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低着头不说话。
心里想到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有两下子。
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可能就只是如同机器要工作,太阳和与月亮要轮流值班一样,并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只是心血来潮,荷尔蒙在作怪罢了。
也许只是以一个职业医生的角度对病灶深恶痛疾,眼睛揉不得沙子,看不惯社会垃圾在感染社会这个脆弱的躯体罢了。
‘哼,小混混,你们永远也得不到心灵的医治,我就算将你们邪恶的肉体整个清楚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将你们的污秽之血放干净,你们的灵魂也还是如癌症晚期的病人一般已经腐化糜烂。’秦修生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幕,对这些人只有愤怒,早已从一个对待病人慈爱怜惜的医者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变为一个被愤怒所吞噬的清道夫,就如同免疫细胞清楚血管里横行霸道,大肆搞破坏的细菌病毒一样。
难怪他好像以及不起来不过才过去两三分钟的事,如同两三分钟前还在凌晨的睡梦中,现在已是忙碌的回到现实中的清晨。
那个女人满脸赶紧地看着秦修生,好像他是天上的神仙一样。
眼含桃花地看着秦修生,羞涩地问道,“谢谢你,不知道你有女朋友了没有?”
但愿没有,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谁有那个福气呢。
这会儿秦修生荷包里是感觉到隐隐约约的有个什么坚硬的形状不规则的小玩意儿刚刚都影响秦修生的发挥了。
原来钻戒还在。
“那实在对不住姑娘了,我已是有妇之夫,要说真心话,我只是见恶起义。”
秦修生这样想着,不知道该如何像她告别,趁现在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估计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免得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或者就算她之后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也并不清楚是谁救了他。
一般人做个好事要得瑟半天恨不得将她做的这件微不足道的事弄上世界新闻联播似的。
于是,如疾风吹断树枝般迅捷的步伐,他冲出了医院。他从不喜欢目光聚集的地方,来到了另他最惬意的地方——街头放垃圾箱的小巷子里。
他赶紧抽出手机,眼睛里扫过一条条就算实在白天也异常强烈的警车顶部警示灯发出的灯光,警笛一个接一个的想起,把这条街闹得想在开3D音乐演唱会似的。一个智能手势直接拨通了丁司机的电话:“老丁,我这摊上了点儿事儿,你赶紧来接我一下,不然等会儿条子……”
秦修生瞬间被按到了地上,双膝跪地,脖子被按在了下面。完全不待秦修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们是按公办事,请您配合。”一个身上到处闪着迷你红蓝警示灯的快速应急专用警察摊开一张逮捕证与一行警官证。
接着他的头被套上一个完全不透光的黑色头套,耳朵被塞上了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耳塞,他正想抗议警察怎么能这样执法呢,结果嘴也被装上了一个金属装置,下巴居然被固定住了。他想还能通过单纯的声带振动发出最后的反抗,结果因为听觉也被完全限制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发出了任何声音。
秦修生还有最后一招,他因多年来通过自然发声发出特定频率的音波为病人碎结石,有着修炼多年的咽喉。
以及治疗五脏六腑内部病灶所必须的强大的内运气功,只靠沉于丹田的内气,从七窍之中的任意一窍也能发出独特的音声。并且这音声无法被一般人的人耳所察觉,只能传于修炼到同样境界的耳朵所听到,或者是通过特定的仪器所接收。据她所知,目前为止能将耳朵修炼到如此境界的大师除了自称与神医相对的病魔实体,也就是那些被家产巨万的人所收买的充当左右手的可怕的人。
如果他现在向兄弟们感应传唤,估计又会上演上次胡总老宅的上了新闻头条的大事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的医术高明医德服人,实在为他找来了无数英雄好汉,当然大部分是没有灵性的莽夫,只知道意气用事。
不过他并不像现在就用出绝招,还要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或是将计就计,看这些人的来头。
接下发生了什么,只能依稀从被合金手铐牢牢锁住的双臂以及被安装上了限制迈步频率的高科技脚铐的失去了自由的双脚所碰到四周的东西的感觉,大概描绘出了被关押上了一架直升机。
“卧槽了,真是说不得呀,说这些曹操们到了他娘的就到了,一点儿准备都不给吗。我怎么就搞忘了这他妈根本不是在玄幻小说里,这里是文明的城市,管你什么替天行道,行侠仗义,触犯了他娘的法律就是要被条子收拾的。我为什么不跑远一点打,哎这下这是脑袋都要大了。”秦修生恼怒不已,只好静静地祈祷老丁有什么解围的办法。
“对了,还有戒指……”
突然秦修生又被暴力提了起来,像一包被卖家和买家进行拉锯式议价的廉价商品一般任人摆弄。有人训练有素地开始搜他的身,从上到下,不放过每一个荷包。
不过并没有任何收获。
这一切都只能从身体的触觉得到,对于秦修生来说世界已经只剩下感觉了,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这么纯净过。
短暂的安静过后,他感到有人在使用暴力撕开他的衣服,这令他实在是忍不了了,毕竟一个有点威望的神医还是需要尊严的,岂能容他们这一行人胡作非为,脏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没有清这些人的外貌打扮,但多半都是一群光头刀疤肌肉发达,凶神恶煞的渣滓。
于是在一个人类看不见的次元中,一阵强大的波动愤怒地连续穿过,波动着脉搏着飞向四面八方。
秦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总感觉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网中,自己在里面苦苦挣扎。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而一个巨大的阴谋也缓缓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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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秦休生正在思考着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时,一个头戴鸭舌帽,面裹围巾的人从他眼前擦肩而过。秦休生被人打断思路心里很不爽,正要开口说话,但那头戴鸭舌帽的人已经在百米开外了,秦休生暗暗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碰到这么对古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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