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天赋能力!”陈守义继续写道。
罗景文:……
他忍不住看了陈守义一眼,有心有问问,你到底有几种天赋能力?
怎么像批发大白菜一样。
但还是生生忍不住了,看他继续写。
“我能进入自己的记忆世界中,就像真实世界一样!”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算别人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有天赋能力多了,难道还能把他解剖,他最多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多了一点而已。
“有多真?”罗景文一脸震惊。
还有这种天赋能力?
“要多真有多真,即便很多记忆中没看到的,都能真实还原出来,我试验过不止一次,每次都没有丝毫差错,不过这种能力有限制,每次动用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罗景文看到需要付出一定代价,觉得理所当然,若是没有限制,这能力简直逆天了,稍稍一想,就能想到好几种他这种单身狗专用的用法。
简直可以在记忆世界里,为所欲为啊!
他倒没多少怀疑。
一来,对方没说谎的动机,毕竟他本来就准备明天冒险离开这里,把情报传递出去,而陈守义留在这里,只要小心谨慎,并没什么风险。
对方变身后实力比他还强大,也根本无需他保护。
二来,能把这么隐密的能力,告诉他本身就对陈守义没什么好处。
“放心,你这个能力我会烂在肚子里的!”罗景文一脸认真的写道,随即擦掉。
陈守义笑了笑,点了点。
这两天的相处,他对罗景文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
考虑到可能要住上几天,也为了不露出马脚,接下来,两人对房子开始大扫除。
房子也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积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且到处都是蜘蛛网。
谨慎起见,陈守义没有使用意志,和罗景文两人,老老实实的清扫。
足足忙活了两个小时,才把一楼以及二楼的两个卧室,大致了清扫了一下。
柜子有备用的床单被套,换了之后,勉强可以住人了。
天色迅速暗了下来。
陈守义的肚子也越来越饿。
自从凌晨一两点,吃了点东西外,到现在都快过去二十个小时,他都还没吃过什么东西,肚子饿的已经火烧火燎。
“想办法弄点食物?”陈守义小声说道。
“你这么饿?我刚才看了一下,米缸倒还有些米,不过煤气和水都断了,要不你吃点米算了!”罗景文说道,他肚子也有些饿了,不过比陈守义好的多,熬到明天完全没问题。
武师在不做激烈消耗时,还是比较抗饿的。
陈守义脸色发黑。
吃生米!
要不要这么惨?红肉他吃的多了。
但生米,实在没试过。
“咦,什么声音?”这时陈守义忽然听到细微的动静。
两人心中一凛,立刻走到二楼的阳台,却发现是只鸡。
还是只大公鸡,长得趾高气昂,威武雄壮,估计都有七八斤,也不知道从哪里钻进院子的。
陈守义看的口水迅速分泌:“我去抓住它!”
十几分钟后!
这只可怜的公鸡,屁股被捅进去了一根木棍,放在柴火里烧烤。
房子里木料不缺,火自然也难不倒两个巅峰武者。
才烤的半熟,陈守义就迫不及待的扯下一只鸡腿,狼吞虎咽。
“我烤的怎么样?”罗景文笑着低声道。
“一般般。”
“只是这里没好的调料,否则绝对不比大厨差,如果我们这次能活着回去,一定要让你好好尝尝!”罗景文也扯下一条腿,一边吃一边说道。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沉默。
只有炭火跳跃的火焰,照的两人脸上一明一暗。
一整只鸡,很快就被连肉带骨的吃完,两人就各回房间。
陈守义拉开公文包,发现贝壳女还在睡觉。
便不在管她。
他躺在床上,立刻闭上眼睛进入知识空间。
选择今天教堂的记忆的,迅速的进入。
此时恰是那传递命令的中年人进来的那一刻。
陈守义原本弯腰低垂的身体,慢慢抬起头来,站直身体,原本恭敬虔诚的表情,也变得冷漠残酷,旁边的罗景文似乎感觉到一丝异样,连忙拉着他衣服,使着眼色。
他拨开对方的手,迅速的朝前走去。
拥挤人群顿时仿佛被分开的水面,迅速朝两边倒去。
惊叫声此起彼伏,现场变得一片骚乱。
前面的祭司和中年人,看到迅速朝这里过来的陈守义,面色大变,大声喊道:“他是亵渎者,快抓住他,快抓住他。”
附近的几个邪教徒听到祭司的命令,疯狂的朝他扑来。
陈守义扭了扭脖子,脸色露出一丝暴虐笑容。
对着前面一个邪教徒,脚尖蹬地,拧腰,全力力量凝成一股,猛地挥出一拳。
“轰!”
一时恍若重炮轰鸣。
狂风厉啸,空气多了一层淡淡红色。
一具无头的尸体,倒飞出去,连续撞飞了七人,前面几个,无一不被撞得骨骼断裂,最严重的一个,胸腔严重凹陷,口中不停吐血。
就连周围没有被撞飞的邪教徒,也晕倒在地,耳朵流血,显然被一拳挥出的音爆,震晕在地,耳膜撕裂。
看到这可怕的一幕,人群回过神,吓得尖叫一声,拼命的往后躲。
很快,再无一人,敢挡在陈守义面前。
他脚踩在满是鲜血的地面,只感觉心中畅快。
连白天的压抑和憋屈,也消散了大半。
那个过来传递命令中年人脸色惊恐,一边缓缓后退,一边迅速抽出剑,试图抵抗。
陈守义冷笑一声,脚下如缩地成寸,跨越五六米远,对方手中的剑还没刺出,就已经被他在握在手中。
“亵渎者,撒耶冕下已经到了,你死定了,你死定……”他脸色绝望道。
陈守义笑了一声,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身体提了起来。
他脸色涨红,惊恐的浑身挣扎。
旁边那个祭司趁机打算偷偷逃离,被陈守义忽起一脚踢中胸膛,身体都被踢出两截。
所有的邪教徒,惊恐的四散逃离,现场一片混乱。
这时罗景文迅速过来,脸色阴沉犹如滴出水来,眼神喷火,暴躁道:“陈守义,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快逃!”
“你先走,我随后就来。”陈守义说道。
说着迅速从中年人的口袋里,摸出那张纸条。
“晚祷告延长两个小时,配合撒耶冕下,搜索全城。
另,大夏国派来打探情报的三个亵渎者,已抓到一个,被关在横关监狱,把这个信息泄露出去!
——蕖江教区”
陈守义扫了一眼,不由眉头一皱,又是这种无法辨别真假的消息。
可能真,也可能假!
接收命令的对像只是主持基层教堂的祭司,只需服从命令,完全没有了解全局的资格。
旁边的罗景文也看到纸条,身体一震。
陈守义把那中年武者,摔在地下,一脚踏住胸腔,用剑指着对方喉咙,冷冷的说道:“机会只有一次,这消息是真是假?”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从命令的小人物,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干啊!”中年人感觉着剑尖,已经刺破皮肤,吓得直接崩溃,连连求饶。
就在这时,一股压抑的气息开始弥漫。
陈守义豁然转过头。
下一刻,就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身高足有两米五的诡异女人,缓缓的走入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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