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来到了旅馆,在随便定了一间房之后,夜色在餐厅内吃了一顿午饭。
之后,夜色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羊皮图纸展了开来。
他当然从凌霄的态度中读到了什么,凌霄想要代表凌家拉拢他,对他释放善意。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拉拢手段,不过夜色表示对他有些受用,毕竟,随手救了一命就得到了价值连城的情报,这种便宜买卖夜色认为来的越多越好。
“果然,星罗帝国境内的宗门数量十分多呢。”
夜色眯起了眼睛,手指在地图上移动着。
在星罗帝国的国境外,还有一块被标注了,涂抹成赤红色的区域。
“杀戮。。。之都?”夜色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这里他曾经听七宝琉璃宗的剑斗罗说过。
充满着混乱和血腥的都市,而从那里走出来的人大多数都成为了一代绝世强者。
最重要的是,在那里能够培养杀气。
在对敌的时候,杀气,就是气势,能够有效的对对方造成一定的压制。
不过夜色对于这种地方没有半分想要去的兴趣,毕竟死在他手上的或多或少已经超过了百万,可以说的上是百万之屠,再度培养杀气对他来说就像小儿过家家。
“燕山。。。就是这里了。”
夜色眯起了眼睛,虽然地方已经决定好了,但是想要在众多宗门林立的地盘中夺一块肉,那还是有些麻烦的。
他瞥了一眼星罗城附近的几个宗门,已经有了主意。
。。。。。。
“禀宗主,圣女失踪了!”
“什么?废物,光天化日之下会失踪?你莫不是疯了不成?”
“宗主,圣女真的失踪了啊。”
“快去找!”
风剑宗的高层顿时乱作一团,风剑宗宗主司徒庸大声的斥责着,一把将书桌上那价值千金的玉如意扔了出去,随后碎了一地。
“说,圣女最后到底是在哪里?”
他压低着声音,任是谁,都能够听出他话语中的沸腾怒火。
“禀宗主,圣女原本一直在断崖闭关修炼的,但是在近日早上外门弟子去送食物的时候,圣女已经不见了。”
“啧。。。”
司徒庸皱了皱眉,他的实力已经到达了魂斗罗的水准,想要在他的眼皮底下溜上山,将圣女蓝清玥掳走,除非是封号斗罗,不然他能够立刻察觉。
不过都修炼到封号斗罗这种层次的高手,都是有脸有皮的老家伙,让他们来绑架一个还未到五十级的小姑娘,那比杀了他们还困难。
“圣女有可能是自己下山的。”
司徒庸微微一想,便已经得出了结论,“把外面的人手撤一下,就说圣女独自下山修炼了,不用去寻找了。”
“是。”那名长老拱了拱手,当即领命而去。
司徒庸在他走之后,一拳砸向了木桌,木桌顿时碎成一地。
“可恶的圣女。。。如果一段时间她不回来,那么。。。”
此时他口中的圣女幽幽转醒,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睁开了那双银色的眸子。
“我。。。我突破了,不对,我这是在哪里?”
她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洞窟内,远处流水声,鸟鸣声传来。想要移动手臂或是站起身来,蓝清玥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仿佛被固定在原地了一般。
她立刻察觉到,这里很显然,不是风剑宗。
“我到底。。。在哪里?”
“你在燕山。”不远处,一名黑发少年缓缓走来,蓝清玥顿时认出,他是青少年魂师大赛上和她对战过的,辉夜学院的队长。
不过,事到如今,她也从宗门那里得知,哪有什么辉夜学院,有的只是武魂殿的黄金一代啊。
“是你,夜色。是你把我绑到这里来的?”她的银眸冷冷,很是鄙夷的看着夜色。
“嗯,不错,就是我。”夜色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你突破了,没发现吗?”
“我突破是我自己的事,你把我绑在这里到底有何贵干。”
夜色嗤笑一声,“突破?你自己的事?如果没有我的丹药,你想要突破这个关门至少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他仿佛在抛着糖豆一般的,将一颗散发着异香的丹药抛上抛下。
“虽然你的体质不错,但是很显然,风剑宗那些废物没有发现你的体质有多么的厉害,白白浪费了你的天赋啊。”
“你闭嘴,你怎么能够如此说我的宗门!”蓝清玥愤怒的张大了银眸,第一时间因为夜色指责了自家宗门而大声声辩道。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使用剑的时候,无论是战斗也好,修炼也好,魂力的消耗会翻倍?你在不用剑的时候修炼,速度是不是慢下来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蓝清玥困惑的眨了眨眸子,夜色所说的,确实都是事实。
“以你的体质,如果悉心培养的话,你在青少年魂师大赛上就不会输得这么惨了。”夜色淡淡的俯视着蓝清玥,“你的体质是天生剑体,一句话来说,你的宿命就是剑,无论你在修炼的时候,还是在修心的时候,都离不开你的剑。”
“但是风剑宗的那群蠢货,居然让你修炼他们的废物功法,真是暴殄天物。”夜色收回了那枚散发着异香的丹药,看着那双银眸道,“我知道能够让你快速进步的方法,只要你脱离宗门,加入我的宗门。”
蓝清玥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你也有宗门?”
“不错,我刚创立的,现在就我一个人。”
“噗。”蓝清玥直接笑了出来,接着扳起了脸,“不可能的,想要我背叛天剑宗,完全不可能。我劝你还是将我放了,就算你是武魂殿的黄金一代,七大宗门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你在好好想想吧,放心,你不会寂寞的。”
夜色点了点头,他一开始就知道蓝清玥不会同意,当即站起身来。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喂,回答我,夜色!”
听着蓝清玥的娇喝声,夜色有了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不过他向来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类人,这种自然是被他无视了。
“接下来,还有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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