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得那么远做什么?”
李广宁的声音带了不悦,“朕叫你过来,你听不到吗?”
杜玉章没有说话,用膝盖跪行几步,来到李广宁面前。
“今日早朝,你去哪了?”
“禀陛下,臣昨夜身体不适,今早有些贪睡。误了早朝,是臣的罪过……啊!”
杜玉章才说了一半,却觉得头皮一紧,随即就是剧烈的疼痛!李广宁竟然抓着他头发,将他身子半提起来,摔在了书案之上!
“杜玉章,你胆子不小,竟然敢欺君?”
“陛下!臣没有……啊!陛下……饶了……”
杜玉章呜咽着求饶,却哪有半点用处?
李广宁对那凄惨求饶毫不理会。他另一只手用力扯住杜玉章官服,要将他制服。却不料手上劲力太大,竟然将官服唰地一声扯下大半!杜玉章后身一凉,大半个肩背裸露在外。他身白如玉,那朵芍药却冶丽如妖,两相对比,更是勾魂摄魄。
“看来,朕不该在书案上惩戒你。你这妖孽身子,只该在朕的龙榻上。”
李广宁冷笑一声,他扯断杜玉章官服上的系带,将他双手绑在一处。杜玉章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按住后脑,脸埋在绸缎衾单上,连呼吸都很艰难。他的求饶声闷在层层叠叠的锦缎中,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烛火映照下,那背上芍药随着他扭动不已,竟好像活了一般,更添几分艳色!
李广宁呼吸一乱,手指沿着芍药花瓣游走不定。杜玉章看不见身后,却能感觉到李广宁粗糙指尖摩挲皮肉,若即若离地顺着自己的腰身一路向下,重重揉在雪白腰窝之上。
“妖孽……”
感叹一声,李广宁将杜玉章整件官服扯落在地,摔出叮当一声脆响。这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低头看去,是一张便笺飘落在地,旁边还有个小巧药瓶。
那声音,正是药瓶坠地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
李广宁捡起药瓶,打开后,嗅到了浓郁药香。
“这是……药……”
“是什么药?”
“是……是……”
杜玉章稍一犹豫,李广宁立刻沉下了脸——他脸色变化,杜玉章背对他,一点也看不到。可腰后突然袭来的刺痛,却明白地展示了君主的怒火!
“呜啊……疼!”
杜玉章一声悲啼,手指将衾单抓得满是褶皱。太过用力,连指节都泛着青白。
“不说,是么?杜玉章,你好大的胆子!又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是不是?连朕的话,你都不听了!”
李广宁冷笑着,“本来朕不想用到这个……可现在看来,朕必须在你身上留一个印迹,叫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
杜玉章吓得浑身一抖——他当然知道,所谓印迹是什么!
那是李广宁亲手调配的刺青药剂,用长针刺透血肉,留下永不褪色的图案。可这永远鲜艳夺目的配方里,却有着叫人疼到心肝俱裂的药!
杜玉章吓得魂飞魄散,可李广宁却已经动起手来。才刺了一针,杜玉章就是一声悲鸣,
“陛下饶我……臣受不住了……陛下……啊……”
杜玉章疼得脸色惨白。他浑身汗潮翻涌,泪水更是淌个不停,洇湿了大片衾单。
就在杜玉章以为自己要疼死在这龙榻上的时候,身后的剧痛竟突然停了。
李广宁的声音贴着他耳侧响起,低沉的声线震得他耳根一麻。
“哭什么?”
杜玉章脸上已经是泪痕纵横。他眼睛失了焦,像只陷入陷阱的幼兽。他左手蜷成拳头,几个指关节都塞在嘴里,啃咬得血肉模糊。
就算这样,依旧止不住身子的抖动。
李广宁皱了眉,打量怀中人。杜玉章牙关磕磕作响,不知是不是咬到了舌头,一股血水裹着唾液从嘴角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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