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八级就是身体和灵魂,本质上还留在物质层面。而到了九级,就开始化作规则生命。更接近于概念的存在。”封林晩开始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做一个浅显的总结。
做一个浅显的比喻。
‘爱情’,这是一种真实存在,却又看不见,摸不着的概念。
而九级的存在,就相当于这类概念的真实化身。
这种存在形式和‘神祇’看似接近,实则完全不同。
神祇多是概念的奴仆,他们必须屈从于规则,在规则内行事,借用规则的力量。
而九级强者们,则是可以通过自己的念头,去修改、去参与、影响规则。
就像一个人,面对自己的身体,可以选择让其肥胖或者强壮,又或者残缺。
虽然还做不到百分之百的全面掌握,但是却并非是其奴仆或者操控的对象。
而仙侠侧的九级尤为优秀。
他们的存在概念是多元的也是复杂的。
这代表着,仙侠九级可以对许多规则,许多道进行插手和干预。
其生命印记,存在穿梭于许许多多不同的道理和哲学之中,没有单一的属性,也自然不容易被针对。
相比起一些更简单、直接、简单粗暴的超凡途径,仙侠侧的优势越往后,越展现的淋漓尽致。
封林晩总结着自己的收获,将自身对道的理解···或者说对自身与道相连的理解,不断的酝酿心中,随后又以各种形式,撒入奥西里斯的世界。
他既然突破了,那么奥西里斯世界那些有潜力更进一步的神明们,也可以把脚步再往前迈一下。
来自奥西里斯世界的反馈,就仿佛相当于封林晩修行的金手指,当然一切由封林晩自己酝酿和掌握。
至于他原本的金手指···现在的封林晩可以敏锐的感觉到,它其实就是一个特殊的符号,一个印记。
而这个符号是陌生的。
封林晩与之交互感应,隐约察觉出,它所隐藏的强大力量。
以至于现在的封林晩,都窥探不出真实的深浅。
这说明,这力量一定是超越了十级的。
至于这个符号属于谁,又是什么样的存在留在他体内的,封林晩想不明白。
他可以等待答案,有一天揭开。
但是无论如何,现在的封林晩有足够的自信和底气,面对任何的挑战和困难,所以···这帮他在初期渡过无数困难的金手指,对他而言其实已经犹如鸡肋一般。
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
封林晩也不可能永远依赖所谓的金手指。
否则的话,真正强大的,究竟是他,还是金手指?
这么依赖下去,倘若有一天,金手指被某个赋予的存在轻易剥夺,那岂不是要立刻心神崩溃?
现在的封林晩,已经是有资格给别人金手指的家伙了。
清理了思绪,封林晩随意的将视线,洒向数个不同的世界。
奥西里斯世界的神战,即将接近尾声。
诸神黄昏这个词,已经流星于整个世界。
旧时代的神明,有些隐退,有些陨落,还有一些放弃了对信仰的需求,朝着更高处攀升,去寻找真正化作规则的方法。
而新生代的神明,还在成长,他们将有足够的空间,一步一个脚印,逐渐站到一个相对的高度,然后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后,才看清什么是‘真相’。
然后便又是封林晩新一轮的收割。
旧的时代若是不退去,永远都是一批人站在高处,那么奥西里斯这潭水,也会日渐陈腐。
再看楚中天。
楚大胆已经进入了黑山老妖的鬼城。
同时也与向他求助的宁采臣汇合。
看着眼前这个长的五大三粗,肌肉把身上的白色书生袍绷紧的黑壮汉,楚中天很想要洗一洗眼睛。
“你就是宁采臣?”楚中天第三次确认问道。
宁采臣虽然长得魁梧,但是声音的线条却很柔,带着一股弱受的味道。
“我就是宁采臣!仙长!你是来救我离开的吗?”宁采臣一把抓住楚中天的胳膊,大眼瞪着,闪烁着泪光,很‘娇柔’的看着楚中天。
一瞬间楚中天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楚中天还是问道:“你说黑山老妖是聂小倩···她···咳咳!她拿你怎么了?”
宁采臣眼泪汪汪道:“她···她简直太坏了。前两天,她说请我吃饭,但是我去的时候,根本没有什么饭菜,只有一壶酒,她···她就在大堂中央洗澡,全身都脱光光,还要···还要我陪她一起洗。”
说到这里,宁采臣便咬牙切齿:“还有五天前,她···她竟然故意跑到我被窝里,就穿着贴身小衣等我,可把我给吓坏了。”
“还有七天前,她···她还把我捆在了柱子上,然后用手···用手捏我的···我的!”
说到这里,宁采臣实在是说不下去了,黑壮的汉子,扭动着身体,脸颊飞红。
楚中天正在发愣,他脑海里···不知如何,莫名的有画面了。
“如此行径···如此行径,真是令人羡···痛恨啊!”楚中天干咳一声说道。
然后拍了拍胸口道:“你且放心,待我助你除了那老妖,再带你离开这鬼域。”
楚大胆一如既往的大胆,并且心里没点数。
一介凡人时,就敢硬怼白骨精。
此时修为稍稍有了一点点成效,便不将那黑山老妖聂小倩放在眼里了。
楚大胆的话音方落,却见那鬼城上空,刮起了飓风。
一轮巨大的圆月,不知何时升起。
一个身穿白衣,身形高挑,容貌绝世,气质空幽的少女,驾着风从月色中踏月而来,一脸幽怨的看着立刻缩在楚中天身后的宁采臣。
楚中天忽然很不痛快了。
虽然眼前这个聂小倩不姓王···也不像。
但是却也美极了。
哪怕是个女鬼···但是鬼是阴气,唯物上讲就是一团空气。
搞一团空气,总比搞蛇搞骨头搞毛毛虫···还有男人的菊花要合理和正常的多。
怎么身后这个宁采臣就是想不通呢?
“换我多好!”楚中天脑子里一瞬间闪过这样的念头。
“仙长····她···她又来了!她说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侍寝···我···我不愿意啊!”宁采臣眼泪汪汪的看着楚中天。
楚中天不及多想,顺口回答道:“你不愿意,我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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