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五人集体喝了一杯,田维胜觉得和刘慧明待在一起没趣,看见工匠又送来一个炭炉,便告了声罪,过去另起炉灶了。
宋允娘见这一炉火上只有三个人了,一下就放肆起来了,她把身子往刘慧明身上一靠,眨着电眼,道,“老爷,奴喝醉了。”
“在酒桌上,说自己喝醉的人一般都没醉,那些大声嚷嚷着‘倒酒,我还能喝’的人才是真正的喝醉了!”刘慧明把她的头往旁边一推,起身道,“快去烤肉,我去方便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没肉吃,看我不收拾你。”
刘慧明走后,范怡瞬间恢复了常态,她指着范怡教训道,“我说大小姐啊,你现在已经是老爷的女人了,还拿自己当小姐吗?”
范怡被说得满面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范怡又道,“老爷在喝酒呢,你都不知道服侍吗?你母亲是不是没教你啊?”
范怡小声道,“谢谢姐姐提醒,我……我实在不知怎么服侍。”
“嗨呀,眼睛是师父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宋允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唉,我也是看在咱们同是范府出来的份上才提醒你一下,你遇到咱们老爷算是运气好。就你这样真进了泰宁侯府,我保证你活不过一个月。”
范怡吓得花容失色,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不好,但却没想到这么严重,向宋允娘行了一礼,恳求道,“姐姐,你教教妹妹吧,我,我实在不知怎么做。”
宋云抬眼看了看,见刘慧明已经解决了内部问题,正一边甩着手里的水一边往这边来,忙道,“你一会儿多敬老爷几杯酒,把自己也喝醉,回房间把自己洗干净等着……哎呀,来不及了,老爷刚洗了手还没擦手呢,你快给他拿个绢子去帮他把手擦干净。”
刘慧明回到炭炉前,见二人正窃窃私语,笑着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宋允娘嘻嘻地笑了笑,范怡适时拿出手绢,握住刘慧明的手,柔声道,“奴帮老爷擦手。”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刘慧明从她手里接过手绢,胡乱地擦了几下,又叠好了还给她,“谢谢啊。”
范怡一时有些发蒙,不知怎么回答。
还好宋允娘及时给她解了围,她递上一块肉,“老爷,看看奴家烤得这一块,可香了,比之前烤的都香。”
刘慧明张口接住,咀嚼了几下便大赞道,“嗯,不错,好吃,确实比之前的好吃。”
范怡颤颤巍巍地举起酒杯,道,“请老爷饮酒。”
刘慧明喝干杯中酒,恰好那大厨送来一些新鲜的蔬菜,刘慧明夹了几片放在铁架子上,道,“光吃肉腻得慌,还得吃点儿草才行。”
宋允儿听得咯咯直笑,“老爷啊,这叫菜,不叫草。”
范怡也忍不住抿嘴而笑。
宋允娘又举起了酒杯,“老爷,我们姐妹再服侍您喝一杯吧。”
说罢,三人同时举起了酒杯。
刘慧明看了看范怡,心道怎么回事,自己不过就上了个厕所,这妞怎么就进步得这么快呢?
三人吃了点儿蔬菜,又喝了几杯酒,范怡就偏偏欲倒,支持不住了。
刘慧明指了指旁边,道,“允娘,扶范小姐回去歇息吧,我去那边和他们再喝点儿。”
宋允娘扶起范怡,嗲嗲地说,“老爷要早点儿回来哦,不要让我和怡妹妹久等。”
刘慧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刘慧明和田维胜几人一起喝完酒,回到大帐里已经亥时末了,宋允儿还趴在油灯下打着瞌睡。
刘慧明喝了个八分醉,感叹一声,“这才是我正常的生活节奏啊。”
“老爷回来啦”,宋允娘赶紧迎上来帮刘慧明脱衣服,“大人累了,早点儿沐浴歇息吧。”
刘慧明喝得微醉,在宋允娘的扶持下来到浴桶里,随着温水包裹住身体,身心一下就放松了。
宋允娘一边给刘慧明洗着头,一边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吃着豆腐,“老爷……”
“把你的咸猪手拿开!”刘慧明都快睡着了,被她一挑拨才觉得腰好疼。
宋允娘咯吱一声笑,把小嘴凑在刘慧明耳畔,小声道,“老爷,你昨夜就没有宠奴家呢。”
刘慧明道,“好,今晚上好好宠你。”
宋允娘在他耳垂上亲了一下,甜甜地道,“老爷最好了。”
洗完浴,刘慧明赤身裸体地躺在凉床上,嚷嚷道,“腰好疼,给我捶捶,算了,还是请孙妈来吧。”
“孙妈,来给老爷捏捏肩”,宋允娘朝里间喊了几声,孙妈便像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大帐里。
“啊,爽!”随着孙妈在刘慧明身上动作起来,刘慧明忍不住大叫一声,“就这里,太舒服了。”
宋允娘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道,“奴家回去等着老爷,老爷可一定要来哦。”
“好!”刘慧明做完按摩径直来到卧室,昏黄的油灯下,见床上隐约躺着一个人,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娘们儿,油耗太高了,回去就把她打入冷宫。
刘慧明往床上一趟,翻了个身就把她搂入怀中,突然觉得不太对劲,这姑娘明显比宋允娘小一号啊,自己中了偷梁换柱之计吗?
那具身体被刘慧明一搂,便开始发起抖来,很明显不是宋允娘嘛。
刘慧明揉了揉眼睛,轻轻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不仅大吃一惊——躺在她床上的竟然是范怡!
“是你?”刘慧明一愣,随即一声苦笑,道,“何必呢?”
范怡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被,一个翻身就已跌落了一半在地上,刚好露出一只充满活力的小兔子。刘慧明看着那只骨碌碌的兔儿眼睛,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范怡见刘慧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羞得俏脸咽红,良久才道,“老爷,今,今晚就让奴家服侍您吧。”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刘慧明又吞了一口唾沫,喃喃地道,“我这人哪儿都好,就是不会拒绝人,唉,因为这儿,我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