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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人来了。情况如何?
“杜大人,听说西蛮使节团已经到了京城外,礼部尚书见过他们了,却没有让他们进城。好在西蛮人带着帐篷,已经将城外一片荒郊指派给他们驻扎。
“他们人款众多,尤其擅长弓射。叫他们进来,许多官员怕是晚上觉也睡不着了。”杜玉章点头,“非我族类,就避如蛇竭,仿佛对方不是人,而是什么洪水猛兽--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陛下这次下旨叫他们进到国都附近,倒是省了我们的“*烦。不然,去边关路上,徐将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搞出事端。就算有官兵护送,还是危险啊。
“难道在京城外,他们就不搞事端了?
“可这毕竟是天子脚下...
杜玉章笑着摇头。他心想,难怪韩大人一日几次地派人来问我事况如何,是一百个不放心。白大人,你果然是天真得厉害。
“白大人,莫说天子脚下一就算在天子的皇宫里,该搞事端的人,一样是不会消停的!
杜玉章眼睛不留痕迹地从桌上信件上一扫而过。那是木朗的来信。要他转投七皇子的急迫心情,字里行间都压不住了。
七皇子何止住在皇宫?他是被软禁在禁苑,根本寸步难行。难道他停止事端了么?
这封信,杜玉章压了整三天,依旧没有回复。
今日的他,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样雅嫩。到了此时,他还能看不出,木朗和七皇子所图甚大,而且对西蛮合谈也有所指望?
是....要是杜玉章从内掐断军饷,从外牵制军队,徐将军这帮人为求自保,只能彻底倒向七皇子!到那时,李广宁的皇位,只能拱手让人了。
...只是,他们都想利用杜玉章的势力。却没想过,杜玉章也想要利用他们。
“杜大人,既然他们今日开始扎营,按照礼节,晚间我们就该宴请他们了。可是你身子一直不好,还要出席吗?
“当然要去。”杜玉章微微一笑,“听说对方带队的苏汝成,是他们西蛮少主,又是西蛮军队的主将,地地道道的实权人物。必须得与他面对面接触,知道了他的喜好,才能掌握主动权!
“今晚就要宴请那帮蛮子了?‘
皇宫中,李广宁也在仔细听着韩渊的汇报。
“现在门阔武将尾大不掉,徐验秋竟然敢登门来胁迫朕,是看难了均衡已经打破。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不能再压着宰相官郎-_-此番必须谈出些门堂来!不然,后面的事情就真的不好办了。
“陛下说的是,徐验秋所图甚大,决不能等闲视之。臣接了陛下旨意,也在暗里地查徐晓秋的破绽呢。
“好。尤其是禁苑那里,给我看住了一徐验秋不稳当,老七也开始盘盘欺动!真当朕不知道他那点算盘?想必三年前不服气,还想跟联比量比量!
韩渊说完,又道,
“陛下,礼部迂腐,总想让西蛮用臣属国的礼节。臣以为不妥。
“当然不妥!既然要谈,就不能使性暗搓搓的手段。这样除了激怒西蛮,给杜玉章潘麻烦,还有什么好处?真是鼠目寸光。宴饮的事情,还是交给宰相官衙他们自己去好了。
“陛下英明,臣遵旨。‘
韩渊正要告辞,李广宁却叫住了他,
“对了,你可打听到对方主谈之人是谁?有什么喜好?你去准备着,到时候替杜玉章他们通个门路,减少麻烦。
“对方派来的是苏汝成,是他们的少主,掌握着兵权。.
李广宁实然坐直身子。
“是那个传闻里性好男色的蛮子少主?”
“正是此人。”韩洲突然抬头看了李广宁一眼。他实然生了恶趣味,似笑非笑,不紧不慢地说,
“臣听闻,此人性情凶恶,蛮力无穷,在西蛮时,若是他听说哪个男子姿色出众,千里迢迢也要去见一见。而且他看中的美男子,根本不论你愿不愿意,直接抢回帐中,便就地正法。可偏偏他房中术了得,经他沾了身子的那些美男子,竟都食髓知味,离不得他了。
李广宁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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