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气得直乐:“那不公平,黄超!”
“哦,你为什么会不爽?如果在你心里解决人权问题最重要,那么米国被我帮助解决了人权问题,你们占了大便宜;而华国却拒绝了一个变好的机会,我吃了大亏,你不应该幸灾乐祸,或者嘲讽我的愚蠢?你这种不爽是因何而来?”
查尔斯认识到他不应该跟黄超争论,他坚决地说道:“不论如何,我一定要阻止你奴役人类。黄超,回头吧。”
“哦,那就是谈崩了。”黄超很惋惜地回应,“那就来吧。”
他凝聚出一股最为锋锐的意念,立刻穿透查尔斯在庄园中形成的心灵防御,让自己的声音在瑞雯耳边响起:“瑞雯,我和查尔斯决定打一架,你最好躲在庄园里防核爆的避难室里,用金属头盔保护好自己的大脑。我肯定要打败查尔斯,他又不会认输,力量的余波会难以控制。”
查尔斯扯扯嘴角:“他说得对,瑞雯,这是我们关于未来的战斗,我绝不会认输。”他现在和黄超是一场君子之战,以输赢来决定未来的道路。虽然他们私人还有友谊,但理念的分歧让他们不得不做了了断。,黄超突袭进入瑞雯的心灵,就可以控制她,用瑞雯来胁迫查尔斯放手了。
虽然这件事查尔斯让黄超有点不快,但从长远上讲,保持查尔斯的善良,让他引领米国的变种人走上秩序的道路,对华国对世界都有好处。所以即使抛开私人友谊,黄超也不能把查尔斯打得太狠。
所以他都没有直接闪现到米国泽维尔庄园,给他来一个大型核爆,黄超还是诚意满满,争取求同存异和平共处的。查尔斯气呼呼等到瑞雯躲好了,才在精神世界掀起滔天波澜,他连接上无数人的思维,将他们心中的杂念、痛苦、渴望化作汹涌的浪潮,一波波砸向黄超在香江的心灵防御界限。
黄超能够在这样的浪潮中保持自身存在完美无缺,但是他也不能解开亿万人的心灵杂念,那相当于给每个人做一次心灵辅导,所以他用更暴力的方式,体内不断积聚的激光能量,在能量吸收中经历数步转化成为庞大的精神力量。在精神世界,黄超将自己这段时间在华国身体力行得到的感动和觉悟,化作金色的镰刀和锤子,一套完整的世界观价值观体系,联络上无数抱有同样目标的同伴,成为心灵中不可摧毁的钢铁长城。
查尔斯转移的思绪和感情就像撞在礁石上的海浪,虽然浪花喧天,却没有只是将自己撞得粉碎。破碎的心灵讯息,成为黄超和查尔斯两人争夺的资源,他们用各自手段,将这种情感的力量化为自己的武器,冲击对方的心灵防线。
黄超要守护香江的心灵种子,而查尔斯则想进办法突破封锁,要摧毁黄超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控制。这些人不只在香江,许多人因为必要愿意前往其他地方,但地理的分隔,却不能减弱心灵的联系,黄超将所有人都绑在一起,这种大范围控制要做到简洁,它们的落脚点就是黄超本人。黄超成为最终的核心,他们对黄超心悦诚服,不得不做一切黄超想让他们做的事。哪怕黄超要他们的身家性命,他们也会乐意奉献。
这样狂热的精神种子,让黄超成为终端,查尔斯要攻破任何一点,都面临着黄超本人的防御。黄超心道:“查尔斯是读心术变种人的代表,还有谁能像他一样给我启示?”查尔斯不断组合人类的杂念,分离各种极端的情绪和渴望,试探黄超的防守漏洞,实则是寻找他体系的心灵破绽。两人的斗争没有丝毫烟火气,却每时每刻输出海量的精神碰撞。
黄超的防御体系弹性多变。查尔斯有时会感到自己的攻击落入一片空无,他能够感到黄超的存在,他的心灵就像暴露在感应面前,可是他却读不出任何信息,更不用说攻破之后的防守,这是大脑防御术。而另一些时候,查尔斯会触碰怪绿色的心灵目标,黄超会随之显现,携着金色的镰刀锤子,以一种无比强韧的特殊精神将他的念头击毁,那是黄超提出的武装思想。
查尔斯不是被对方心灵中演化的幻象所包围,脑波强化仪中会显示查尔斯心灵世界的图景,正常情况那是心灵的分布图,放大后会出现每个人情景。但现在,查尔斯经常被翻卷的红旗包围,他感到红旗的边缘拂过自己的脸颊,他有时又置身于金色的麦浪,他甚至会闻到谷物的味道,有时情景拉远,当他用强攻冲击黄超封锁,他会被古老的墙壁所包围。那熟悉的城垛和烽火台,查尔斯很容易想到,自己面对的是长城景象。
“我所看到的景象,实则是黄超反击的心灵讯息显现。他将精神与独特的文化符号结合,凝结成他独特的心灵幻象……”
于此同时黄超也拉进了上万名正在联系大脑防御术、或者思想武装的华国人,他们都是坚定的革命战士,经历训练,意志更是有如钢铁,黄超说道:“现在有一个敌人在冲击我的心灵防御,现在这是实战训练!”
他又拉进来华国在这段时间调查出的三个读心者:“好好感受和学习,这是我和另一个读心者在交手,觉醒你们的心灵力量。”
查尔斯感到黄超的力量在稳步增强,他汇聚无数人的精神污染,将自我的意念也包含其中,将自己的心灵完全释放:“黄超,面对我!”
查尔斯发动心灵的全面对战,考验双方的意志,对自我道路的坚定,对正义和公理的坚持。不过黄超看来,这却更像是双方被战争枷锁锁定,开始正面一刀一枪的换血。
即使在崇高的意志,面对海量的精神力也难以撑住消耗,不过黄超不必在这时用暴力碾压查尔斯。他接受对方的挑战,两人开始直接的精神对抗,理念之争,互不相让,因为对自己强烈的坚持,又有守护心灵的力量,他们谁也不会被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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