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
顾鸣打完电话,林筱筱才去门口开门。
方雨和林濯就在门口等着。
顾鸣诧异道：“你们怎么不敲门。”
林筱筱：“我给方雨发消息了，要等我信号才能敲门，不然你在打电话,林濯喊我一声妈妈不就暴露了。”
顾鸣诧异又欣赏地看了林筱筱一眼：“今晚我请你们。”
林筱筱：“不用，晚上等其他人到了，节目组会安排一起吃饭。”
林筱筱抱起犯别扭不肯和她说话的林濯，对顾鸣说了一句“不用送”,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走到楼梯那,林濯才委屈巴巴地说：“妈妈总是说话不算话。”
林筱筱内疚道歉：“是妈妈不对,以后妈妈不和你说具体的时间了，妈妈只要一忙完,一定马不停蹄去找你，好不好？”
见林筱筱确实很愧疚的样子,林濯想了想,说：“我也可以来zao妈妈。”
妈妈好像很忙的样子，他就不和妈妈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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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七点多,节目组所有人才到齐，一起吃了饭，又赶去节目组这次安排的酒店。
路上董珉透露：“这一期会比较轻松。”
龙旭阳：“导演,你的话已经没有任何信誉可言了。”
导演很无辜,他从没说谎呀,怎么就没有信誉可言了呢。
事实证明,董珉确实没有欺骗他们。
这一期他们将住在酒店，不需要为吃住打拼，只是需要早起上课。
凌晨五点多，林筱筱就被人敲门喊醒。她还好，林濯每天起码睡到六点才能醒,把人叫起来费了老劲儿了。穿衣服的时候林濯直接靠在她怀里又睡了过去，半梦半醒地喊困。
大家哈欠连天地被送去一所艺术学校。
这所学校每天六点就开始晨课，上午文化课，下午艺术课，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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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宝贝》节目组要来学校，学校自然做了十足的准备。
刘羽是上午文化课的老师，同时还是一名月球，喜欢郁轻风很多年了。最近郁轻风翻车很多，但她没觉得都是郁轻风的错。娱乐圈没有大家想得那么简单，资源有限，互相黑来黑去是很常见的事情。她更倾向于，是林筱筱起来了，需要发展，恶意抹黑郁轻风以便自己上位。
她争取到了给《亲亲宝贝》嘉宾上课的机会，决定去见识一下这位林筱筱的厉害。
上课之前，刚到教室门口，拍摄还没开始，竟然就围了一圈人。
许多趁着早餐时间跑上来的学生，来找嘉宾们签名，热闹非常。
“筱筱我爱你。”
“筱筱再帮我签一个，我要To签，要林zuo的亲亲！”
“擎宇，怼你爹的时候再大力点！”
“林zuo姐姐等你长大，要记得姐姐哦。”
这就大可不必了，林筱筱啼笑皆非。
拍摄即将开始，节目组安排了人配合学校老师，总算让这些热情的学生们都散去了。
林筱筱抱着孩子转过身来，刘羽不由怔了一下。
其实她也看《亲亲宝贝》的，也很喜欢里面的孩子，易舞阳光善良，刘幕帅气酷妞，龙擎宇沙雕，宁篌内向乖巧，而林濯傲娇聪明。但她不喜欢林濯。她觉得自己很不喜欢林濯，有什么可爱的，不过就是会算数，不过就是长得好看了点，不过就是人气高了点……进门之前她又瞥了眼林筱筱和林濯。
就是一点也不可爱！
有摄像头怼着，刘羽也没做什么，尽量不去看就坐在眼皮子底下的林筱筱和林濯。互动也不点他们。
节目组有心通过节目宣传传统文化，刘羽便从渚市作为画都的历史讲起。
渚市几百年来出过好几个有名的画家，其中有擅山水画的，有擅人物画的，但多数都是工笔水墨画，只有一位近代出现的画家，才将本地特色星空颜料画发扬光大。
而他们这所学校，就是专门培养画星空颜料画的艺术学校。
星空颜料主要从矿物中提取，而这种矿只有渚市才有。
星空颜料需要画在特别定制的画纸上，因为很难浸润，干得又快，所以很考验画家的功底。
第一天节目组对大家没有别的要求，只要完成老师布置的文化课作业，并且交上一副星空颜料画就可以。
文化课的最后，刘羽开始提问了。
“老师上课的时候提到的那位将星空颜料画发扬光大的近代画家是谁，代表作是什么，有谁记得吗？”
上午的课讲了不少东西，谁知道老师会提这么个问题，都没用心去记，林筱筱倒是记住了，但这问题这么简单显然也不是问家长的。
果然，刘羽又笑眯眯道：“有没有哪位宝宝知道呀，知道的宝宝奖励乐优酸奶一箱。”
节目组已经接到了广告赞助商，这个乐优酸奶还是他们一起代言的。
林筱筱问林濯：“知道吗，知道就举手手告诉老师。”
“没有人知道吗？”
刘幕率先举手：“画家叫费顺，代表作，代表作是星空！”
龙擎宇：“我也知道，他叫费顺，但是代表作不是星空！”
“是星空！”
“不是星空！”
两个小孩差点吵起来。
刘兴忙道：“别吵别吵，听老师怎么说。”
刘羽对年纪小的孩子也不抱期待，笑眯眯正要说两位都猜错了，但是勇敢地回答了问题也可以奖励酸奶，就听一个小小的却又莫名显出几分淡定的声音响起。
“是费雨顺，代表作是星空从银河zui落。”
刘羽先是一愣，眼见没有其他人说话，这才不情不愿地扭过头，看向了一整节课都没怎么关注的那一角：“哇，这位小宝宝好厉害呀。妈妈有提醒你吗？”她是真不太相信是林濯自己记住的，人家五六岁的孩子都只记了个大概，林濯才两岁，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她眼底的不信任表现得略微有些明显了，不过林筱筱也没生气，道：“我也只是记个大概。”
林濯对别人不友好的情绪感知还是比较敏锐的，有点不高兴，但被老师盯着，还是慢吞吞吐出两个字：“没有。”
童怡坐在林筱筱身旁，也道：“筱筱要是提醒林濯了，我肯定能听到。就是林濯宝宝自己答出来的。”
其他宝宝也相信是林濯答出来的。
“林濯弟弟超厉害的。他还会一百以内的加减法！”
“对的，林濯弟弟一点也不像两岁的宝宝，我弟弟就什么都不会。”
龙旭阳摸摸他儿子的脑袋：“你两岁不也什么都不会，你现在也没厉害到哪去，还看不起你弟呢。”
龙擎宇不服输：“反正比你强。”
刘羽却有点不甘心，笑眯眯又问了一个问题：“那老师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那位擅长人物画的渚市画家是谁吗，他的代表作又是什么呢？”
她觉得这还不够，还补充了一个问题：“这位画家字什么，还记得吗？”
这个问题就有刻意刁难之嫌了。
林筱筱略有不满，考虑到在录节目，没有表现出来，林濯还拉住了她的手：“妈妈手脏脏。”
林筱筱手上沾了点颜料，她抽纸巾擦了擦：“宝宝，老师问问题呢，你知道的话就告诉老师吧，不知道也没关系。”
董珉这时候其实已经起身，有点想喊停了，却听林濯小声说：“我告诉妈妈。”
林筱筱笑起来：“你知道答案吗？”
林濯：“zi道，我告诉妈妈。”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告诉这个不相信他的老师。
林筱筱知道他气性素来大，失笑：“这样吧，你告诉你的小伙伴们好不好，他们也很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龙擎宇素来捧场：“林濯弟弟告诉我告诉我！”
林濯犹豫了下，从椅子上溜下去，走到龙擎宇身边。龙擎宇连忙也凑过去，两个小娃娃嘀嘀咕咕了两句，林濯才跑回到林筱筱身边。
刘幕：“我也想知道。”
龙擎宇：“那我告诉你。”
他声音就不如林濯小，大嗓门一下把答案说出来了。
“林濯弟弟说，擅长人物画的叫齐峰，代表作是贵妃醉酒，字什么兴。”
林濯：“瓒兴。”
“哇，林濯弟弟记得好清楚呀，我都不记得。”大家都听到了，易舞还不由感慨。
童怡笑着问：“老师，林濯答得对吗？”
刘羽讪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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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筱筱没把上午文化课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老师不相信林濯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优秀也是正常的，她自己之前刚了解的时候也挺惊喜和意外的。
不过导演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特地来和林筱筱说明了一下，道了个歉，表示没想到这个老师会这么做。
林筱筱道：“这一段会播出去吗？”
董珉揣摩着林筱筱心思，想想这段后面林濯打脸其实还挺爽的，忙道：“当然，这段林濯表现得那么优秀。”
林筱筱却道：“老师只是个素人，播出去可能会挨骂……不过还是看你们吧。”
那老师也不算特别过分，林濯当时也证明了自己，只是播出去可能网友不会这么想。但她要是和节目组说剪掉这段就插手后期了，她并不想左右节目组剪辑的事，遂又改了口。
董珉倒是懂她意思了。有些嘉宾可能会为了镜头和热度刻意打招呼保留这样的片段，但是林筱筱却没有，不免对林筱筱更有好感，忙道：“行，到时要是素材够就减掉一部分，素材不够就只能留着了。”
而且实际上也不太好剪，文化课后面提问是必然的流程，要是剪的话也不好找节点，这只能怪那老师自己不懂事了，后面还自己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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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是郁轻风？”
“对，我不是郁轻风，原来那个郁轻风早就死了，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你以后都是我手心里的一条狗，只能巴巴求着我要点吃的，还得看我心情好不好……”
顾氏办公室，顾鸣将林筱筱最后给他的完整版录音翻来覆去听了好几遍。
如今所有的诡异之处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他心里那个模糊的猜想也得到了证实。
昨晚挂断和郁轻风的电话后，林筱筱笑道：“实不相瞒，我听说了一些你们追郁轻风的逸闻趣事，你们，燕朝鹤、你，还有江易燃，三个人，是不是一起在追她？”
顾鸣：“……”
他没说话，但能读出林筱筱看热闹的心态，不由又想起那天晚宴，看到他们一起出现在郁轻风面前，郁轻风还轮着喊了他们一遍，一副“哇男人好多我应付不过来了好为难好开心我好得意”的神情，把林筱筱逗得一边上车一边乐。
林筱筱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又道：“她确实有些非同寻常的地方，不过你们确定真的是喜欢她，而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也许哪天你们要是遇到了，可以交流一下这些年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心得体会，说不定有什么收获。”
顾鸣一开始觉得她是在嘲讽他们，但林筱筱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很认真。
林筱筱道：“郁轻风这事儿，燕朝鹤和你的体会差不多，也觉得自己被控制了。他手里也有完整版录音，我发给他的，你们都可以好好听听。我是认真的，毕竟对方手段非人，你们也不必觉得丢脸。最好是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好反击。另外，传授你一点燕朝鹤的经验，实在觉得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自己，不如先给自己一刀？说不定疼痛可以让你保持一点清醒？”
办公室门被敲响，顾鸣心情复杂地把录音关了。
“进。”
洪露走进来，讪讪：“顾总，您找我什么事吗？”
顾鸣没说话，先打量了她一眼：“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洪露沉默了片刻。
她没好和顾鸣说。
昨天和郁轻风吵了一架回去后，她突然回想起这些年，她跟着郁轻风都做了什么。
有些事其实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最早的时候，她本来似乎要被派去带林筱筱的，但是郁轻风突然冒出来，被顾鸣带到她面前，说：“你以后就带她吧，带她一个人。”
现在回想起来，郁轻风的资质似乎并不怎么好，不管是形象还是气质，但她那一刻突然疯魔了般，夸郁轻风是她见过条件最好的艺人，最有天分的艺人，甚至盯着对方目不转睛，表示能当她的经纪人是自己的荣幸。
洪露手机和电脑里还存有一些当年的资料，她昨晚一宿没睡，就在翻看这些资料，越看越匪夷所思。
她带着郁轻风这样一个艺人，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一些试镜视频，明明演技尬到能扣出一座巴拉拉魔仙堡，那些导演甚至是她，都觉得郁轻风表现得惊为天人。她手里还有郁轻风私下的照片，比网上扒的更清晰，时间线更明确，郁轻风容貌变化如此之大，郁轻风说自己没有整容，她居然就信了。
实际上这些年，他们也不是每时每刻在一起，有时候分开个把月都是常有的事，郁轻风只要一次次慢慢微调，肯定可以瞒着她整容。
就是为什么她居然信了郁轻风的说法，她这两年就跟着了魔似的。好像郁轻风说什么她都会信。
还有林筱筱，她记忆里林筱筱似乎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但这些年，郁轻风动不动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引导大家误会林筱筱。那些找林筱筱的资源，也会让她去截下来，最终也都到了郁轻风手里。
她记得她当初完全不讨厌林筱筱的，甚至对自己可以做林筱筱经纪人很期待，因为之前经纪总监和她透露过消息，她还去看了林筱筱的资料，看了她最近演的网剧，知道她演技很不错。
可后来和郁轻风待久了，她似乎越来越厌恶林筱筱了。
可林筱筱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似乎也没做什么呀。基本上是自己在出糗，也没得罪任何人……不，似乎只得罪了郁轻风，而郁轻风还总是表现得极为大度，在网上说什么“你们不要怪她啦，她不是故意的”。
然而粉丝们怎么可能听她的，只以为林筱筱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郁轻风这样的行为，其实就和她之前发那条撇清和粉丝关系的微博一样。但为什么之前她没有觉得有任何问题？
洪露心里实在是太难受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两年是怎么了。可能真他妈是撞了鬼了吧。
洪露没好和顾鸣说太多，只道：“有点没休息好。”
她想了想又道：“其实昨天徐导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轻风请假太多了，昨天我去找轻风，她怪我管她太多，就吵了一架，但是我是她经纪人，有些事难道不该管她吗，尤其是那天因为粉丝发微博的事，她也和我吵了一架，说我管得不对。其实我已经管得很少了，很多事情我都只是适当地提醒她，也没有要求她必须怎么怎么做，顾总，难道这我也不对吗？”
她还没来找顾鸣，就被顾鸣先找来，知道是郁轻风告了状。也许顾鸣会说她，但洪露也得为自己争辩两句，要是能换人带就好了。
想到昨晚，洪露突然有点累，要是可以，她宁愿去带一个老实听话的十八线。
“我理解你。”
洪露惊讶地抬眼：“顾总你理解我？”
顾鸣笑了笑：“艺人到了一定位置，一般脾气都会比较大，你体谅一下她。”
洪露又失望地垂眼。她就知道。
顾鸣还想说什么，手机却响起来。
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竟是免提的。
郁轻风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顾鸣哥哥。”
洪露打了个寒颤，无意一瞥，发现顾鸣眼底好像也闪过一丝不适。
顾鸣：“怎么了？”
郁轻风：“你怎么还没来探班，我等你一上午了。”
顾鸣：“我在见洪露。”
郁轻风一听，嗓门大了不少：“你要见她，她怎么说？算了，不管她怎么说，她那么忤逆我，我要换经纪人！”
洪露也是一股无名火冲上来，也没多想：“你以为我想当你经纪人吗，顾总刚还让我体谅你，谁来体谅体谅我？换就换，谁不换谁就猪狗不如！”
郁轻风：“顾鸣哥哥！你听见了吧！”
顾鸣：“好好好，换换换，那我先做安排，晚点带新经纪人过去看你？”
郁轻风：“行，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她这么过分，你要炒了她，封杀她，让她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顾鸣：“好好好，我这就炒了她。”
洪露：“？”
顾鸣挂了电话，对上洪露着急的脸色，笑了笑道：“听见了？不过不用急，你这段时间先去带新人吧，暂时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洪露琢磨着顾鸣的语气，明白过来这不是炒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让自己暂时避开风头，不由松了口气，还有种莫名解脱了的感觉，忙道：“好，多谢顾总。”
、
郁轻风今天破天荒地被徐宏给骂了。
郁轻风被骂懵了，既没回嘴，也没想起来反击，回神后不可思议道：“他竟然骂我？”
097：“你NG了那么多条，骂你不是应该的吗？”
郁轻风：“我以前拍戏从来没被导演这么骂过。”
097：“因为你以前身上有主角光环。”
郁轻风：“可是以前林筱筱的主角光环在我身上的时候，林筱筱拍戏也没怎么被导演骂过，如果不是我用道具卡，那些导演还夸她。”
她完全没觉得林筱筱演技好在哪。
097：“这只能说明人家实力过硬，主角光环对她来说只是锦上添花。”
郁轻风堵心地道：“097，你到底是谁的系统？”
097：“你的你的你的……”
他还没说完，郁轻风却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片场附近，一喜：“顾鸣来了。”
顾鸣还没下车，郁轻风已经迎了上来。
他像以往一样，给她打开车门。
郁轻风也像以往一样，一上来就拉着他开始撒娇诉苦，控诉徐宏不可理喻，还问顾鸣：“你把洪露炒了吗？”
顾鸣不动声色地按了按身上的伤口，笑道：“她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顾鸣今天过来，刻意划了自己一刀，确实清醒不少。
郁轻风满意了，但是说了两句剧组的事，大概觉得不解气，又开始数落徐宏。
“他真的太过分了，那个谁也没有我演的好，但是他一直夸，我有一点点表现不好的地方，他都眉头大皱，不过算了，可能对方有靠山，我什么都不是吧，毕竟他是导演，我也只能听他的……”
以前顾鸣觉得郁轻风说什么都对，现在却发现哪哪都不对劲。
她的面相，她的眼神……她听似无辜的话语实际上处处含沙射影，挑弄是非。
他一时没说话，郁轻风不解：“顾鸣哥哥，你怎么了？”
顾鸣：“没什么，可能有点累了。对了，你不是说想换经纪人吗，我给你另找了一个，是我心腹助理，白溪，跟在我身边几年了，以后由他带你。”
就坐在前座听了全程的白溪掩去眼底的那抹嘲意，回头伸手：“郁小姐，以后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是卡文，今天是有点忙，我会找个时间补上的
郁轻风以后的动向在大家眼里就都是透明的了，大家放心，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等着看猴戏就好了。
后面崽崽和妈妈事业线一起起飞，就是我今天码不过来了，只能给大家预告一下下感谢在2021-01-2620:48:33~2021-01-2723:25: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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