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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就熬不住了?
李广宁慢条斯理培弄杜玉章耳垂,将他面上泪滴舔了个干净。
[略]
杜玉章依旧只会喘息,泪水却越淌越多。他嘴巴张合着,眼睛死死盯着铜镜-他眼中原本清晰可见的“宁”字,渐渐模糊了。
“饶了我....”
[略]
“宁哥...了......宁哥....了.......
“你叫我什么?!”
李广宁却是脸色大变!
[略]
....可就只是这一声称呼,就让他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一那“宁哥哥”,是东官时自己宠爱他,才准他叫的称呼!一个侍书部,不称呼“殿下”,本就是僭越!
那时候也就罢了....现如今,他一个叛徒,一个贱种,有什么资格,叫自己一声“宁哥哥?”
突然暴想下,李广宁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他咬牙切齿,
“好啊,你这不要脸的.西...以..为将这称呼搬出来朕就会心软吗?!”
[略]
李广宁站起来,冷冷打量着身下人。
[略]
确实凄惨。但这一次,也确实将他给驯服了。
这一刻,李广宁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方才,他也有点物杜玉章真的不服软,该如何收场?
[略]
...但这药性真的不除,杜玉章还有得罪受。
说实话,李广宁是真没想到,杜玉章会有这么硬的骨头。
一-不过也罢了。一个不要脸的叛徒,一个卖身求荣的践种,有什么资格与自己讨价还价?有什么资格求他饶杜府上下的性命,那旁门左道的门派?
给他点教训,长世记性,也好!
嗯?‘
王礼的声音打断了李广宁的思绪。
“陛下,马车到了!
好。
李广宁看了怀中的杜玉章一眼。昨夜辗转难眠,心中又气又恨。李广宁当真想过,若杜玉章还敢与自己作对,要不要再像三年前一样,强行压服他一次?
从前的李广宁当然不会犹豫。那时候他只要能让杜玉章听话,什么事做不出来?
莫说是强行压服他,就连更狠的手段,他也不是没有动用过!
最初他还会有点顾及,会不会将杜玉章弄得太狠,叫他坚持不住一虽然那种欺君的妖重死有余辜,可李广宁不知为何却不太想取他性命。
可没想到杜玉章看着瘦弱,却极有韧性。前一日昏死过去,第二日居然还能撑着上朝。时间久了,李广宁就不在乎了。毕竟是妖革...这种程度,估计他还死不了。
可几个月来,他对杜玉章上了心。再看那人的状态,心态就完全不同了一杜玉章抱在怀里,怎么这样轻?腰间竟然没什么肉,捏上去盈盈一握。往常他只觉得这样的纤腰勾动情火,可现在,他只觉得心疼,恨不能一日给他喂六顿,养胖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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