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之内,吴浩端坐于龙椅之上,小春子躬身站立于旁。
“说说,看你的样子,应该有事生。”吴浩轻轻的敲着龙椅的扶手,看着小春子。
“主子,我在点燃铁罐爆竹的时候,九门提督费扬古就站立在旁,点燃的全过程,都被他看在眼里。”小春子满脸的忧郁之色。
“噢!?”吴浩皱眉,刚忙着急的问道。“那你下手的时候,应该没有被现吧?”
“那不能,我压根就没有动低下的那些东西,只是将上面的铁罐爆竹的引线拿导火线连在了一起。最后点燃的。”小春子回忆着刚才的举动,慢慢的说道。
“那就好。”吴浩听着小春子的回答,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如果这东西被他们现,那将是威胁我的最大隐患!这是我给别人准备的,可不是帮着别人为我自己准备的。”吴浩喃喃自语。
小春子看着吴浩此时的表情,也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
“那点燃之后他的反应呢?”吴浩端起书案之上,苏麻喇姑为他准备好的茶水,小抿了一口。
“点燃之后,看他的样子,注意力全都注意到了天上,对于那些铁罐,倒是没有过多的在意。”小春子说道。
吴浩眉头,此时遽然皱起!
“什么!?他没有注意?”吴浩身子“嘭”的一声,站了起来。
“魏东亭!命人前往太和殿,严密注意殿前的一切动向!如果现有人前来捡取铁罐,不要阻止,如果现了铁罐爆竹下面的东西,一个不留,全部除去!”吴浩冷言,对着空空的书房说道。
“是!”凭空之中,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吴浩听着应答之声,长长的出了口气。侧脸看着小春子。
“你知道这个费扬古是何许人也?”吴浩问道。
“费扬古,现任步军统领,九门提督,在先皇时期,与鳌拜相交甚好!”小春子沉思了片刻,说道。
鳌拜!?吴浩一听这个名字,脑袋忍不住的变大。
虽然在自己穿越到清朝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防止这个人反水。但是种种现象表明,这个人确实也在向着这个方面努力。可是目前,自己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处理。所以一听到是这个人在时刻注意着自己,心里莫名的就是心烦。
这些土质地雷,也确实是为他准备的。但是不到万不得已,谁会用这个办法!就那种东西,自己也摸不准,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但可以肯定的是,小不了!毕竟,那可是掺杂了现代的科技的东西。
“对于这个费扬古,看来得想想办法了。九门提督,这可是护卫紫禁城的禁军统领。如果让别人管着我家的安全,我还真不放心,况且还是将自己放在鳌拜的手里!”吴浩心里默默的说着。
“能拉拢,固然好!实在不行,就得想办法,让鳌拜自己将这个人换掉!”吴浩低声沉吟的说道。
小春子听得吴浩所言,眼珠一转,将头杵了过来,贼贼的笑着说道。
“主子,其实费扬古这个人,生性好赌。还听说,这个赌品还不错。输了钱,也从不赖账。所以家底,也被他败的差不多了。因为是国舅爷,所以宫中的许多地方,他出进,都无人敢问。于是,他便打起了宫中的主意。废弃的宫中,一些看似不值钱的瓶瓶罐罐,也被他顺手牵羊了不少。先皇虽然也知晓这件事,但碍于皇后的面子,也没有细细问责于他。如果以此事来威胁这个人,应该能将他拿下!”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吴浩听得小春子说言,双眼精光乍现,笑看着他。
“这个...这个...”小春子挠了挠后脑勺,显得很不好意思。
“宫中的许多事情,底下的小太监们都在瞎传。但是他们所说的事,十有八九,都不是空穴来风,虽然有的,有夸大的成分。”
“好,赶紧派人下去查!度!朕要在这个费扬古出宫之前,将这个人拿下!”吴浩单手一指小春子,厉声的说道。
“嗻!”小春子向着吴浩跪地俯,而后起身,迅的除了书房。
在小春子出门的十几分之后,“噔...噔...噔...”书房的房梁之上,有轻轻的敲打的声音传出。
吴浩皱眉,双眼盯着书案之上,黄金铸造的灯台,冷冷的说道“怎么样了?”
一道黑影闪过,魏东亭的身影显现了出来。
魏东亭躬身,说道。“在春公公走后,确实有人又一次的去查看了埋放铁罐爆竹的地方,这个人,便是费扬古。只不过,费扬古只是将铁罐爆竹取走,并没有再往下挖。”魏东亭低声说道。
吴浩从龙椅之上站起身来,来到魏东亭的身边。“费扬古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顺治二年,费扬古出生,他是先帝孝献端敬皇后的弟弟,其父为内大臣三等伯鄂硕。满洲正白旗人,状貌异常魁梧。顺治十四年,十四岁的费扬古承袭了父亲的爵位。现任步军统领,九门提督,拱卫紫禁城的安全。此人心细如尘,一身功夫也是了得,又是国舅爷,忠诚度,也不用怀疑。所以先皇才让其担任九门提督这一职位。春公公埋在铁罐爆竹下面的东西,手法很拙略,就算是我,看见下面蓬松的土,也会深挖一点,看看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所以,我估计,您让春公公埋在下面的东西,应该是被现了。”
魏东亭回答的很诚恳,但是在吴浩的耳朵里,却像是响起了炸雷!
吴浩的眉头,又一次皱起。小脸也在这个时候,变得煞白!
“该死的鳌拜!我一个八岁的孩子,有必要这么穷追不舍么?放个爆竹烟花,还这么钻牛角般的认真。”吴浩忍不住咒骂着。
吴浩踱步,来到了窗户跟前,不由得的望向了窗外。心里却是对这个小春子,有着无限的思念。
“该死的奴才,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回来!”吴浩心烦,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句。
魏东亭转身,对着吴浩躬身,说道。“主子,其实完全可以将费扬古先宣过来,先是收买,而后严词问责他手脚不干净的事情。如果筹码不够,搬出老祖宗。拿老祖宗镇压,估计这个人就会变得老实。不是有句话说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吴浩听言,双眼精光乍现,抬手使劲的敲了敲脑袋,向着窗外喊道“苏麻喇姑!进来!”
吴浩转身,笑看着魏东亭,“还是你们精于这些事情。如果说打仗,我或许还有言的可能性。但说到这些心机的东西,我还真是不如你们!”
魏东亭听着吴浩所言,顿时疑虑尽显于脸上,完全听不明白吴浩这句话的意思。
“恕臣愚钝,听不明白您的话语。”魏东亭躬身作揖说道。
“哈哈,我明白就成!”吴浩的心情,变得通畅了许多。
“多谢你们,小春子,魏东亭!还是你们,精于算计!”吴浩在心底默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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