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是最为无用却又最容易让人放不下的,叫做‘如果’。人生是一条路,每个人在回头遥望的时候,总会对自己身后的足痕心生感慨,他们常常假设,如果当时某件事没有发生,如果当时自己做了另外一种选择或决定,那么自己现在的人生又会是怎么样?
比如梁晨,他会时常做着这种无用的假设。如果在那天夜晚他没有多管闲事而放过那三个绑架叶青莹的歹徒,如果他没有受伤住院并发现异能,如果小曼没有提出和他分手,那么他现在的人生又会如何?
答案似乎很明显,当时没救下叶青莹,自然就不会受伤,没受伤自然就不会住院,自然也就没有异能。没有异能,他自然也就失去了立功的机会,不会被调回县里,不会成为治安大队长。李斌不会拉拢他,享用张语佳这个极品少妇的男人也会变成郎白羽。他不会‘捡’到兰月,也不会再进一步认识叶青莹,更不可能与叶青莹有任何发展感情的可能,当然就更不可能认识王菲菡以及叶紫菁。
如果这一切都没发生,现在他应该还在和平乡苦苦挣扎,在忍受着小曼母亲的白眼,还得面对着小曼若即若离的感情折磨。
权力,以及权力带来的贪婪**和虚荣享受,就如毒品一样,会令人上瘾而无法自拔。梁晨很清楚自己心境发生的变化,他知道就算给他回到重前的机会,他恐怕仍然会选择现在这条掌握着权力,被人仰视和巴结的人生之路。因为他是一个底层的小民警,所以小曼才会抵不住家里的压力和他分手;因为他是县公安局的治安大队长,因为他有市委书记为之撑腰,所以李斌才会巴结他,所以他才有机会享受身下这具动人的**。
离炎炎夏季还有一段时间,但冯燕家的卧室却仿佛热如烤炉。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梁晨赤着身体,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嫩白玉体死死压在身下。张语佳秀眉紧蹙,秀美的脸庞上半是痛苦半是**,她双手紧抓着男人结实的背肌,修长的**紧缠着男人的腰间,两只白玉雕琢一般的脚丫交错成一个结,任凭男人一下比一下凶狠的穿刺却仍然紧锁住男人的身体不放。
男人如野兽一样的粗喘与女人不堪承受的呻吟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啪啪撞击声,共同组成一曲靡乱的乐章在卧室中回荡。
“死了死了死了……啊!”女人忘乎所以的呻吟最后以一声高亢的尖叫划上了休止符。仿佛被利剑刺透了心房,张语佳的头高高仰起,美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粉唇张开却寂然无声。她的身体仿佛一张绷紧的弓,双手双腿死死缠住梁晨的身体不放,似乎想把梁晨的身体绞断。
不知过了多久,张语佳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如缺氧一般大口的喘息着,原本嫩白如雪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的粉红,一滴滴晶莹的汗珠从不断起伏饱满双峰上滚落,梁晨意犹未尽地抚了上去,换来满手的湿软滑腻。
极品啊!梁晨拄着双臂,望着身下面若桃花,仍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美少妇,心里油然感叹着。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如果在以前,他作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与这种美女嘿咻的机会!感谢上帝,赐我食,感谢佛祖,赐我美女……!
觉得美少妇休息的差不多了,梁晨又将身体压了上去,缓缓开动起来。
“你还……啊!”张语佳又惊又羞,还没来得及表示抗议,就被男人一记直刺顶到了深处,连声调都变了音。张语佳娇羞地闭上了美眸,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只饿狼,似乎要将她撕碎吞进肚子里才甘心,然而她却不抗拒,甚至有些迷恋这种感觉。刚才所经历的仿佛休克一样的快感,是她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
云收雨歇之后,张语佳已彻底地变成了一滩软泥。她身体酸软的连一根小手指头都不想动,不着一缕地躺在床上,美眸微闭着假寐。
梁晨知道对方是在害羞,于是也不说话,用被子将对方的玉体遮住。下了床找到衣物穿好,然后俯在张语佳的耳边轻声道:“佳姐,我走了!”
张语佳以微不可察的动作点了点头,然后将布满红晕的脸埋进了被子里。梁晨神色复杂地看了女人一眼,转身走出卧室。
客厅里没人,冯燕似乎也不在。梁晨松了一口气,刚才与张语佳**,明知道这是冯燕的家却还是没能忍住下半身**的支配。现在冷静下来,他还真不好意思这的女主人。
悄悄打开门,闪身走了出去。当门嗒的一声合上时,另一间卧室的门随后打开了。一脸红晕的冯燕走了出来,向房门处瞪了一眼,自言自语地道:“你们倒是爽够了,可把老娘害苦了!”
走进张语佳的卧室,只看着满床的狼籍,冯燕就能猜想到刚才战况是如何的激烈。坐在床尾,伸手摸着好友露在被外的截光滑粉腿,叹了口气道:“佳佳,如果小晨不能娶你,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张语佳将头从被子里钻出,红晕满布的俏脸露出几分迷茫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小晨,我虽然很喜欢他,也不抗拒和他那个……,但却不是那种恋人的感觉。我觉得他能保护我,像我的弟弟……!”
“佳佳,我才发现,你太不纯洁了!把梁晨当作弟弟,还跟人家嘿咻,乱了,太乱了!”冯燕故意大惊失色地道。
“人家就是打个比方啦!”张语佳羞着辩解道。
“那你不和潘柏文离婚了?”冯燕脸色转为严肃地问道。
“当然要离,离婚之后,我自己一样生活,就像燕姐你,这多年不也是一个人吗?”张语佳神色颇为认真地说道。
“傻佳佳,我是因为有女儿!又没碰到合适的,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啊。一个人很苦的,晚上冷清清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最近你搬过来,才让我感到没那么无聊,要不然,我特烦一个人呆在家里!”冯燕脸上露出落寞的神情,做为单身女人的苦处,只有自个明白。
“那我就一直跟燕姐一起住,彼此也好有个伴儿!”张语佳坐了起来,被子从酥胸上滑下,露出饱满丰挺的双峰。
“算了吧,你有需要时,还能找小晨来当救火队员,可就把我害惨了。我可不像再遭今天这样的罪!”冯燕白了好友一眼,然后伸手在对方酥胸上摸了一把,感慨地道:“女人就是花,少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行,佳佳你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有多美了!”
“燕姐,要不,让小晨也救救你的火?他可是很厉害的!”张语佳促狭地说道。
“死佳佳,你学坏了你!这样的疯话也敢说!”冯燕红了脸,一把将张语佳扑倒,然后呵起对方的痒痒来。
梁晨乘车从翠湖小区出来,直接回了家。中午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又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运动战,他的腹中空空,晚饭一口气吃了三碗。惹得兰月一个劲地取笑他‘饭桶’!
吃过晚饭,兰月去屋里复习功课。还有大约一个星期就高考了,小丫头很是知道争分夺秒。
梁晨坐在沙发上,将电视音量调小,以免打扰兰月学习。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然而一颗心不知飘向了何处。他很难定位自己和张语佳的关系,彼此有好感,但谈不上相爱,然而却已经发生了两次关系。他也很难定位与叶青莹的关系,同样彼此有好感,但却仍然没有达到女朋友的程度。
无论是张语佳还是叶青莹,都给他一种难以为继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很贪婪,不想放弃对极品美少妇的占有权,又渴望着清新秀婉的女孩相恋相爱,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他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必须要有选择地放弃,他知道都想拥有往往就会全部失去,但官路通达,自信心膨胀的他却抗拒不了其中任何一种诱惑。
梁晨固执地认为,现在还没有到做出决择的时候,他与张语佳,叶青莹的交往前景并不明朗,他现在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把握能把握的,凭借着手中的资本和人脉,让自己在官场上更进一步,才是他目前最需要考虑和谋划的。那么,他有没有必要将那张底牌以恰当的方式透露给市委梁书记,如果真能搬倒市长蓝贵有,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梁晨点起一只烟,他眯起双眼,目光透过袅袅烟雾似乎在挖掘探寻着某个答案。
就在梁晨陷入沉思的时候,远在辽阳市皇朝大厦六十六顶层上的玻璃穹顶中。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透过玻璃俯瞰着夜幕下的城市。一盏盏亮起的灯光如天边的繁星,璀璨而耀眼,然而在中年男人的眼中,那向征着都市繁华的灯火都是冰冷而了无生趣的。
他低下头,凝视着手中几张照片。一个清纯若水的女孩,一个妩媚如妖的女孩,外加一个冰冷美艳的美妇。而最后,是一个与中年男人面容有着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
看着这几张照片,中年男人同样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的唇角微微挑起,重新抬起头的他透过玻璃,看到了自己脸上那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一个有趣的游戏,开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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