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莺讲到此处停了下来,似乎不知该怎样继续。
“到后院之后发生了何事?”冯宏追问道,眼中带着淡淡的焦急,似乎想要为冯莺开脱。
冯莺咬紧嘴唇,到后院之后,这男人便在后背一把抱住她,妄图轻薄与她,她起先以为是韩副将军,有些羞涩的挣脱着,可是不出片刻,便察觉到这名男子身上带着一股异香,且手脚下流,妄图轻薄于她,全然不是韩副将军的样子。
可谁知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发软,纵然拼命喊叫,却还是难以挣脱。
就在她欲哭无泪的时候,突然发现身后的人动作一僵,整个人慢慢松开了她,而后倒地不起。
她正欲跑开,颈间一痛,挨了一记手刀,人也晕了过去。
只是,如今这样的话她要怎么说,说了出去众人也只会觉得她清白不保,即便是不这样认为,也会认为她同韩副将军私会,到时若是韩副将军认了,有人会说他承认是为了掩盖她私会情郎一事,维护韩府的面子,若是他不认,那自己便是落定了私通的罪名。
无论哪一个,从今以后,似乎都再无翻身之日。
叶清挽看着冯莺的反应,还算是欣慰,虽然这冯莺不擅长耍些手段,可到底还不是一个无脑的傻子,在这种时候,并没有像冯宏引到的那般开口将一切都说出来。
原本猎人的护卫在敲晕那名陌生男子后,是可以让冯莺趁机跑掉离开的。
只是小盛子担心如此一来,将冯莺的灾难化解于无形会破坏主子的打算,便也就将计就计,看看这府中众人的真面目。
如今,叶清挽已经断定这件事同赵姨娘和冯宏脱不了干系,尤其刚刚两人的寥寥数语,就将冯莺推向了不利的方向。
“还请冯大人成全我们二人!”一旁的男子仍旧在煽风点火。
冯大人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指着冯莺,似乎怒其不争。
一旁的赵姨娘蹙着眉头开口道:“老爷,如今这事要怎么办?韩府那边我们要如何交代?”
思及此处,冯大人只觉得一阵头疼,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怕是这场婚事要不成了,到时亲家没结上,他们冯府还要被韩国公府记恨上。
冯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结局,悲从中来,嘴角露出一抹惨笑,却仍然记挂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娘啊,日后莺儿怕是不能陪着你了,莺儿想哥哥,一直都想,你总让莺儿忘了,可是莺儿怎么也忘不掉小时候哥哥出征回来,总会给我带漂亮的首饰,和朋友们上街喝的烂醉,回来却还不忘给莺儿带上最爱吃的糕点,哥哥给我买的木偶我也一直留着呢,只可惜,上次被韩燕给弄坏了。”
别人听不清冯莺在自语些什么,只当她是疯了。
就在冯大人即将开口的时候,冯莺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刀,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几分凄凉,面对着冯大人冷笑道:“爹,当年娘无法证明哥哥是您的亲骨肉一样,因为这,您疏远冷淡了我和娘这么多年,任我们在府中饱受欺凌,今日,我依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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