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汉相周勃只能辅助和影响,只能由舞阳皇樊哙做力量担当了!
回荡天地,震动沙场的怒吼,一只擎天彻地的恐怖巨猿凝现,正是樊哙的法相……魔猿法相,其战阵战相也是魔猿战相,只是比法相更为庞大、强大和凶猛,就像强化放大版!
“舞动乾坤!”
魔猿战相凝现,仰天长啸,能垂到膝盖的巨大猿臂,双臂虚抱,舞动长空,使得空间震荡,给人种撼动空间,颠倒天地,絮乱乾坤的强烈错觉感!
不少砸落的“流星”,纷纷被削弱,或者偏移方位,砸向其他地方!
舞阳皇樊哙此招倒是有点四两拨千斤的味道,或者说是移星换斗的意境。
可惜,舞阳皇樊哙的力量和境界,终究不如独孤伽罗和离军,否则这毁天灭地的大招还真可能被化解了!
“轰、轰、轰、轰……”
下一刻,诸多“流星”坠地,砸落,轰得大地震颤巨响连绵。
密密麻麻的汉军,一片片被轰杀、震倒、掀飞等等,颇有武信前世那种导弹洗地的画面感……
“杀!”
大离禁卫军趁机冲锋,面对被打残且大乱的汉军,一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短短数百息时间,大离禁卫军在独孤伽罗率领下,就从战场边沿,突进数十里,杀到战场中部,距离汉军中军也不过十数里距离,比通武战神王贲和秦军,冲势更猛。
可以说,只要王贲和秦军能跟进,把浩瀚如海的汉军从中部切成两半,不说扭转胜负,至少也能极大缓解大秦阵营劣势,等待离皇武信和秦军的增援!
“星罗棋布,群星坠落!”
眼看即将杀到汉军中部,独孤伽罗一鼓作气,又是个超级大招施展……
漫天星辰闪耀,无数星光汇聚、绽放,化为星辰,再次铺天盖地砸向密集汉军,意图为离军杀出条血路!
“大离兵仙名不虚传!”
就在此时,一直坐镇中军,执掌全局的兵仙韩信,毫不吝啬地朗声赞道,顿了下,掌控战阵回防……
原本处于前方,为汉军挡下无数秦军远攻的魔渊战相,迅速转向左侧……
“阴冥魔渊,无尽吞噬!”
状若汪洋大漩涡的魔渊战相,带着恐怖吸扯之力,势欲吞噬一切,席卷左侧战场!
毁天灭地的流星雨落下,强势猛烈轰在“魔渊”上,却是状若石沉大海,根本掀不起太大波浪,自然也就无法影响到魔渊下方的密集汉军了!
大离兵仙VS大汉兵仙!
独孤伽罗……完败!
说完败或许严重了,但确实不如,毕竟超级大招被韩信游刃有余地轻松挡了下来,这是事实。
兵仙韩信能登顶五域天下巅峰,隐约和军事之道四神并列,自然名不虚传。
光是韩信成名数百年,那底蕴、经验、实力等,就远非出自蛮荒南域,初登中域的独孤伽罗可比!
“战神之怒,天刀灭世!”
独孤伽罗的境况,通武皇王贲自然清楚,更清楚机不可失之理,已经全力以赴的王贲,直接狂暴……
通武战神战相膨胀爆发,威可劈开天地的恐怖天刀,一往无前斩落……
此刀,不是为了切断天地,不是为了开天辟地,而是为了……灭世!
灭世,毁灭敌人,也毁灭自己,完全就是无差别的爆发!
灭世天刀,通武战神王贲的终极手段,是不惜代价的爆发,你死我亡,或者说两败俱伤的攻击!
天刀尚未落下,那灭世之势已经充斥天地间,深深震慑着浩瀚战场,敌我双方大军皆悚,有种末日降临的恐惧感、卑微感和绝望感!
本就咬牙硬撑的彭越和夏侯婴,军威气势如狂风扫落叶般被摧毁……
这也证明了,可以预见,此刀真正斩落的话,彭越和夏侯婴绝对扛不住!
“吾主……”
正抵挡和牵制住独孤伽罗,并且执掌全局的韩信,忍不住看向汉主刘邦喊道!
此时此刻的韩信,实在是抽不出余力应对通武战神了,否则就是拆东墙补西墙,明显不可取之策!
“不急!”
长髯垂胸,面容平凡,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汉主刘邦,却是无视眼前危局,依旧极为淡定地悠哉悠哉应道!
“……”
韩信眼皮直跳,很想破口大骂,只是依旧保持着点理智,没有表现出来。
累了,毁灭吧……
此时此刻的韩信,真有这种强烈冲动!
前有刑天皇章邯和浩瀚秦军,上下有大离兵仙独孤伽罗及大离禁卫军和通武皇王贲及秦军精锐,汉军只是仗着数量取胜,除了他韩信,汉军主将和大军,质量上确实是不如离军和秦军。
真当他韩信是真仙,无所不能吗?!
本来以汉主刘邦之能,完全可以出手,轻松解决眼前危局!
可是……
刘邦就是什么都不做,还悠哉悠哉如局外人般看戏!
韩信很怀疑,汉主刘邦不是想借机坑死自己,就是想借此战由头,削弱他的威望,间接打压!
要是堂堂兵仙韩信,还不如个新崛起的大离兵仙独孤伽罗,还是个女兵仙,那韩信还有脸吗?!
“轰……”
韩信负面情绪爆发时,一阵磅礴气势掠起,如风暴席卷向通武战神所在方位!
“天山降世,镇压天地!”
一座势若亘古巍峨的巨岳,从天而降,狠狠镇压在下方通武战神所属战场上……
弥漫天地的铁血煞气,气势冲霄的战神气势,呼啸天地的漫天交击,就像泡沫般,纷纷被天山镇压,消失一空!
大汉仙朝营平皇赵充国,十大名将之一,此战跟随的六大名将的最后一位,法相是天山法相,擅长镇压,抹平混乱因素,其战阵战相更是威可镇压天地,肃清环宇!
因为此战关系重大,汉主刘邦才会亲自出动,却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而营平皇赵充国就是最强护卫,此次不得不出手相助战局了!
汉主刘邦对兵仙韩信是有所忌惮和戒备,倒也没韩信所想那么不堪,只是自有算计谋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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