾的尿意,心脏越跳越快,林天仰着头失神地注视着天花板,“哥,这边也要,吸这边……”
于是傅星河的亲吻辗转移到另一边的**上,他一边揉搓林天昂扬的性器,一边吸着胸膛的**,就连另外空着的一只手,也在林天的身上四处抚摸。
林天被他摸的腿都软了,好一会儿,傅星河从他胸膛抬起头来,指腹按在林天的唇面上,声音低哑,“喜不喜欢这样?”
林天说喜欢,傅星河头一移开,林天的上衣就掉了回去,重新遮住被吮吸得晶莹剔透的乳珠,他对着傅星河耳朵吹气,“你温柔我喜欢,你粗暴点我也喜欢。”
傅星河饶有兴趣道:“那你想要温柔点的还是粗暴点的?”
林天把脸埋在他的肩胛骨,轻声道:“都好,哥哥……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
“你想在哪儿来?”
林天唔了一声,“我喜欢沙发,床上,浴室也喜欢……”
傅星河手慢慢抚弄他的下颌,“那想用什么姿势?”
林天是什么都好说,他没有要求,“都用一遍好不好?我什么都喜欢,你抱着我就好。”他的信赖心表现得非常明显,他爱傅星河,所以傅星河要怎么弄他林天都没关系。
傅星河亲亲他的嘴角,拦腰抱起他,“那我们去床上。”
林天完全没意见,床上地盘大,相比起来,沙发和浴室都是狭窄的,要搞大动作,还是得去床上。傅星河把他扔到床上,手上开始脱衣服,林天也把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上衣脱掉,他从床上爬到床边上,接着下了床,“哥你坐这里来,我先给你舔一遍。”
傅星河的眼睛黑得深沉,接着轻微地勾了下唇角,他坐在床边,坐在林天指定的位置上,那里有地毯,跪着要柔软点。
林天闭着眼睛,他跪在傅星河分开的两腿中央,慢慢将脸埋了下去。钻进鼻间的是强烈的雄性气息,林天加重了呼吸,抬起眼皮去望低着头的傅医生,他眼睛亮着,闪着神采。而傅星河不发一言,手捋进他的发丝间,手心按在林天的后脑勺上,向下按了按。
林天直接便张嘴吃下那硕大的**,几乎有鹅蛋大小,一下塞满他的口腔。
傅星河的手顺着头顶向下溜到了他的后颈,林天的脑袋开始上下起伏,他做得很专注,傅星河摩挲他的脸颊,复而大掌覆着他的头顶就深深地顶了进去。林天被顶到了喉咙,他脸涨红,他知道深喉傅医生会很舒服,所以忍着的,给他做了一会儿,傅星河抓着他的头让他出来一点,“别强迫自己,吃不完也没事。”
林天脸红红的,用舌尖绕着舔了一圈,他的手握在了傅医生的腿根处,他抚摸着根部的那些毛发,手掌包裹住其中一个肉球,另一只手则抓着嘴巴不可能达到的部分轻轻撸动。接着林天开始围绕着傅医生硕大的**舔舐,描绘它的形状,舌尖甚至进入了顶端的尿道口,使劲往里钻着。**和茎体是男性最柔软的部位,林天离开铃口的舌尖又开始反复触击这里,傅星河从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克制不住地挺动下身,往林天口腔深处顶。
顶了两三下,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么做林天会很不舒服。傅星河箍着他脑袋的手越收越紧,林天仰头看他傅医生让他舔得情动了,他一直在低头注视着林天,林天这么一望,两人对视,傅星河摸摸他的脸颊,“做得好。”
林天得了夸奖很开心,他弯了弯眼睛,接着垂下眼睫,认真地从侧面舔着整根**,类似小孩子舔棒棒糖那样从卵蛋底部舔到**顶部。吮吸**发出的啧啧声,和吞咽口水发出的咕噜声,以及傅星河一边温存地抚触他的脸颊一边含糊不清的呻吟喘息,充斥了整个卧室。他用手心捧着傅星河竖直朝天直立的**,舌尖绕过鼠蹊,舔至下侧的软沟,傅星河被刺激得绷直了大腿,心跳剧烈,腹部一下下地收紧,他挪动着臀部,手心抚摸着林天的温软的发丝。
直到傅星河感觉到足够了,他才从林天嘴里抽出来,“去躺着。”
林天乖乖地躺好,乖乖地拿了润滑剂,把腿分开。
但傅星河并没有这么快就操他,他继续亲吻林天,如同林天刚刚那样,用嘴巴给他**,甚至是做深喉。
他很有些一反常态的粗暴,也很粗鲁,把脸深深埋进林天的腿间,抱着他的腿,大力分开他的两瓣臀,在手心里肆意揉搓,拍打,要将脸都挤变形了似得在他双股间一头乱拱,傅医生的头发搔着他最私密的肌肤。林天绷直了全身,从喉头发出哼叫,“哥,哥哥……你别这样,不要……”。他不由自主绷紧腿,傅星河被他挤得有点儿喘不上气,可仍旧很卖力地用舌尖扫荡,专攻着缝隙中央的紧闭着的**,唾液润滑了整个股沟,林天不想让他为自己这样,一直说着不要。
傅星河捏着他的腰,“安静点。”
林天要哭了,“哥……你不要舔那里好不好……”
傅星河的舌尖绕着圈在穴口周转打转,湿滑得很容易进入,他伸出食指捅了进去,林天臀部一下绷得更紧了,傅星河拍了下他的屁股,“林小天,放松点,给你扩张呢。”
“那干嘛……用嘴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韧性好嘛,你手插两下就完了……”
傅星河的脸还挤在里面,声音有点闷,“我喜欢这样。”说完,借由着手指捅的那两下,连舌尖也软软地挤了进去,刮着肠壁入口处的嫩肉。林天万分屈辱,傅医生不该这样的,他从没想过要傅星河这样给他做。
但傅星河就是做了,还做得很彻底。
傅星河是真的很喜欢林天的,所以才愿意为他这样,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天能为他做的,他为什么不能为林天做?他从林天的股间出来,吻又落在他的大腿上,傅星河的吻逐渐向下,到达他的脚踝。
林天吓得立马蹬腿。
“别动。”傅星河抓住他的脚,林天的袜子还没脱呢,白色短袜,是今天才换的。
林天开始发抖,傅星河看向他,注视他的神情,“你的脚也很敏感。”他慢慢脱掉林天的袜子,看见林天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林天的脚长得也漂亮,看着和没走过路似的,是男人的脚,却软。
而且五个脚趾头全都很圆润,这是不是就叫脚葡萄?傅星河忍不住在心里想。
他叼住一颗,林天立马惊叫,他腿胡乱的蹬着,傅星河脸黑下来,抓住他的脚踝,“林小天,你踹我脸上了。”
“哥你干嘛……咬啊,吓死我了,”林天很委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别舔那种地方,”林天分开腿来,露出任人宰割的模样,“我不要前戏了,”他的胯下已经被傅星河给舔得湿漉漉的了,在灯光下发光,“哥你直接插进来吧。”
傅星河看了看他,接着随手抓着林天的**,一手扶着自己的**,狠狠一压,就刺进去了一个头。林天不由得弓起腰,一瞬间来了尿意。
傅星河的手从他的大腿滑到小腿再滑到脚板心,林天觉得好痒,五个脚趾都死命蜷缩起来,傅星河就那么抓着他的脚将自己的**全部插了进去。
一下被捅穿,林天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哼,觉得舒服,傅星河俯下身,连带着抓着林天脚的那条腿,都被折成一百八十度。
傅星河开始吻他,一面吻他,一面伏地腰,做出猛兽捕猎那样的姿态,但他一开始,动作是慢腾腾的,甚至有点儿不急不缓的架势。
他慢吞吞地抽动起来,林天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他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尽力地撅起臀,让傅星河可以最大限度地深入。
但他又有点儿想尿,可能是在闵老师那里喝汤喝多了,但林天一直忍着的。
这么干了一会儿,林天受不了了,他眉头微微蹙起,脸上全是**色彩的潮红,“哥哥,你快点吧……”
傅星河嗯了一声,干他的速度加快了一点,林天被顶得摇晃起来,他感觉自己像一瓶半满的水,摇摇晃晃。
他眯着眼睛望着傅星河,林天喜欢这样的姿势,后入也舒服,但是他想看见傅星河的脸,**的时候,他能在傅医生眼睛里看见平时没有的情愫。傅星河这种时候,总是会变一个人似的,眼底热烈地燃着火苗,生生不息。
他的腿圈在傅医生的腰间,傅星河**得越发快了,啪啪声和咕啾声不绝于耳,林天被他顶的嗯嗯呻吟着,傅星河密密麻麻地在他脸上落吻,亲吻他的眼皮,又凑在他耳边,“水真多。”
“是润滑剂……那里哪儿有水啊。”林天认真地回答。
傅星河笑了笑,“是我舔的。”
“暧哥哥你现在……”林天不好意思起来。傅星河继续笑他,从胸腔发出共鸣音,“小**,以前不是叫嚣着让大**老公操你的吗?”
林天更不好意思了,眼眶都红了,“我跟着电影学的嘛,我喜欢叫你哥哥,傅医生哥哥……”
“乖。”傅星河咬住他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舔吻,林天舌头被吮得发麻,不住吞着两人接吻产生的液体,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他们没有换姿势,就这这个姿势做了两回。每一次顶撞都是一次灵魂飘到天花板又被傅星河拽回来的感受。一次深而有力的顶入让林天失声尖叫,那短促的叫声让傅星河红了眼,两只手驾着林天的腿就整个压上去,狠狠地使力摆动起了臀。林天被傅星河的大**撞得有些目眩,意乱情迷笼罩了他。
林天直接被他操射了,他尿意更浓,却不说,林天觉得憋着什么的,要更舒服。
过了会儿,傅星河又开始降速,变得温吞。
那样的温吞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林天迷迷糊糊地找不到北,但意识到自己重新硬了的时候。傅星河抱起他打了个转,林天就跪趴在了床榻上,他手肘支着整个身体,傅星河揉着他的臀肉,快很准地刺入,林天向前倾了倾,叫哥哥得很大声。傅星河两手扶着他的臀,用动物般最原始的交配方式,他看不清林天的脸,但他的整个身体都准确地反应出他很享受自己猛烈的插入,自己越快越用力,他便叫的越大声越浪荡。
林天又射了第二回,傅星河没有碰他,是直接被操到射出浓精的。
傅星河又**了一会儿,最后射在安全套里,“腿麻没?”
“有点软,还好。”林天还是喜欢躺着的,或者骑乘,“哥哥,我想看你的脸。”
“好。”傅星河抽出来,又把他翻了个面,他压下去,“想接吻吗。”
林天微微启开唇,鼻音很软,“想。”
傅星河再次覆上林天的唇面,“还做吗?”
林天眨眨眼,唇齿相依地说:“做。”
傅星河又拆了包安全套,他今天有点儿不知节制了,像被冲昏了头脑般,傅星河知道,但还是没能忍住。有时候爱没办法表达,只能通过**。
他戴上套,又挤了进去,林天浑身瑟缩了一下,怎么办,他好想尿尿啊……
偏偏傅星河还照顾着他,一面干,一面用手玩儿似的玩弄他软趴趴的**,一会儿工夫就把林小天玩硬了。
林天这下更想尿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会儿软着,一会儿又紧绷,全是憋尿憋的。
傅星河干得很狠,那种**的快速律动让林天声音有点儿软,“哥哥……我想撒尿。”他望着傅星河。
“现在?”傅星河问。
林天点点头,“我有点儿……忍不了了,喝汤,喝多了。”
傅星河抱起他,以把尿般的姿态抬起他的两条大腿,他用硬邦邦的大**颠着林天,走到便池面前,“尿吧。”
“可是……”傅星河还插在里面的,林天觉得羞耻,“那样我尿不出来。”
“我帮你?”
林天结巴,“这个、怎么、怎么帮?”
傅星河用行动回答他,他嘴里开始吹口哨,手上揉搓着林天的**,揉了一会儿,手掌按压他的膀胱,林天一下就失禁了,咻地一道水箭射出来,是金黄的尿液,林天脸腾地红了,不忍再看地别过脸去,傅星河帮他拿着**,“我看你尿尿还看得少了?害羞做什么。”林天不说话,身体彻底交给傅星河了。
等他断断续续地尿完,傅星河扯了张纸帮他擦干,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而后翻转过林天的身体,按着他就往瓷砖墙上贴。林天一下有点冻,而卫生间内的灯光是温暖的,傅星河热烫的**插了进去,林天仰着脖子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很舒服。傅星河全部顶了进去,顶得很深。
一轮又一轮,持续到后半夜,天色蒙蒙亮了。
傅星河弄了他一整晚,他像只不知疲倦的野马般,林天感觉自己被傅医生搞坏了,哪哪儿都坏了。
闹铃响了,林天啪一下关掉,他揉揉眼睛,不想起来。
五分钟后,闹铃又响了——今天傅星河要上班,他想起来了。林天正想坐起来,醒过来的傅星河却按住他,“别起来了,睡会儿吧。”
林天睡眼惺忪地望着他,“哥,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我起来给你做吃的呀。”他还没睡醒,傅星河喜欢他软软的鼻音,就跟撒娇似的。
他嘴唇轻轻勾了一下,道:“三明治我还是会做的。”
“那你就吃三明治就够了哦?我起来给你熬点粥。”林天歪着头。
“别动,”傅星河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林天睫毛在他的手掌上轻轻扫了扫,傅星河继续说:“听话,乖乖睡觉啊。”
林天摇摇头抱着他的手臂又坐了起来,“哥,你应该比我累才是,你是干活的,我是享受的,你再睡会儿吧。”
傅星河眼睛微眯,“我不累。”
笑话,要是做一晚上就累了,他怎么当上外科主任的?
林天知道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
傅星河眼睛一暗,“舌头收回去。”
林天乖乖把舌头收回嘴巴里了,傅星河把他按回床上,发出一个单音节:“睡。”
“那、那我中午再去给你送饭吧。”
“不用,”傅星河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来,“我中午回来,乖乖在家等我。”
傅星河走后没多久,林天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接着又醒了。洗漱的时候,他站在镜子前面,看见自己身上密布的痕迹,傅星河根本不留情面,在他身上四处打标记。尤其是胸口那一块,林天感觉已经不能看了。哪怕穿上衣服,脖子那里还是有很大一片。
林天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又摸了摸屁股,心想他们家傅医生怎么这么能干。
他这才知道,外科医生果然是外科医生,和凡夫俗子是不一样的,原来以前傅医生在他身上都是收敛了体力的。幸好他自己的体力也不赖,再怎么干也不至于出现体力不济晕过去的情况。
上午,林天接到了海洋局何局长的电话,他还是非常客气,寒暄两句后进入正题,“林总啊,我去问了海监总队的郑队长,说是没有下达过在你们海域巡逻的命令,那个洪威龙完全是自作主张,您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他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个人。”
何局长干笑两声,心说那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找你麻烦吧,有脑子的人都知道青海湾是你的地盘,谁脑子不好使,跑去惹你?
“我已经和郑队那边说好了,差遣洪威龙去做别的事了,不会再继续在你们海上巡逻,打断你们施工了。”
林天道了一声谢,何局继续说:“对了,这个洪威龙,他情人最近好像进了你们英泰集团上班。不过这是小道消息,我也不知道这不是真的,有没有联系。”
英泰?林天蹙眉,这件事情何局既然说出来了,那多半是真的,那这和洪威龙在海上巡逻,打断他们施工进程这件事之间有没有联系?
但好在事情有了眉目,很快就能调查出结果了,一个海监部门的科长而已,胆子这么肥?哪怕有后台吧,这件事情也不能是无缘无故就发生了,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授意——林天认为,这其中还大有文章。
调查结果当天就出来了,这位科长的情人,刚刚大学毕业,也的确是在他英泰上班,还是个竞争力很强的油水部门。要知道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是不可能进他们公司的,他们公司门槛非常高,人事部是脑子出毛病了才会放一个没有履历的毕业生进来吧?其中必定有隐情。专门打电话去人力资源那边问了一遭,林天才知道,这个员工是大伯林源才特别批准放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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