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关键的是,这个闫仁文没有用任何的劲气,这一脚,全凭本身的力量。
这足以表明,这个闫仁文是一个横练大师级人物。
而此刻一脚,摆明了是要威慑众人,闫仁文冷哼道:“武术俱乐部执法堂已经重启,乱江湖规矩,江湖道义者,我想你们明白!”
这一刻,冯武来等人面色苍白,他们当然明白,虽然那些规矩其实已经名存实亡,可是如今竟然重新开启执法堂,这规矩一拿出来,他们还真是无从反驳。
武术俱乐部的规矩,其实和很多门派一样,他们这就属于背弃师门,按照规矩,就是要废除武功,逐出俱乐部!
闫仁文最后冷冷的道:“宗师下榻国宾馆,东阳市一些领导,知名人物,破云门门元老等正在接待宗师,如若今夜子时未前往国宾馆报道,那么就视为你等不思悔改,明日,执法堂将会执行规矩!”
冯武来等人面色更加难看,就是6柏熹都面色越的凝重,闫仁文的说了几个意思,彰显他们宗师卢东辉人脉关系巨大,居然市里的领导还有破云门的元老,都去迎接卢东辉。
足以表明卢东辉的地位崇高,也是让6国斌等人不要以为这里是东阳,他们就没势力,也让冯武来等人明白,官方保护不了他们!
随后说的执法堂执行规矩,就是完全的威胁之意了。
此刻,6柏熹抱拳冷声道:“仗势欺人?”
“是又如何?武术俱乐部和很多军政要员都派遣了大量安保人员,为国立下了无数功劳,你以为一个私人老板就能够保住你们,真是笑话!”闫仁文傲然而立,显然真的没有太将6柏熹和身后的人当回事。
却在这个时候,一辆路虎停在了大门口,四个人,气势凛然的走下来。
为一名年轻男子神色淡然的朝这边走来,走来第一句话,就是在问:“谁说要仗势欺人了?”
6柏熹和冯武来等人顿时恭声喊道:“宝哥!”
随即,6柏熹看向闫仁文。
闫仁文看了李小宝一眼,傲然道:“是老夫!”
“老夫你大爷,尼玛的,带了一群歪瓜裂枣,就来老子的大门前撒野,谁给你的胆子?”李小宝顿时看向闫仁文。
闫仁文面色一寒:“你是什么人,胆敢和老夫这么说话!”
李小宝横了闫仁文一眼:“老家伙,看你一把年纪了,老子其实还是很尊老爱幼的,但是万一要是真惹毛了老子,老子估计就不会客气了,立刻带着你的人滚蛋!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敢动老子李小宝一个人,老子让你们武术俱乐部滚出东林省!”
“放肆!”一个中年人瞬间出列,眨眼就抡起拳头对李小宝抡来。
李小宝神色不变,但是眼神却很冷,隐有杀机!
却在这个时候,李枭矫健的身影瞬间挡在了李小宝的面前,手中寒光一闪!
一把匕,瞬间对着那个中年人的拳头刺了过去。
拳刃相交,白痴都知道拳头要遭殃,中年人暴怒一声,瞬间收拳。
但是李枭却在这一瞬间,身形十分诡异的猛然欺身上前,匕悍然出现在了中年人面前,直指中年人的要害部位。
李枭杀手出身,出手必是杀手。
闫仁文面色大怒:“好毒辣的手段,就想要人性命!”
说话的同时,闫仁文一掌拍向李枭的心口,气势决然,度惊人!
但是下一刻,一拳猛然从旁边击来,瞬间砸中了闫仁文手臂。
砰的一声闷响,闫仁文的强横一掌,瞬间被打开,再也伤不到李枭。
但是这个时候,但是强烈的掌风也打中了李枭,李枭身体微微一颤,只取中年人脖子的匕,终究是偏了一分。
四人之间,各出一招,随即各自停手,如同刚才根本没有出手一样。
李小宝云淡风轻的看向面色凝重的闫仁文,笑道:“老家伙,你一把年纪了,竟然好意思打人家姑娘的胸口,难道这就是你们武林人士的江湖道义?”
闫仁文没管李小宝的嘲讽意思,而是目光凛然的看着李小宝:“怪不的口气这么大,原来功夫已经臻至化境!”
李小宝的脸色渐渐的冷了下来:“口气大不大,也得看对什么,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冯武来和一干原本武术俱乐部的人,曾经穷困潦倒的无米下锅了,那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扬一下你们武术俱乐部的规矩,互助互爱呢?现在有事了,就想起他们了,可惜晚了!”
“我武术俱乐部的事情,不用外人插手说道!”闫仁文冷哼道。
“老子还真不屑管你们武术俱乐部的事情,但是,冯武来他们既然跟了老子,那就是老子的人,甭管你什么狗屁宗师大师,敢动他们一下,老子让你们全部滚出东林!”李小宝神色冷肃道!
“好好,既然你如此强硬,那我们走着瞧!”闫仁文瞬间转身就走,一只手耷拉着,另外一只手拿着核桃,走的有些快,似乎也有些急。
其余的人,自然跟着离去,不过李小宝的声音忽然喊道:“武术俱乐部的其余人,只要想挣钱的,我李小宝随时欢迎加入,一个月两万不是问题!”
顿时,几个跟随闫仁文来的武术高手,有一些人顿时面色微动,不过没人搭腔,迅的上了几辆车,远去。
车上丰云冲坐在闫仁文的身边,忍不住道:“闫大师,为什么不干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们这么多人,今天来了,也该教训一下这帮子背弃俱乐部的人!”
也闫仁文皱起了眉头,淡淡的道:“不要说了!”
“是,闫大师!”丰云冲有些不解,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闫仁文可是一个火爆脾气,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然是雷霆万钧。
可是刚才出了一张,和李小宝交手一招之后,竟然就偃旗息鼓了,这让丰云冲觉得很不正常。
但是他却没有看见,从离开到上车,闫仁文的一只手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甚至现在,也直挺挺耷拉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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