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为了记住面前这个狼狈的女子,而是要记住,学会隐忍,不要因为所谓的爱,因为一时的心痛和不忍,前功尽弃。
因为一旦被抓到把柄,这就是他的下场,亦或者,是挽挽的下场,所以,很多时候,哪怕是伤了她,他也必须坚持。
因为没有痛,就没有命,没有命,也没有将来。
太监到底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温热了烙铁,就再次走到了鱼儿面前,鱼儿的眼中闪过深深的恐惧,不……不要……不可以……
“啊!!”凄厉的叫声在这阴森的地牢里传来声声回荡,更显毛骨悚然。
烙铁灼烧皮肉发出刺啦的声音,在潮湿里渐渐散开一些烧焦的味道。
因着这剧痛,鱼儿发疯的挣扎起来,头用力的撞击着身后的刑架,整个监牢里哗哗作响,冰冷的铁链瞬间就将那白皙的手腕磨的红肿。
直到太监再次收手,刑架处的地面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鱼儿的脑袋耷拉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起来,现在唯一可以期待的就是父亲和哥哥,父亲善观天象,一定可以推演出自己这一大劫。
心思几个回转之间,鱼儿猛然抬头,不敢置信道:“轩辕墨,你是故意中毒的,故意引诱我拿出解药的!是不是!”
轩辕墨抬眼看向猛然顿悟的鱼儿,不得不说她有着玲珑的心思。
轩辕墨没有开口,鱼儿的目光里夹杂着不敢置信,到头来,自己落得这般下场竟然是因为对他的在意,轩辕墨,不愧是帝王面相,好狠的心思,好狠!
西厂统领见着轩辕墨始终无动于衷,总算是摸清了他的心思。
一名太监双手捧着一只铺着红布的托盘缓缓走了上来,远远看去,隐约间只能瞧见柔软的红布上泛着丝丝寒光。
鱼儿只觉得心都颤抖起来,看着那一根根尖细的银针,只想尖叫。
另一个太监拿来一只铁钳,将尖细的银针夹,放在了火炉上仔细靠着。
直到整根针都开始发红,折射出橘红色的火光。
另一名太监缓缓打开了鱼儿的手掌,鱼儿疯了一般的挣扎着,给太监的手背挠出了几道血痕。
“不要……不要……”
‘啪’一个巴掌,太监狠狠甩出一掌,白皙的脸蛋瞬间被打的肿了起来,鱼儿的脑袋狠狠撞在刑架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太监夹着一根尖细的针,猛的***了鱼儿的指缝。
一声扭曲的尖叫仿佛要喊破喉咙,在监牢里来来回回的飘荡:“啊!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这帮阉人!轩辕墨,我不回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是个怪物,怪物!”
剧烈的疼痛仿佛震撼了神经,一向将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的鱼儿此刻却面临着崩溃的边缘。
轩辕墨依旧浅闭着眸子,也不去看。
自打出了那破烂的广寒院,就不知有多少人在骂他是走狗奸佞,听到如今,倒是也腻了。
“真是冷血,禽兽不如!呸!”
一道男人特有的声音在这凄厉的夜色里显得有些突兀,可就是这一句话,却成功引去了众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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