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十五时韩春明和侯德建频频见面,落实修缮工作,同时也见到了侯德建所说的成堆的老物件,三个房间都挤满了。
过了正月十五韩春明房子的手续下来了,修缮改造工作也开始了,和秦欣的哥哥也沟通的非常融洽,可存在一个巨大障碍,没有外汇。韩春明也不想冒险。也只能暂时搁置了,其实主要是利润没有高到一定程度,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嘛!但是和秦欣的哥哥秦晋却成为朋友。
再次开学韩春明将之前的房子退掉,平时住校,周六下午回到马家前院,周一早上回学校。主要经历都放在学习上,空闲下来还要去自己的宅子里,看工匠修缮改造房屋。
一次赶上韩春明生日,他邀请几个要好的同学学长到马家前院小聚。宽敞大气的会客厅,整洁干净的餐厅,满是书香的书房兼卧室(办公室),以及丰厚的食材和韩春明亲自下厨,将他们彻底震撼了。他们第一次发现学习优秀的韩春明还有他们所不知道的另一面。他们是很有分寸的,没有人打听韩春明怎么能有这样一个地方。而对垂花门后的院子更加感兴趣了。
韩春明有一个很好的聚会地方,在班里,系里,同学之间甚至老师之间传开了,不少人非常好奇,时不时的打趣、调侃要见识一下。韩春明不好拒绝,于是几个同学学长,后来也有老师、教授加入,逐渐形成一个以只谈学术,不谈政治的聚会。每周六下午固定时间。几个教授、老师,几个好友。喝茶聊天,谈论学问就是不谈政治。傍晚,主厨韩春明亲自下厨,吃的自然是畅酣淋漓。
安静祥和温馨写意的集会是另外向往的,渐渐的圈子固定了。而集会的直接好处,让韩春明的更加丰富了他的知识面,很多知识被串联起来,让他有醍醐灌顶的感觉。这更加大了韩春明搞集会的决定。只是马国燕有些不开心,因为他们将缺少周六的约会了。而且每次韩春明集会,都要求她把垂花门在里面说锁,避免麻烦!而对院内的主人,韩春明只说一个朋友和朋友的妹妹,自己只是借住。
对于韩春明的解释他们都理解,所以每次集会,也都非常的安静,即使为了不同的观点而争吵,也刻意压低声音。韩春明为了这次聚会,搞了两个冰箱存放食材,又在会客厅加了茶台,留声机,录音机,电视机。自己还特意搞了咖啡和制作了小西点。教授调侃韩春明是小资产阶级学派。韩春明笑着辩解,孔老夫子收束脩就是为了不饿着肚子搞学问嘛!咱们前有车后有辙啊!
众人对于韩春明厨艺非常的惊讶,对于他打算写关于美食的历史,他们都很赞同。时不时的韩春明还拿出一些藏品,与大家共赏,这让集会者们很感兴趣,也时常带着老物件来欣赏。
随着时间推移,韩春明的集会在学校里出名了,环境好,茶水饮食不限量,而且很多教授都参加。学术级别不低。自然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从一开始仅限历史系老,后来国文、政治等文科专业也有人被带来或者慕名而来。韩春明不善于拒绝,整个前院六间房有时满满的,这样韩春明非常头疼,茶水也就罢了,晚饭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啊!而且往往为了准备晚饭要耽误一个下午。有多次整个前院都是蹲着吃饭的人,而且多次发现丢东西了。这让系里的老师教授很是尴尬。谁没有个知交好友,形成整个局面他们是有原因。其实来参加集会的,三分之二是来凑热闹的。混吃混喝大有人在。也就是韩春明有实力,好交朋友,不计较这些吧!
不好意思拒绝的韩春明想到方法了,请人来准备晚饭,他直接去何雨柱住在院子,请他来帮厨,此时的何雨柱与秦淮茹纠缠的更深,他本不来想来,但是秦淮茹做主,他就得来。这样韩春明就解放出来了,但是集会的初衷改变了,人多手杂,老物件鉴赏什么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后来周日一早就有人敲门,厚着脸说借个地方谈点事情,很多人韩春明只是认识。把人让进来还不算完。
“劳驾,茶叶在哪里?”
“您好!咖啡没了?”
“同志,午饭吃什么啊?”
很多来人逐渐忘记谁是主人了,或者说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是主人。好几次韩春明躲在办公室不出来,结果餐厅、会客厅一片狼藉。于是韩春明在大门上写下谢客二字,这才没人敲门,但是不久就传出不好言论。韩春明为此气结。
直到有人在聚会上朗读自己的诗歌,韩春明听出暗含政治,他感到一阵恐慌。韩春明开始考虑这个集会要不要继续办了,本来马国燕和马国民、甚至杨华建、涛子都不赞同,之前的小型集会他们赞同,那是真的轻松写意。可如今算什么?
这天周六晚饭后,韩春明送走自己的好友,有收拾一下餐厅,叹着气一身疲惫,路过会客厅时,见里面还有一些人在高谈,这已经是常态了,他苦笑的回到办公室,同样也是一片狼藉,他强忍怒火收拾干净后就躺下了。
他太疲惫了,不一会儿就睡着,突然被一阵哄笑惊醒。他实在忍受不住起床来到客厅门前,大力推开会客厅的门。“对不起,我打断各位一下,现在已经凌晨,邻居们都需要休息,各位能不能低声些。”韩春明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压低声音。
此时站在屋中间,一个脸色发白,头发蓬松,眼睛带着血丝,穿着一身制服,干部模样的人接话“你知道你打断我的思路了吗?影响你休息了?你知道你影响了国家的进步了吗?耽误你休息了?我们被耽误多长时间?同志,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改变国家了!”韩春明忽然感觉自己打断一个国家元首的演讲,他强忍怒火说“对不起,我错了!”关门的一瞬间,韩春明听到得意地哄笑。他压制不住怒火,再次大力推开。屋里众人惊讶的看着他,脸上笑容还没有落下。没等众人说话,韩春明严厉高声说道。“请你们离开,马上立刻离开,这里永远不在欢迎你们。”
“你没有权利。。。”那位演讲的人刚说几个字。
“我是这里的主人,请你们立刻离开。”
有人这才意识到韩春明才是这里的主人,解释道:“韩同学,我们下次。。。”
“请你们立即离开,这里永远不欢迎你们。我不管你们是谁的朋友,同学。”韩春明侧着身体,将门让开。
“你怎么能。。。”那位演讲的人脸色变的很难看,他眼睛赤红,盯着韩春明,好似韩春明和他有不共代天之仇。
这时垂花门开了,马国民穿着军装走了出来。他上前几步掏出一把手枪。“咔”子弹上堂了。“你们没有听见吗?让你们离开。”众人被马国民的举动吓到了,慌张的拉着那位一起离开了。
“他们影响我妹妹休息了。”马国民嘴角上翘,明显这是笑话韩春明。“讲不清楚道理,就用枪。”
韩春明自己坐了半夜,经过深思之后和自己的老师、教授谈了自己的想法。经历过的人大都是谨慎的。对于韩春明结束集会的想打很赞同,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韩春明,他们很多可能早就不参加了,也想找合适机会劝一下韩春萌,主要是顾忌韩春明的感受而拖延了。
韩春明取消集会的决定让很多人感到不满,他们认为韩春明没有担当,也有人认为他没有格局。还有认为他小气。不管怎么样?差点让韩春明走向风口的事件落幕了。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演讲者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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