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张璇是彻底的慌了,因为说这话的乔司和白天还不一样,白天他是没有任何感**彩的戏弄,但是现在,她不光可以看到他眼睛里边带有的****,还能感觉到他的反应。
张璇的脸一下子就爆红。
“乔少爷,不行!”
“怎么不行?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乔司直接身子一侧,将张璇按在身下。
这个床很小很小,躺两个人的话不太可能,只有采取这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才能不掉下去。
被紧紧禁锢着,张璇整个人都在哆嗦。
然而她这幅惊慌失措的样子,更加激起了乔司的兴趣。
妈的,以往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欢天喜地地爬上他的床?也只有这个女人,满脸的抗拒,满脸的不情愿。
乔司真是觉得恼火至极。
“乔少爷,不能这样,我要结婚了!”张璇努力抵着乔司的胸口推搡着,然而那点儿力气却根本没有什么卵用。
“屁,不许结!”乔司狠狠骂了一声,“你现在还签在皇朝名下,就是我的人,我说不许,就不许!”
张璇真是要欲哭无泪了,她签的是工作合同,又不是卖身契!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很容易给人带来一种迷乱的暧昧感。乔司看着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眸色越来越深。
张璇越来越慌张,因为她忽然就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乔少……唔……”
乔司忽然俯身吻住了她,黑眸也紧紧看着她,神色无比认真。
张璇眼睛一湿,泪水忽然就涌了出来。
她就知道,他这样的人,习惯了高高在上,哪里会考虑她的感受?他只顾着自己,哪里会听她的哀求?
她的泪水不断流下,滴落在乔司支在她头边的手背上。
随后乔司从她唇上离开,吻她的脸,将她的泪水一点点吻去。
动作很温柔,像是羽毛划过。
然而张璇很清楚,再温柔的动作,也阻挡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残酷的现实。
她分明已经说过,自己就要结婚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能一错再错!
她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去听。
接下来的事情,在这样的夜色下,在这样的环境中,发生的顺理成章。
却又在两人的关系里,在这许多纠葛的缠绕下,发生地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张璇闭着眼睛,不想去看面前的这个人,也不敢去想,自己该以一副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新的明天。
乔司白天不是在开玩笑,她要是想结婚,真的没有那么容易。
——
林汐在第二天起来之后,没有见到乔司。联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引擎声,想着这人大概是半夜离开了。
至于这个人到底是去了哪里……她有六分猜测。
吃过早饭之后,顾经年将林汐送到了凯利。
由于分公司那边出了事情,所以总公司这边,林汐很多事情都在亲力亲为。
言诺在沪市还没有回来,所以他在总公司内的办公司成为了叶蓁的暂住地,她晚上也在这里休息。
因为这个,林汐已经听到了齐晋琛不止一次抱怨。
有一次她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现在冰释前嫌了?”
齐晋琛却只是耸耸肩:“并没有。”
虽然叶蓁现在还是不让他碰,但是能好她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那样的生活还没有享受几天,这人就开始夜不归宿。
简直是让他接受无能。
林汐表示这个忙自己没有办法帮,因为叶蓁本来就有点儿工作狂的性质。
于是,林汐在齐晋琛无比幽怨的眼神中进了办公室。
叶蓁依旧在一群文件中忙得找不着北。
见到林汐过来,她直接将自己的手机甩了过来:“看第一条短信,是找你的。”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过来的,约她在咖啡厅见面。
“谁?”
“夏芃。”叶蓁头也不抬地回答。
林汐一愣,这个女人找自己是干什么?
“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她说要是自己约你的话约出来的可能性不太大,所以发到了我这里,让我帮忙。”
“既然这样,那我一定要给你这个面子了。”
叶蓁总算抬起了头,推了推眼镜,认真地看着她:“别这么说,要是你在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有个什么意外,我可不想让你家顾经年扒了我的皮。”
林汐并不在意她这寓意并不好的话,而是指了指她:“你怎么戴眼镜了?”
“别说戴眼镜了,我觉得自己这几天看文件看得都要瞎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戴眼镜,更像一个欧巴桑。”
“门在那边,别让我送你出去。”
敢这么和上司说话的下属,也是没谁了。
本来想着在公司里忙碌一下的林汐,还是拿着包去了短信上写的咖啡厅。
其实她很明白,要不是因为夏芃和傅泽冰有关系,叶蓁是绝对不会让她来见她的。
咖啡厅里这里不远,开车过去的话也就是十分钟的车程。
夏芃已经在里边坐着,看样子来了一段时间了。
林汐走进去,她立刻站起身。
这短时间没见,这个女人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听说前一阵子为了保释傅泽冰,她把自己也给赔进去了,看来现在是夏市长用了些办法,又将她给弄了出来。也倒是没受什么苦。
打了招呼之后,林汐笑了笑:“夏小姐是想和我谈什么?”
夏芃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我想请求顾夫人放过泽冰这次,可以吗?”
这个请求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但是林汐只是笑了笑:“我记得上次夏小姐和我说过,对于傅泽冰的这个事情不再参与了,怎么现在又要去保释他了?”
夏芃抿了口咖啡:“之前我确实那么说过,但是现在,我仔细想了想,和傅泽冰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而且我喜欢了他那么久,要是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送命的话,我实在是办不到。而且我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泽冰做的,肯定是有人陷害他。他本来就是很本分的商人,哪里会去做什么偷窃国宝之类的事情?”
“可是这个事情,并不是夏小姐相信不相信就可以解决的,而是事实。傅泽冰现在在牢里,所有的指正都有事实支撑。”
“可是事实也未必是真的,肯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林汐耸了耸肩:“不好意思,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夏芃抿唇,很认真地看着林汐:“前几天我去保释泽冰,但是方法不当,所以被关押了几天,在这几天之内,我和泽冰也有交谈,泽冰说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顾夫人,在栽赃陷害他。”
“我和傅泽冰一直都是对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么怀疑我,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我觉得,除了顾夫人之外,很少会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所以我觉得泽冰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那就是你的想法了。”林汐耸耸肩,并不在意。
“泽冰家里的那个东西,为什么会被认定是国宝,主要就是因为它采取的那个水雕术,那个东西是黄建老师的独门绝学,既然顾夫人身为黄建老师的得意门生,要是得黄建老师传授这个水雕术,也未尝没有可能。”
林汐表示很惊奇,因为夏芃能想到这一层,着实不容易。
“所以呢?”她浅笑。
“所以我怀疑到了您。”夏芃也丝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她,“并且我觉得我的怀疑有理有据,成立。”
“证据呢?”
“证据我这里当然没有,所以这个就要依仗顾夫人了。”
林汐挑了挑眉梢,原来这夏芃今天来找自己,是因为这个。
敢和她要证据,那就是敢谈判,既然敢谈判,手里必定是有拿得出手的条件。
其实林汐比较期待,这个女人手中握着什么。
“不妨直说吧,夏小姐。”林汐身子一软,直接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如果想从我手里拿证据,给我什么样的好处?”
“顾夫人的这个意思是,承认这件事情是您做的了?”
“我可从来都没这么说。”
但是很明显是这个意思。夏芃笑了笑,在这个事情上也不再多做纠缠,手肘抵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很认真的看着林汐:“若是说要给您提供什么商业条件之类的话,我还真没有,但是我手里握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够不够价值,来和顾夫人交换。”
林汐神情不变:“你说。”
“前一阵子,顾家的那个丑闻传的沸沸扬扬。我说的是顾天南和顾文澜的那个事情。叔侄之间的丑闻……确实不怎么好听。”
林汐面色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心里,已然提高了警惕。
“真是难为了两个人。明明彼此喜欢,却因为世俗的原因不能在一起。我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也是好一阵唏嘘感叹。”
林汐继续微笑。
“不过外界的人们都在斥责他们两个,不过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个想法,我对他们没有任何的鄙夷。因为我知道,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叔侄关系。”
像是有一个重锤,狠狠敲在了林汐心上。
“而且他们为什么不是叔侄关系?顾家人知不知道这个?这背后还有什么牵扯?等等等等,这些个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顾夫人可能也知道。”夏芃的语气放得愈发地悠远,“所以顾夫人,您说我这个消息,值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